凌阳宠溺的用右手食指点了点宁誉光洁的额头,轻声说道:“秀逗啊你?你听说过哪国太子有什么人缘?!”
宁誉傻笑一声道:“呵呵,也是哦!可叹我还未真正将此身心完全融入此世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哥,以你房地产开发商的眼光帮我选个地儿呗?”宁誉又道。v>
凌阳笑着轻柔的回道:“既然你心中已有主意,干嘛还要问我?我可不会再借钱给你了,你自己慢慢赚吧!制作魔法卷轴,真的是利润最高的工作,投资一万,盈利,或者够你建好几个服务区的!”
“哦~~~呵!很诱人呢!”宁誉微笑道,顿了顿,宁誉又侧头对后面的“鹌鹑”说道:“曲大少,我想先开一家火锅店,就在这坊市,巷子略幽深一些,无需繁华,店面要足够大,摆上几十个桌子没问题的,还要有两层或三层,包间必须有,你对凌州熟悉,这件事,你帮我去做,价格方面你谈到啥程度我不管,今日买了店面,立即着手装修,后日开业,所需费用,你可到前面的那个仙清钱庄去提。好了,你该解放了,立刻去办吧!”
宁誉话音刚落,曲流觞便直接没了踪影!对此,便连珠儿都倍感无语加震惊,一个文弱书生,跑的可真快啊!
冬日暖阳,渐至头顶,房顶树梢,积雪渐融,檐水滴落,溅起一片水花,而背阴处,却复又成冰。
街边一处臭豆腐摊旁,宁誉三人正享用着既臭又香的美味,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享受的谈论。
“喂喂,哥们儿,兄弟看见稀世珍品了!那儿,看那儿!”
“哟呵!就你小子眼尖,走,过去瞧瞧!”
“老板,多来几盘,给这小妞管够,账算我头上!”
・・・・・・
却是一伙流里流气佣兵模样的粗野男人。五个人十只眼睛灼热的好似能将人融化般,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笑颜如花的韩珠儿。
赤裸裸的调戏!
珠儿心头火起,正自爆发,却受到孟姐姐的暗示:按兵不动,既然有人要请客,能省下点钱,倒是蛮不错的!
新出锅的臭豆腐一盘接一盘被端上宁誉所在的小桌。五个大汗则围坐在相邻的另一处小桌旁喝着茶水,一脸淫笑的看着珠儿。
又吃了几块臭豆腐,宁誉突然起身对五人拱手微笑道:“各位,相请不如偶遇,今日多谢各位的款待,让我家娘子吃了个过瘾。回头,我让哥哥画几幅画送与诸位,聊表谢意!”
“小兄弟可是中央学院的学员?看你们面生的很,平时很少出来吧!”一人试探性的问道。
宁誉很热络的“透露”着自家底细:“呵呵,正是!在下名唤宁采臣,乃是文学分院文史科新进学员,这是我哥,宁无声,虽然不会说话,却做得一手文章,写的一手好字,吟的一手好诗。这是我表妹,她叫聂小倩,也是我未婚妻,待学成归后,便要正式入我家门了!我未婚妻很漂亮吧,她可是我们村里的村花儿呢・・・・・・”
那所谓的“宁无声”和“聂小倩”在一旁一脸黑线加黑线。还真能编哪!
对面五人暗暗交换了个眼神,刚才那人又问道:“小兄弟是文史科的?!哥儿几个手里还有几本古籍,文学方面的,不知小兄弟有没有兴趣?”
“真的?”宁誉闻言两眼放光的惊喜道,“那个,能・・・借我・・・赏析一下???”
“好说,好说!只要,你肯把你表妹借给哥儿几个几天,那几本珍贵古籍便是送与你又何妨!”
话音未落,五人同时大笑,淫笑。
宁誉一脸的不可思议,问道:“这・・・这・・・人也能借?”
“哈哈・・・・・・你就说借不借吧!”
“不借!”
“哼!这可由不得你了,小子!吃了哥儿们的东西,那就得跟哥儿们走!”说话的同时,五人接连起身,渐渐逼近。
宁誉见状,愤然以一己血肉之躯挡在了韩珠儿前面,并随手拿起一根儿竹筷,如拿剑般直指脚步不停的大汉们。看那一脸的惊慌失措,不论是小摊老板还是其他食客,甚至是路人甲乙丙丁们,都为其感到惋惜。如此俊男靓女,今后或许再难一见了。
“哟,奇葩小子配奇葩武器,绝配呀!啊――哈哈哈・・・・・・”
“别过来!再敢往前走一步,我・・・我可就不客气了!”宁誉慌乱中大声的吼着。
“不客气?哈哈哈・・・来,别客气・・・・・・”说着,大汉又近前两步,与宁誉之间的距离仅剩半步之遥,那根竹筷此时已经戳上了前面那大汉的左胸。
“啊――呀呀呀・・・・・・”宁誉大叫一通,狗急跳墙般举起竹筷就是一阵乱捅。对面五人却是姿势各异的仰头大笑。珠儿在后面一阵白眼乱翻,肩头微动面色绯红,实在忍不住了便扑到太子哥哥肩上,把脸藏起来,努力的不出声的抒发着自己心中那狂暴的笑意。凌阳倒还能保持平静,而围观者们却都以为这女孩是趴那儿可劲儿哭呢。
“小子,你的未婚妻好像心不在你身上啊!你确定你要为她牺牲吗?”被捅的大汗淫笑着盯着韩珠儿那诱人的身影“好心”提醒道。
宁誉闻言停了下来,愣愣的眨了几下眼睛,对那大汉道:“你・・・你不疼吗?都・・・都酱紫・・・了,你的・・・胸膛・・・”
“哈・・・哈哈・・・额――”
那大汉正要嘲笑奇葩武器的杀伤力,一低头却见自己胸前衣襟已然破碎,而破碎的衣襟之上,鲜血正如莲花般绽放。
愣了一下,那大汉方才回过神来,一脸愤怒的吼道:“哥儿几个,好好收拾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敢弄伤我!看在这小妞的份儿上,记着留他一条性命!”
听这话,这人应该是五人中的大哥。
“哥,你带小倩快走,回家告诉娘,不肖子采臣再也不能侍奉膝下了,快走啊!”宁誉紧张的盯着正欲扑来的大汉们,大声地喊着。
大汉阴仄仄的笑道:“想走?往哪儿走?哈哈!看招!”
“不要啊!”
慌乱中宁誉往后一退,脚下一个趔趄,绊在了一旁的矮凳上,身子一斜,恰恰躲过大汉抡来的一拳,拳风却是擦面而过。大汉见状,狞笑着再次攻来,宁誉又一次好似不经意的慌乱躲避,险险避过。如是几次,大汉恼了,老大面前连个读书人都搞不定,太跌份儿了!于是乎,大汉恶向胆边生,管你死不死,卯足了劲儿的一掌立马向还未站好身形的宁誉面门印来。宁誉顺势躲过,同时又暗中助了一把大汉的冲式,另用矮凳“无意间”绊了一跤,大汉一下扑到了旁边一位震惊之极的看热闹的女佣兵身上。瞬间,场中秩序乱作一团。
宁誉拉起韩珠儿趁乱跑了个无影无踪,临走时,居然还没忘扔给早就躲得老远的臭豆腐摊老板一枚银币,宁誉他还不屑于占这种小便宜。
那被措手扑倒的女佣兵,背后站着的却是两伙人,所以这次坊市臭豆腐摊佣兵对战,实际上是三方。所以当时场面混乱至极。直至“城管”后发后至,战斗方才渐渐平息。直到此时,众人方才发现,这场戏的主角居然不知在何时脚底板抹油――溜之大吉了。
然而,还有一件令五位大汉丢尽脸面的事不得不说。待一切结束后,面对周围众人的怪异表情,五大汉倍感莫名,遭了池鱼之殃的女佣兵却是好心提醒道:“哎呦喂,也不知是哪家婆娘的染料放错了缸哈,稀奇・・・稀奇呀!呵呵・・・哈哈・・・”
五人一开始还不明白,但随着那女佣兵的眼神方向寻去,五人终于发现,尼玛,这裤裆啥时候变成红色的了?羞恼的同时,五人更是惊了一身冷汗。他们不约而同的一手扯开裤腰带一手伸进去,之后才放心的舒了口气,在之后,便是极度羞恼,他们很清楚自己几人被那小子给戏弄了!五个大汉面如重枣须发戟张,怒火冲天的大吼着“宁采臣,老子定要将你剥皮拆骨方解此恨,哇呀呀・・・・・・”,然后张牙舞抓疯狂的大叫着冲出了笑得前仰后合的围观群众,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那速度,惹得笑声更胜!
其他人都还围在此地谈笑着指指点点,那女佣兵却是悄无声息地退出了“舞台”。她身边的两人面色微寒,正要联袂行动,却被女佣兵拦下了。
“以后见了那小子都给我躲着点,包括你们手底下那群只知道意气用事的蠢蛋,画张图像告诉他们,别给我惹事儿!”
一人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他不就一文学分院的学员吗?我们怕他做什么,难道他后台很硬?”
女佣兵白了他一眼,叹道:“以后出门,都给老娘带上脑子,那个宁采臣左手中指无名指上各有一枚空间戒指,那女孩左手无名指上也带着一枚空间戒指,而且,你们真的以为那女孩趴那儿是在哭吗?哼!还有,那个不说话的男子,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所以,都给老娘记住了,色字头上一把刀,想找乐子,青楼楚馆多得是!”
那人又道:“那,小姐,这事儿就这么算啦?要不是因为那小子・・・・・・”
“你特么听不懂人话是吧!也好,想为我打抱不平,自己主动退出平沙佣兵团,然后再去找那人算账!”女佣兵厉声喝道。
“・・・・・・”
某人蔫了,另几位随行者则在努力地憋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