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晓芸那般认真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打击她。而且我也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如果打击的话,以后想告诉她怎么弄着舒服,怕也是没机会。
所以,我忍痛被她牙齿咯挂着的疼,装着舒服状:“还……还可以!”
张晓芸见状,嘻嘻一笑,继续干活。
不一会儿,我就真有了感觉,那东西忍不住要喷出来。
感觉到我的那有股子源自生命深处的冲动,张晓芸停下来,喘着气问道:“常海哥,怎么啦,要出来?嘻嘻!我感觉它在一动一动的。”
显然,基本的生理知道,她还是懂的。
男人,在关键时刻,那是会喷的。
“嗯。”我点点头。
“那?怎么办?不会弄我嘴里?”说着,她用手来回快速撸动,以示怕弄她的嘴里。
可我却是另一点想法,那就是最好弄在她的嘴里。
毕竟那种温润的感觉,会比手要好得多。
我当然将身子顶了顶,手还是抚揉着她的酥软,然后说:“亲爱的,用嘴,好不好嘛?”
不!
为什么不呀?
怕你弄在我嘴里。
见她不同意,我只得换一种说法,那东西,很有美容效果的。
你乱说的?
真的,都是蛋白质,女人的护肤品里边好多这东西?
她见我认真的样,然后继续用嘴又吮吸了几口,还是执着说,既然有护肤效果,你弄我的脸上呀!
我坏坏的笑笑。
她拧着脸,可是,还是不行,我好难洗的。
崩洗,就抹着脸上,像擦香香一样,揉进皮肤里。
我不同意!
她虽然不同意,但嘴上却是继续活动。
这一活动,我就崩溃了,特别是随着她口水弄遍后之后,那种温润的劲儿,瞬间就将我整得交枪。
在交枪的刹那,我起身而半跪着,那东西儿像子弹一样铺天盖地直弄在她的脸上,眼睛上,鼻子上,嘴上!……
只待我将最后一滴给撸出来,她真的将那东西往脸上揉抚,但感觉却是揉不进去,而是滑腻腻的,便哇哇大叫着恶心,直朝洗手间而去……
“你真坏,说好不弄我嘴里的,还是嘴里有,腥死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张晓芸从洗手间出来,开始打扫战场。
打扫战场之后。我见她脸上的红霞还没有完全褪去,又将她拉过来,将她的那对儿一通揉抚……自然的,又弄得她娇喘连连,差点最后的底线没有守住。
也不知就这样腻歪了多久,反正随后刘丽丽就回来了。
她一进来,看了看我们,然后嗅了嗅空气中味道,然后夸张地说:“哇噻,你们俩也是。大白天的,躲到屋里做坏事!
谁做坏事了?
你们!俩!臭不要脸的,崩以为我看不出来,哼……
我和张晓芸故意不理她。
她见我们不理她,没有辙了,为了讨好我,然后又说:常海哥,今天我们去天正湿地公园诳一圈,怎么样?我请你们两口子请东西,行不?
在一旁本来神色异样的张晓芸附和说,行呀!常海哥,你就带我们诳诳!
你们的腿不疼了吗?
不疼了呀!
两个女生这样说,我只得整理衣服,背上背包,与她们出门,带她们在京州闲诳。
女人,在诳街上,永远是大神。
她们头天累惨,第二天又能没事儿一样。
这天,我带她们去吃了京州最有名的小吃,还到一景区诳了一下午。
晚上从景区回来的 时候,陪着老婆李芳的省人民医院看病的刘国柱打电话问我们在哪疯?我说了所在的地方,他才跟我说,下午的时候,绿韵合作社的董事长鲁香玉打电话给他这个村长兼总经理,说村里四组的刘天海不同意将他家的地纳入到合作社来。而他家的地,却是去别人家的地重要的路口!
刘国柱说,娘的,如果他要是不同意将地拿出来,那么四组有好几户人家,就进入不了合作社了……
我听出来了,鲁香玉的意思,看能不能刘国柱回去调解一下。
刘国柱也算是向我倾诉他的苦恼,他在省城治那不孕的病,要取精子,肯定要耽误几天,那么,他希望我先行回去,替他将事情调解一下。
说实话,自打京州大学的工作关系理不顺之后,我连河峪村都不想回去。
想想,我回去了,干好了,有卵用?
本来我还想干好了,回头回到京州大学能还谋个教员的岗位,对外宣称是大学教师,多牛奔,现在可好,那岗位瓦解我没了关系,那工作干好干坏,还不是一卵样。
刘国柱这样对我说,我佯装不关心这事儿,而是说晚上约在哪里吃晚饭的事,晚上要不要到京州的酒诳诳……毕竟你们从村里,难得到这里来,也算是见见世面。
刘国柱答应后,晚上我领着刘丽丽、张晓芸,还有刘国柱两口诳酒。
大家初次进这样的场所……自然万分高兴。
刘国柱和李芳虽然没喝酒,但在这陌生而刺激的环境里,还是放纵了一回。那就是他们互相搂着跟着酒的旋律跳了支舞。两人跳得扭捏,大家也笑得不行,开心得不行。
在酒之行结束的时候,想不到鲁香玉又打电话来,说下午的时候,她的运送化肥到苗圃场的装运车,因为在乡道上调转不过头来,便驶到一个叫徐志春的人家的禾坪里调头。这户人家的禾坪,是硬化过的。但是硬化的时候,没有考虑过被车压。所以只打了薄薄的一层水泥。
这样一来,禾坪被车一压,自然开裂。
徐志春一家人将司机揪着,不得活人,要司机赔。鲁香玉去调解,拿出一万元作赔偿,这一家人连带着鲁香玉还怼了,不仅要她将地修好,还要赔二万。鲁香玉觉得这人家也是师子大开口,不就是弄块破地皮,还要二万?修好补好不就行了。
她打电话给刘国柱,火气大了,在电话中埋怨刘国柱,你们村里杂尽是一些不讲道理的人呢。咱是来投资不假,但投资不是洒钱呀,谁都想宰一笔,那哪里成呢?……你不仅是咱们合作社的总经理,更是河峪村的村长,这些事儿,你得调解。
刘国柱有些无奈,他说,实在不行,我明天就回去。处理完事情,我再回来。
当然,刘国柱倒也大度,说常海,你和晓芸,丽丽这在城里多玩几天,反正这时季回去也没有事。晓芸家里呢,晓杏在家操持着,你们在这里陪陪芳姐。
李芳这段时间为了促排卵,服用了了些性激素,还有促排卵药物,这小脸儿整天都红彤彤的。那药儿都有那种提高**的成分,让她心里痒得不痒得了。
就在昨天夜里,她还做了性梦,这都好多年没有这样了。
以前没有嫁人时,倒有过。就在昨天梦里,她梦到一人黑人挥着那神器撞向她,将她那缝缝给挤得满当当的。她感觉有些吓人,但真是挤得好舒服呢,而且随着那黑人的挤进来,她竟还不觉舒服地呻吟出声……在**的时候,一惊醒来,李芳真是又羞又愧。
要是刘国柱在她身边,她怎么着也要刘国柱抚慰一下她。但因为我们此行为了节省开支,只开了二个房间,她们三个女生一个房间,我和刘国柱睡一间,这又让她怅然。
听说刘国柱要回家里去,虽然有我们陪着,便她还是有些不情愿。
我见刘国柱这样回去,又来,这奔忙着,两头也兼顾不着,便主动说:“国柱,你就不用回去,我回去就行了。刘国柱和李芳感激地望着我,然后说,你回去,行不?
“行,放心好了”我答应了刘国柱,然后对张晓芸和刘丽丽说:“要不,你们多玩几天才回去?到时候反正国柱有车!你们再跟着回去,还省车费。”
两个妞却不干,嚷着说你这京州通都回家了,我们也要回。
我见她们这样说,只得让她们晚上回家收拾行李。
第二天,我们三人回村处理事务;刘国柱和他老婆李芳则继续留在京州治不孕,提取精子和卵子,然后放在器盅中培养好了,再移回李芳的子宫中受孕……
是坐的硬座火车,哐哐的。
前往清峰县是条支线,火车班次少,火车上的人更是极少。偌大的车厢里,只有不超过十个人。伴着火车哐哐的声音,我望着车窗外的重峦山影,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