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近十点。
要不是司机老陈催命似的打电话,我和陈贝贝还是起不了床。
在她的电话铃声中,我揉揉发胀发红的脸,然后看了看她,她身上连根纱也没有,只是手脚贴在我的肚子上,一头秀发凌乱而又清香。整个空间里,弥漫着男女事后那种特有的体液深度融合的味道。
我将她摇了摇,将她的脸蛋揪了揪,将她从我的身上翻过来。
此时虽然面前是个绝世美人,便吃饱喝足的我已经如一个掏空的躯体,再也没有力量咽下眼前的美食的动力。
她被我一碰,虚迷着眼看了看我,一个激凌坐起来。
看看我,看看我的那儿,又看看她的乱发,身上的衣装。脸有些发红地望着我:“沃草,我们,那样了?”
这女生,不好意思就算了,还不承认。
而且好像做了那么多次,还欲求不满似的。
我伸手将她抱进怀里,轻抚着她的秀峰,然后回答她:“累死我了。”
她一听,来劲了,说:“还说呢,常海你是不是处男呀,这么历害,说实话,我都感觉几天都会疼。今天走路,肯定是迈不开步子……呜呜,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陈贝贝说着,娇嗔着朝我扑打着。
我是实在弄不动了,四到五次,身体被掏空的感觉真是实实在在的。要不然,我立即将她抱着任她坐上来就会来一发,毕竟这时候酒醒了,两人做起来,说不定更有感觉。
但这次显然弄不动,她虽然有那样的意思,伸出纤细之手摸着我的那光景,撸弄了半天,终于勉勉强强的弄硬了,但是,她坐上来一夹,又特玛地软了。
见没有办法,陈贝贝也不强求了,而是让我抱了抱她,互相又磨蹭半天。
她看了看时间,才惊讶地说,不行了不行了,陈叔都打七八通电话来了。
两人才起床穿衣,出得酒店,果然见司机陈叔早就等急了。
他看着我和陈贝贝的模样,自然也知道我们晚上一直啪啪了,嘴上埋怨一句,却也不便多说什么。
而是载着我们去车城办里新车的上牌还有内饰装修什么。
约摸忙了三个小时,然后陈叔开旧车回家,我和陈贝贝开着新车回家。
一路上,陈贝贝尽显娇柔,她说,常海,想不到我们这样了,呜呜,我真是委屈死了。
我吃吃地笑,我说还不是你要喝酒,喝醉了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当时抱着你就亲了。
“咯咯咯咯,不过,好爽的!你那真大,挤得我舒服死了!……”她红着脸,娇羞着笑。
同时,她开着车,还朝着我腿间撩了一把,将我那硬物摸了摸,接着又说道:“常海,说真的哈,咱家的公司,没有你还真的不行,要不,看在昨天姐陪你一宵卖身的份上,你就留下。”
她调皮的样,让我感觉好笑。
“我不是说了嘛,容我想想。”
陈贝贝见我还是想推脱,她便说实情,那个新招来的刘天喜,他虽然人老实,但是没有什么管理经验呀,而且在村民眼中也没有什么威信,好几次派他去协调事务。哪知道还是失败了。所以,我和我妈的意思,就是你留下,喏,这车,算是给你的座驾。
想不到陈贝贝倒还是挺大方的。
而且她开出的条件,也让我有点动心。
我说我还是再想想。
陈贝贝说想个屁,你还想怎么样?如果我要是你呀,我就当这个总经理,然后泡了我,娶着我,这不,公司是你的,我是你的。妞有了,事业有了,你呀,真是笨……
我被陈贝贝这种没心没肺的说话逗得乐不可支。
“哈哈!”我应道:“这可真是好主意啊,谢谢你贝贝,给我出了个人人生快速成功的好办法。”
“哈哈,那可是不是嘛。不过,你得对我好点哦,不然的话,我与你结婚后,我还得讲个婚前财产公证!”
“那是自然的嘛!”
“哈哈,我刚才上厕所,还有点赤痛,妈呀,你后面那次搞太久了.将我那都弄肿了。我还得找你赔!”
两人一路上聊着天,她像什么事没有发生一样,大大方方的谈论这事儿,而且一点儿害羞之意也没有。
我们刚一进村,却见一台警车停在赵家小卖部旁边的路上。
这白天里有警车进村,我忙着让陈贝贝停车,我到小卖部的那伙人群中问问什么情况。
哪知道,昔日人满为患的小卖部却没有人,我喊了一声,小卖部的主人才风风火火地从后门闪过来。
我问她,这是杂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小卖部的主人赵金枝用手指了指后面,然后说我本家那那不正经的,在家里而和杀猪佬弄事时,她家那头光东躲在床底下,用尖刀将杀猪佬的屁股给捅了。
一听这事儿,我还听糊涂了。
什么头光东会捅杀猪佬 的屁股?
杀猪佬那是何等强悍之人,一头二百多斤的大肥猪,别人弄也弄不动,要杀的话,起码三四个人压阵,他倒好,往胯下一夹,斜着身子伸出杀猪刀就能一刀结束。
我将钥匙给陈贝贝,让她开车回家,而我去看看是什么回事。
我则绕过赵金枝的小店,然后跑到村妇联主任赵兰花的家里。赵兰花早就跑得不见人影,而赵兰花的男人,也就是那个叫光头东的矮个男人,他正持一把尖刀对着杀猪佬老陈,嘴里嚷着:“你今天还想跑,看我不辟了你。”
而杀猪佬老陈,虽然身子反过来,但是屁股受了伤,血正顺着裤子汩汩而出。
不过还好局势已经控制住了,那就是现在派出所的警察老薛,带着两个辅警,正在作着调解。
对赵兰花与杀猪佬老陈偷情的事,我早就知道,而且还是赵兰花的侄女刘丽丽亲嘴告诉我的。
当时刘丽丽就说杀猪佬老陈力气大,将她婶子扛着弄搂着弄,想不到事情纸终有包不住火的那天。
只是想不到这事儿还真是被光头东给逮了现形,并且还持杀猪刀将杀猪佬的屁股给捅了……
其实这事儿是最难处理的事,原因就是伤风败俗的事,而且还发生了冲突。可谓是盘根错节,无从下手。
我见老薛也在,几个村里有威望的人也在,我从人群中绕出来,悄悄地走了。
对于发生的事,最终还得派出所来处理。
那自然就是各大二十大板,杀猪佬屁股被捅一刀,他认栽。
而光头东自认为戴了绿帽,还让杀猪佬给赔了五百元,主要就是床单上弄得腥红一片。
派出所的薛警官还让他们写了保证书,杀猪佬保证不与赵兰花再相往来,这事儿才算完事。
其实这些年来,像这样的事,真的在农村里特多。
特别是那些留守妇女,她们正值壮年,也有生理需要,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床板上孤寂难眠的时候,更想抱着个男人好好舒服舒服。这也给了村里一帮闲汉偷人作乱的机会。
像这样的事儿,差不多每年都会在身边发生到一起或者几起,在村里也就见怪不怪了。
回到河峪村里的头二天,陈贝贝没有来找我。
而与她回来的时候,或许是一次做那事太多次,我真是几天都累得懒得下床。这让张大爷张大娘还以为我病了,特意让来家里窜门的刘丽丽看我,问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虽然身子骨酸痛,但对她们的对话还是听得清楚的。
趁着刘丽丽没有进房间之前,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冲她们扭动身子骨,表示自已没事,同时,下午的候,还跑到村委会打开大门,整理一些资料。
赵兰花自打被自个的男人抓了现形,也算是丢人丢到家,她有几天没有来上班,倒是跟我说过,也算是请假了。虽然村长没有重选,现在赵兰花也请了假,但村委会的大门还是要打开的,毕竟村民们有些盖章的事儿,还是要做的。
我在村委会正埋头做事的时候,陈贝贝一袭绿裙子飘进了村委会的大院。
她挥着车锁匙,笑吟吟地凑到我办公桌的前面:“帅哥,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一想到和她去买车,两人酒后所做的那些事,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一想到自已当时还给她舔了,她的那儿虽然很美,很细嫩,但被我弄得水滋滋的,我这心里特别地有异样的感觉。
“万书记今天要来村里检查工作!”她朝我砸砸舌说。
“什么,万书记要来检查工作?你就胡乱扯!他要来检查工作我这里怎么没有电话通知?”
“你不信,那算了!”她笑着,然后先走到茶水壶前,看看里边有没有茶水。见没有茶水,她一边提着壶去接水一边说:“你要信的话,你赶快地将地扫一扫,免得万书记看到你这样子,首先对你印象就坏了。”
听她的话,好像还真是像那么回事!不过我也在心里想,万书记来村里,该不会是安排重选村长的事,毕竟村长刘国柱走了,总得再安排人开展工作。
万江海是个我还蛮敬重的领导,首先他的雷厉风行我就是还看得惯,其次是办事说话的风格,不拖沓,不古板,也是我蛮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