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的时候,吃毕饭我们早早睡下。**更新快**
张晓杏的房间里,亮了一个多小时灯之后,也熄了灯。
其实有了张晓芸的暗示后,我哪里睡得着。
所以见张晓杏关灯后,我心急火燎地爬起来,悄悄地打开门,汲着拖鞋,然后越过张晓杏的窗前,闪到了张晓芸的房前。
张晓杏和张晓芸早就分房睡了。
之前是住在一个房间的,但这女人大了,就有自个的**,互相两姐妹也不待见。
这不,张晓杏住在外间的房子,但张晓芸搬到了里间,也就是她们爸妈以前住的房间。这回她们也知道了,她们的爸妈在云南贩毒往武汉的时候,在瑞丽边境口岸那被抓着了,与他们同伙的一人当场打死,张晓杏爸妈分别被判了八年和七年,这才是第三个年头。
我悄悄地越过张晓杏这娘们的房间后,将张晓芸的房间门一推。
原来她还真是给我留着门的。
不过我推门而入,这门也是旧了,漆又没有上好。
推门的时候,还是发出了嘎吱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不过,此时我顾不了那么多,在门口将门又轻轻带上之后,我便快速地扑向张晓芸的床。
张晓芸的床单散发着清香,铺得很整齐。
我揭开被窝钻进去之后,才发现张晓芸已经等着我。
她身上片缕不沾,滚烫滚烫。
见我扑上床,她转身揽开双手,一把就抱着我。
两人自然是一通忘情地狂吻,吻累了,我沿着她的玉颈往下,一口就含着了她的秀峰。
虽然不是第一次亲近她的身子,但却是第一次这么完全,这么放肆地亲近她的身子。
而且也看得出来,张晓芸真的很动情,在我吮着她的那里的时候,她低喃着,还配合着将秀峰用手窝起来,任我狂吮。并且在任我吮她秀峰的同时,将手探到她的腿缝间,轻抚着那两鼓突出来的两瓣,同时感觉那种流水潺潺……
不过,我与张晓芸真正的那事,也并不着急。这事儿张晓芸也有过多顾虑。
她主要犹豫着我不能弄在里边,她还不想怀孕。
我知道她的心思,怀孕了就牵住了一个女人,啥事儿也就做不成了,甭说上大学,就是在乡村里生活,有了孩子也就是负担,而她现在才十九岁,显然这想法也是对的。
所以我要抵进她的那里,她就一直将我那握着,不让进。
她不让并不是像电影电视中那种娇情的样子说疼,我怕疼。
而是将我那把着说,别弄在里边了,求求你,常海哥。
我说,我不会的。
她说,你会的,我怕你控制不住。
我其实也还是真的控制不住,到那时候,特别是激情的时候,我想着往里使劲还来不及,哪会控制得住。
所以我没有回答她。
她见自已说对了,又怕让我伤心,只好任我的那根东西,她贴着身子。
她将我的那根放在口上晃了晃,沾了些水水,任那晶亮的东西沾上点顺滑之后,她还是没有动作,又说:“常海哥,还是不行,我怕。”
我无语,心里焦燥。
她见我难受,鼓着勇气地轻轻将那杆儿的上半段放到那口子上,抵了抵,我的那前面,刚抵到她的的那小道里,感觉有东西阻着的时候,我估计是处女膜。
就是我前端抵着她的处女膜时,我稍稍用力朝里顶,她受疼又担心了:“我怕你真射里边了,我会怀上的,不行,不行。我还要上大学呢!”
我知道张晓芸的这种想法是正确的,如果真是那样血肉相融,至于能不能控制住不射她里边,我真的做不到。而她要真的怀上,那就等于毁了她了。
而让她打胎,伤害身体,而且对以后的生活造成阴影。要是孩子生下来,那更不行,这次她高考,虽然考不上好学校,但差一点的大学应当是没有问题。
但那时,我真想要她,主要难受。
我说,就放一会儿,动几下就行……
哪知道,这事儿在这关键时刻,还是被张晓杏这货给破坏了。
张晓杏或是在我刚刚推门的时候,或者路过她窗前的时候,她就发现我潜到张晓芸的房间。她将走廊里的灯亮着,然后敲着窗喊:“哟,你们在做啥呢?大半夜挤一张床上叽叽咕咕的,扰得人心烦!”
过了会儿,她又在外面嘻嘻地暗笑:“好,让你们浪一次,你们加油,明年给咱造个小侄儿出来。”
随着她的喊声,我倒无所谓,她喊她的,我动我的,我继续埋头吮张晓芸那,同时还想入了她。但张晓芸已经不再好意思继续动作,只得将怀里的我给推开:“常海,别了,别了,多害燥!她在外面听着呢!”
我一想也可能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这农村的房也不隔音,刚才我们动作时,张晓芸情不自禁的昵喃,早就让她听到了,所以她才会起床吼我们。
想到这,我也不好意思再动作,只得将怀里滚烫如火的张晓芸抱着。
抱了会,我便偷偷地溜进我住的屋里……
第二天,张晓杏还作贱我们,说姐昨天夜里房间是不是溜进了贼,我怎么听到门响!……
惹得张晓芸和我直翻白眼。
为这事儿,我挺闹心的。
不过,我知道,这也没有办法。
在焦灼的那几天,我打算先回趟京州,而且跟张晓芸说了后,我理所当然地带着她。
到了京州,我想过了,那是属于我们的天地。
我们开房,我们炮战连天,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张晓杏想破坏,也没门。
不过,在临走前的两天,我还是将这消息告诉了鲁香玉和刘国柱,也算是对村里的工作作交待,向他们报告行踪。不过在与刘国柱聊天的时候,我又突然改变了一些想法,那就是将刘国柱和李芳一并喊上,我带他们去京州去看不孕的病,那座城市,我比他们熟悉。
在临走的前两天,我摸黑赶到刘国柱家,然后跟他说了我回京州的事,刘国柱本来还说些客套话,同时了也说了生怕我调回京州再也不回来的话,但是,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却将他的话打断,然后邀他与我一起同行。刘国柱望着我,觉得有些惊讶,他说他最近才上任合作社的总经理,还有当上村长,忙着呢。
但我还是执意让他去,并且我还要他带着李芳一起去。我老老实实地承认了上回我欺骗了他们两口子的事实。我说国柱哥上回实在是不好意思,你和芳姐待我如亲人,我分外感激。上回你跟我说的那事儿,本来我也想帮你。但在关键的时候,我却退缩了,我将旺仔牛奶装在一次性杯子里,骗了你们。
刘国柱和李芳听着我的话,惊得半天没有说出话。特别是李芳,直接冲过来揪着我的衣领:“你说啥呀,常海,姐对你这么好,你却骗我们?你不知道,这事儿对我来说,凝聚着多大的期望吗?”
我将她的捉住,然后说:“芳姐,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感激,但正因为是你对我好,我才不能那样做。你想想,这事儿对你,对我,对国柱哥,都是不公平的。你们想过没有,如果真是怀上,生了,到时候后续问题就来了!……”
刘国柱和李芳看着我,愤恨中又有些无奈。其实他们也知道,这事儿都过去那么久了,李芳的肚子却没有动静,他们还正在为这事儿纳闷呢,以为是当天操作失败,想改天在合适的时机,再寻思着补办一回……想不到,原来,是旺仔牛奶倒进了李芳的细缝缝,这要真怀得上,还不是邪气了!
见刘国柱和李芳都陷入沉思中不说话,我便说:“我这次找你们,就是想让你们两口子,趁着我这趟去省城京州的时机,我带你们到省城的大医院检查检查,完了实在不行,就在那做个人工受孕的手术……这样,免却了以后的后患之忧!”
听了我的话,李芳还是犹豫着,她舍不得几万块钱。但刘国柱却应着说:“那也行!明天,我向董事长吱一声,借几万块钱带着,咱们就到省城好好治治!”
刘国柱答应了,李芳也没话说。当即答应了去省城的事,并且他们得知张晓芸跟着我去时,亦提出,由刘国柱开他的面包车去,这样一来还节省转车的时间,二来也省车费。我们这镇上到省城,也就四百多公里,如果坐火车的话,四个人也需要几百元,而开车,也是几百元成本,还图个方便。
对刘国柱的提议,我也赞同。当即就商量妥了,开车自驾,后天出发。
只不过,在出发的那天早上,我和张晓芸兴冲冲地将行李搬上刘国柱的面包车时,才发现刘丽丽也在里边。李芳讪讪地笑着,丽丽正闲在家无聊,跟着去玩!
刘丽丽去,自然带来的问题就来了,那就是她去了后,像就一盏灯泡明晃晃地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