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后作遂捅刀这件事的,还是镇长刘明。
不过,这次事情,并不是因为刘明主动想捅的,他也是被动的。
在前几天的村民大会上,河峪村的前妇联主任赵兰花被怼,被大家嘲讽,她心里气不过,感觉没面子。
遂在第二天早上,搭车来到清峰县城。
这一次,她拎了一只老公鸡,两只仔鸡,还有百来个土鸡蛋。
到了县城之后,她到县政府门口,径直给县政协副主席张天明打电话,说她来了县城,要见他。
张天明本来不想见赵兰花,两人有那层关系,那都是过去的事儿,那时候年轻,热火朝天的,又孤身一人驻村,自然有那方面的需求,现在都做爷爷辈的人,早就不玩那些花哨的事儿了。
虽然不想见,但人家就是县政府大院门口等着。
没有办法,张天明只得出了单位,然后见了赵兰花。
赵兰花一脸客气,她将鸡和鸡蛋塞到张天明手上时,就撵着他说了自已在村里被免了职,现在生活多么失意,现在村里一帮人多么欺负她的事。
当然,她添油加醋,将村里的事儿贬得体无完肤。
张天明见来者还是不善,还是找他说事儿,这站在大院门口,自然不合适。来来往往的人群都盯着他俩,丢人现眼。
张天明便想带着赵兰花去一家茶楼或者西餐厅什么的坐坐,但走到县政府大院对面那茶楼里,那茶楼里迎宾服务员还不待张天明领着赵兰花靠近,就翻了白眼。
张天明这才刹然想到赵兰花给他拎鸡,那大公鸡从袋里探出头来探头探脑的,自然服务员不待见。
想到这一点,张天明心里一笑,便领着赵兰花拐了弯儿。
他们沿着县大院对面走回自个家里,张天明家里就住在离大院只有半公里左右的农机局家属楼上。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老婆郑雪去清江市里给儿子张军带孩子去了,要到星期五下午才回来。
一进家里门,赵兰花开始还犯拘束,也没有往那方面想。
后来一听说张天明老婆要到星期五下午才回来,这家里明显的只有两个人,她的骚情劲儿便上来了!
她开始在沙发上离着张天明远坐,聊一些家常,诉说自已的不公和遭遇,将我们村里一帮年轻村官批得体无完肤。然后与张天明越坐越近,近了后一下趴在张天明的身边,探手就去张天明的裆前掏那玩意儿。
张天明的那都是老杆了,皮连着皮,一点儿勇猛之劲都没有。
赵兰花一掏,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同时,张天明心里紧张,连连将赵兰花推开,嘴里嚷着:“兰花你这是作甚呢?”
赵兰花一边继续掏一边说:“能作甚呢?想你呗!”
张天明说:“这是我家里,不好吧!”
赵兰花瞅了瞅门把儿,然后说:“你不是说老太婆去了市里,要星期五才回来嘛,你看……”。
赵兰花说这话的时候,将张天明的手儿一把抓着,薅起衣服就将手往她的圆球上搭。
赵兰花虽然也是四十好几,但真的那球形一点儿也没有走形。
哪怕她腰有些粗了,脸上也有了斑。
那球形却如三八小少妇般傲慢,那白花花的圆形上,头头都是鼓鼓的,带着让人悸心的暖度。
张天明的手被赵兰花抓着搭在奶球上,身子一哆嗦,生命那本原中最初的冲动被唤醒。
他一边抚着赵兰花的那,一边享受着赵兰花在裤裆里的掏弄,两三分钟后,那杆儿在裤裆里撑了起来,已经一展雄风。
“兰花,你莫这样,这样不好!”
“怎么不好,谁看到了!”
“这是我家!”
“就是你家才好,又没人晓得。”
说着,赵兰花已经拉开拉链,将张天明的那儿放了出来。
赵兰花撸动几下,然后凑近鼻子闻了闻,嘻笑着说:“还是以前一样!”
张天明说:“啥一样!”
赵兰花说:“味一样!”
说着,赵兰花就低头,将张天明的那根儿,像含冰棒一样,含在嘴里。
而且赵兰花怕咯着牙,还尽可能放进喉咙最深处挤压。
只弄得张天明微闭着眼,手中捏着赵兰花的圆形也不由加大力度,嘴里舒服得直哼哼。
这种感觉,对于张天明来说,是真正的享受,是中年生活最幸福的记忆。
时间返回到十年前,那时候他驻村,他与媳妇郑雪的关系也一直蛮好,但郑雪就不配合他整这一口。她不配合,他也知道,他那一辈的人,都不会配合。哪有舔那里的呢?哪有给吹的呢?
没有的!不可能的!
赵兰花是那个时代的女人,却配合!
张天明记得第一次让赵兰花配合的时候,也有这样的对话:“兰花,你像黄色录相那里的女人一样,帮我那个一下子嘛!”
赵兰花说:“哪样嘛?”
张天明用手抬着枪,就说:“你帮着吹硬点下嘛!”
赵兰花将张天明那杆儿端起来,绕着那光亮的头看了看,又闻了闻:“有骚气味嘛!”
“骚气味怕啥?又不让你吞下去!”
赵兰花想了想,然后忍着味儿,尝试着给张天明那样了。结果,后来这成为他与她在一起的保留节目。
偏偏呢,两人有时候偷情,时间未定,地点未定,张天明少有洗得干干净净的时候。
所以每次都是“还是以前一样的味儿!”的对话。
虽然上了年纪,张天明还是被赵兰花吹得受不了。
弄了约有二分钟时,张天明说,受不了,要射了。
赵兰花这才停下,然后说,要放哪搞?
张天明说,你就在沙发上撅起屁股算了,快点……
听了张天明的话,赵兰花麻利地裸下半截裤子,然后用手撑在沙发上。
张天明也祼下半截裤子,站到她的身后。
张天明将那杆儿弄得赵兰花里边,瞬时感觉到赵兰花还是赵兰花,四十多的人了,那里边还如泥潭一样。
“怎么还像以前一样好多水?”
“哪有呀,平时都用口水抹了,才搞得进,今天还不是见了你!”
张天明一听,心里激动,遂加快了工作,没有抽送几下,便一股脑儿射在赵兰花的里边……
事后,张天明满足地躺倒在沙发上,赵兰花还亲自下厨,像个女主人一样,做了三菜一汤,犒劳张天明。
在吃饭的时候,赵兰花又跟张天明说起村里人对她太薄不重视她的事儿。
张天明问她,村里人待你这退下来的干部不好,那也没有办法,是集体的主张,谁也可能改变。你得主要找对人,谁对你有意见,主要有啥事?要具体就好了!这叫有针对性!
赵兰花想了想,便说,要说有针对性,那就是村里以前征地补偿不合理的问题,我那好地好田,凭什么给我按坡地补偿?而且,我听说县里给合作社补偿了五十万块钱,同时几个银行还给合作社很多钱,这些钱是村长徐志文在开会时承认有的。结果咱老百姓没有见一个子儿。
要说张天明没搞赵兰花之前,张天明还会敷衍她。
但张天明搞了赵兰花,特别是赵兰花吮他的那儿,让他重拾昔日雄风,任他朝着她的美缝中连打一阵机关枪后,赵兰花的事儿,也就是他张天明的事儿了。
说实话,作为县政协副主席,张天明还是有些能量和职权的。
他听了赵兰花说的,县里有一大笔钱进了她们村里的账户,结果作为农妇的赵兰花却一个子儿也没有见到。张天明便顺着这线索问,那些钱,哪去了呢?
“谁知道呀,我昨天在会上说起,结果那常海说,不可能分的!”
“常海是谁咯?”
“以前在大学来村里的扶贫干部,现在在镇里上班。好像是什么产业办的主任,人家都喊他常主任。”
“哦,现在年青的干部,我倒是还真是很多不认识了!……咯,兰花,你这样,我现在给刘明打打电话,问问情况,看怎么帮你!”
说完,张天明还真是掏出电话,给万峰镇镇长刘明拔了个电话。
刘明是张天明的得意门生,他提拔的时候,刘明才起来做办公室主任兼镇委委员的,后来他到了县里,由他牵线,刘明在县里主要领导面前活动了一下,这才提拔为镇长。
刘明本来特烦张天明一而再,再而三的倚老卖老,凭着对自个有恩,老是搞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但是,张天明毕竟还在这个位置上,他又开罪不起。
人家虽然现在不能帮到他提拔什么的,但在他真的能提拔时,这老头却能使坏,随便在县里哪个主要领导面前示意下,自已的提拔就可能搞得灰飞烟灭。
刘明客气地接了张天明的电话后,张天明也没有说什么,而是问了一下我的情况,以及河峪村里的情况。
待问清楚情况,掌握到一些基本的事情后,他才说:“现在有群众向我反应哈,这常海有问题,这村里的财务也有问题。他们说村里以合作社的名义,向上要了几十万,几个村领导就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