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八和他七个哥哥的差距还真不是一般的大,难道他就这么想让那个家伙绝后吗?”
火雨流星出现在京都宫门外的大街上,出现的时候,已经有人去宫里禀报,这么大的事情,自当是不能隐瞒,情报司直属夏天子,这件事情也是他们管的。
“传令八王爷禁足王府,无昭不得出门,把那个淳于鸿给我关到两司,按规定办理,至于那个从刑部大牢里劫人的程璋,传话给他,三日之内不到大明宫禁足,就不用再回来了,至于他的那个徒弟,交由两司处理。”
夏天子的怒火烧了三次,第一个便是八王爷,虽然看起来不痛不痒的,这是他第一次对这个一直不服管束的八王爷动手,这一次之后,也就没有那层隔阂了。
“遵命。”尚青公公低头退了出去。
夏天子的一句话,京都中的那条街已经开始打扫起来,他们要在天亮之前把事情做好,而两司的人也派了人,他们要抓的两个人,一个是淳于鸿,一个是第五课,也就是程璋的徒弟,用醉心刀的那个人。
一行人回到悠沁阁,此时工红云自己回了忘归楼,还在等待的就是坐在二楼的书生秋山,以及没有曲子听的柳不平师徒二人。
“这一次可真是多亏了小白啊,这要是没有你,我可就是要见阎王了,那可不就是黑白无常那两个人,而是真的大鬼头。”
方谔一路上都在打哈哈,一点也没有劫后余生的样子,更像是做了一件非常滑稽的事情。
“你就不要在这里跟我打哈哈了,你这悠沁阁里有两个人,想要赖在这里,这是你的地盘,我可是什么都不管了。”
进了门之后,冷小白看也没看的走上三楼,那个靠窗的位置非常不错,晚上关上窗子睡觉,也不用担心着凉的问题。
路上的时候,于青和严乞宽已经回了自己的家,都是有家室的人,回去晚了也是要询问一番,尤其是这一天都没有看到过他们的人影。
“你们两个怎么也跟过来了?今天之后,八叔已经是自身难保,你们不能为了一个恩情,就把自己的命搭进去,这不值得。”
冷小白看着与他一起进了房间的两个人,他们受了点伤,却并不是很重,甚至都没有冷小白打淳于鸿的那一下重。
游一天犹豫了,他们跟在八王爷的身边,就像冷小白说的那样,是为了报恩,黑白无常能够说走就走,他们是效忠夏天子的,不用担心八王爷的约束,他们两个不同。
“其实你们没有必要为了那件事烦恼,八叔从夜魂中抽调了一些人为他做事,这是老乞丐知道的,你们就是其中之一,说白了他只不过是把你们从夜魂中带了出来,夜魂中的那些人和你们一样。”
游一天二人明白冷小白的话,他们知道始终。
“你现在是夜魂名义上的主人,按理我二人也应该喊你一声少主人,只是我二人的身份,从始至终都是效忠八王爷,即便是被你们擒下,也绝不会背叛八王爷,你就杀了我们。”
游一天说到,那副赴死的样子很是大义凌然,只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故意的往游一夜的前面走了两步。
游一天的话刚说完,就已经传来冷小白的呼噜声,那熟睡的声音,让他们不知道此时如何。
这一天他们已经等了很久,又在宫门在的巷子里打了很久,尤其是冷小白的房间里点着安神助眠的香,不知不觉间,两个人竟然是睡着了。
月光从窗外洒落,落在冷小白的面孔上,他睁着眼睛打着呼噜的样子,怎么看都有些搞笑,只是游一天二人的位置,看不到他睁着眼睛。
八王爷的王府一个传令人离开,身后传来八王爷的怒喝声,自己一个杯子落在地上的破碎声。
“终于要对我动手了吗?忍了这么多年还真是辛苦你了,下贼。”
八王爷口中的“下贼”也就是正宣殿的夏天子。
“当初如果不是大哥心软了,你怎么会有今天的地位,这皇位也本应该是我白世初的。”
白世初是白无仁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的身世比白无仁的要好得多,白无仁的母亲为了他,与他一起离开了那个破败不堪的家,独自把他养大,而在他已经有了一些地位的时候,这个白世初却是找上门来。
白无仁念在兄弟的份上,便是留下来,并教他武功,那个时候他们七个兄弟已经结拜,这第八个就一直被凉着,直到最后,他们全都凉了。
“要我说,我们不去调集夜魂刺杀,天下无主,我们乘机而上,到时候这天下是谁的,还不是八王爷的一句话。”
此时此刻,陈一木在旁边说到,而另一边的竹子贤没有说话,闭着眼睛,放毒是在晒那根本没有照在他身上的月光。
“这件事你怎么看?”
八王爷身边有两个人,竹子贤和陈一木,陈一木的鬼点子非常多,不过,大多数都是损人不利己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谋略,
与他相比,竹子贤的主意虽然少,每一次都可以称得上妙计,在陈一木说了很多的阴谋之后,他都会请教这个不怎么说话的谋士,尽管他的架子非常大,
“依我之见,王爷还是按照陛下的命令,在府中禁足,天下初定十余载,,大夏王朝的制度也是越来越完善,天下百姓都记得夏天子的好,知道他品行的人又能有几个,而且,他杀的那些人,大都是被刺客杀死的。”
竹子贤站起来,在八王爷面前一跪,神色坚定的说到。
“依我之见,王爷应以大夏王朝为根基,效忠于当今陛下,以当今陛下对绝情君子的感激,定然不会对王爷起杀心,如此,便能长久在京都立足,日后……”
“够了,别再说了。”
八王爷打断了竹子贤的话,对着另一边的陈一木说到。
“今天这口气我不能忍,我已经忍了十几年,我可不想在死的时候,墓碑上刻着八王爷的名号,我要称王,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陈一木的谋略从未被采纳,这是他第一次,在他来看也是飞黄腾达的一次,急忙跪下。
“臣明白。”
“你去京都外十里坡召集夜魂的人,想方设法,去刺杀正宣殿的那个该死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