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贝贝的话,又将我拉回到我们在清峰县城的那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和她朦胧雪白的影子,如两道相绞的白绫,两人在一起紧紧缠绵,拼命的相拥,互相恨不得融进对方的身体里。
也是,那天借着宴请别人宴席上酒劲的残威,我们都特别的投入特别的尽兴,她的身体万分柔软,而红唇烈焰,**圆润,那腿中间更是早在前戏时候,就如泥潭沼泽,有小小清流汩汩而流。
而我那天感觉也特别勃大硬挺,那香茹顶上亮着油泛的光泽,青筋鼓胀,更是张扬着那份粗犷和狞狰。
在最激情的时分,她已春水直流,将我们的毛发濡湿。而我就是借着这种顺滑,将身体里最精华的东西,注入到她的体内。
她在感受那股物质的炙烈暖度和强劲的冲击时,软臀轻抬,扭动着腰肢,嘴里高声吟叫着迎接那一刻的冲击。
想到那天晚上,我不觉胸上有些微燥,有些不敢看她。
而我其实也发现,此时的她或许也想到那天的疯狂,眸子里有些异样的神采。
“咯!看样子,志文说的话,其实有些误会!”我清了清嗓子,然后说:“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实在不好意思!”
“你现在知道了!”她依然没好气与我说话,心里肯定在责怪我。
一个女人,总有几天那样的日子,这事谁都知道的。
在生理期间,如果喝酒或者洗冷水澡的话,也是不妥的。
只是我忽略了她作为女人的生理期了。
“贝贝!”我想着那天的事儿,看着说话的她,不觉心里有些痛惜,同时更想知道,她的大姨妈到底有没有来?是不是 怀孕了!
我进一步靠近她的身子,将她的手拉着,盯着她眼睛问:“那……真的怀上了?”
陈贝贝见我拉她的手,她一甩身,将我的手利索打落,不冷不热地说:“不管你事!”
“我晕!你怀上了,你怀的是我的,现在你说不管我事?”
这让我还愣着了。
我再次将她的手拉起来,这回紧捏着,我再次郑重地问她:“是不是怀上了?”
陈贝贝这回没有甩我的手,而是冷冷地答:“我这几天 哪有空去镇上检查啦?村里这么多事!……我没检查,我怎么知道怀不怀上?再说,有时候月经晚来几天的事又不是没有过!”
听陈贝贝的话,见她表情淡然,我将她的身子揽进怀里,并且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口,然后说:“这样,下午的时候,咱们就去一趟镇上。”
陈贝贝挣脱我的身子,不说话。
回村里的路上,我与她商议了,下午的时候,我们就去镇里。我去镇上找刘明和万江海汇报野猪扰地的事,而她去镇卫生院看看身体,是月经不调呢,还是怀上了?
陈贝贝对我的安排并没有异议,倒明显地鄙视我,她跟我说:“常海,你别着急,我怀不怀上,你都不用担心,我并没有强求你负责!”
“你这话是什么话,你身子里怀得是我的,我凭什么不负责?”
“就因为……我知道的,常海,你对我好,但并不爱我。我不想让一个不爱我的人,成为孩子的爸爸!”
陈贝贝的这番理论,倒让我沉默了!
我思索半分钟之后,然后郑重地说:“我也会爱你的!”
陈贝贝并不理我,而是加快步伐,在前面娇步轻迈,柳腰轻摇,她回办公室了。
从地里回村委会的路上,想着陈贝贝有可能怀上的事,我心里有些凌乱。
哎,怎么说呢,我与陈贝贝两人虽然上了床,也彼此身体相融,但我们何尝不知道,我们在一起,完全就是身体的生理需要,就是这寂寞山村的一种慰籍。
说爱情的话,至少没有爱得那么深沉。
我与她,根本没有我大学师妹乔雨那样彻底长谈,一起牵着手能闲诳一下午,或者能就着一桶方便面,坐在冷风嗖嗖的江堤上看江中的渔火。
也不如山村的少女张晓芸那样,当我的手探向她的内衣里,捏着她刚刚发育的小小蓓蕾时,她身子绷直了,用力抗拒着,身心却是明显的颤粟着,而我也感觉从来没有过的激动。
这些感觉,是我与陈贝贝没有的。
我们只是脱了衣,开始将火热的身体交给彼此,她也帮我吹,我也帮好她……然后,我们在活塞的循环动作中,寻找那种从未有过的刺激与感官的舒适。
可生活中,我们却真的没有那种初心悸动的感觉!
哪怕第一眼看她的时候,只觉得她是一个美女,性感妖娆,美丽万分,却从没有想过,要让这个女人,为了自已的女人?
而如今,要真的是陈贝贝怀上了自已的种,我又身处这样的感情漩涡中何去何从?
如果真如陈贝贝所说的那样,她不要负责,可我这良心何忍?村民们又怎么看我?
更重要的,我就不说给乔雨一个交待,那至少也得对张晓芸一个交待?她是我的女友,这是全村人都明面上知道的,如今我们虽然心有嫌隙,但她爷爷奶奶还有妹妹岂不恨死我?
下午的时候,我开着陈贝贝所购的那台速腾去接合作社办公室接她。
那台车,现在她差不多都是留给我用。
原因就是之前的一段时间,她开车去九组一户村民家里喊人家做工,回来的时候,在路畔的草丛里,突然飞起一只乌鸦还是只野鸡,陈贝贝当时受惊,就回打了一个猛的方向,结果车就下了村耕道,后来好打电话喊了六七个村民才将车弄出来……这事儿后,车她是不开了,她妈鲁香玉也不让她开了,而是让她将车我锁韪给了我。
我接到陈贝贝后,到了万峰镇上。
我将她送到镇卫生院,任她去购买那早早孕的什么棒,回头再给她买些气血不足的补品。而我,绕到镇政府找镇长和书记。
我刚将车停下,镇办主任许建华也提着文件包从外面回来。
她见是我,便笑着走过来,亲切地与我招呼,问我:“常镇长,今儿怎么有空来镇上?有事儿?”
我将村里受野猪袭扰的事与他一说,他说这事儿要动用派出所,得书记或者镇长拍板,不过,万书记现在市里培训去了,得去找刘镇长。不过,现在刘镇长好像也没有在镇里,上午县法院的法院来下基层,刘镇长陪同县法院的法官到艾子口村去公开审理一桩偷耕牛的案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