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也只是愣了片刻,就决定亲自上前看看。寻常人看要是看到他的这五万军兵路过,早就躲得远远的,哪里还敢拦路。
事出反常必有妖,闻仲想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拦这五万大军的路。一催胯下骏马,闻仲朝着队伍前面小跑而去
在队伍前,邓忠、辛环二人正和一个少年战在一处,在那个少年使双鞭和邓忠、辛环两人斗得难解难分,还有一个少年离他们不远,正在观望。
正在酣斗的三人,看到闻仲来了,停下了战斗。
邓忠、辛环两人快走几步,来到闻仲跟前。辛环说道“太师,此二人好大胆子,敢拦我军前进之路。”
闻太师望向两个少年,只见两个少年正朝着他施礼,口中说道“殷郊殷洪拜见太师。”
见到两人只是施小礼,而不是大礼跪拜。辛环冲着两少年喝道“大胆狂徒,见了太师还敢不跪”
他还没有说完,已经被闻太师打断,只见闻太师看着那两个少年,激动地说道“你们可是太子殷郊王子殷洪”
那个年长一些的少年,抬头望向闻太师,只见他面如冠玉,器宇不凡,在额前有一条竖纹,正是殷郊。另一位少年和殷郊有几分相似,正是王子殷洪。
殷郊、殷洪再次施礼道“太师,正是我们二人。”
闻太师立即下马,朝着殷郊、殷洪快步而去。
走到两人跟前,闻仲仔细打量殷郊,殷郊今年已经快二十岁了,但还是带些童年的样子,长相也和姜王后和纣王各有相似。
看了片刻,闻仲已经确认他是殷郊无疑,欣喜道“太好了,果然是太子殷郊,苍天保佑我成汤后继有人。”
殷郊惭愧道“太师,我们二人都成汤的罪人,哪里还是什么太子和王子。”
闻仲听到殷郊这样说,面露怒容,说道“当初都是你父王糊涂,不明究竟才会降罪于你们二人。老夫这就班师回朝,叫你父王还你们清白。”
在普天之下,敢这样说纣王的也只有闻太师,能叫纣王收回成命的也只有闻太师,殷郊判断得一点都没有错,只要闻太师支持他,他重回太子之位指(日ri)可待。
不过,此时他却不那么着急,他摇头道“太师此次率大军去讨伐西岐,在西岐未呈上降表之前,太师怎么能回朝,一切都应以大事为重才是。”
闻太师点了点头,他刚才虽说要回朝,那一半是气话,另一半也是试探一下殷郊是否识大体。数万将士一(日ri)行军消耗的粮草可不是以笔小数目,而且前方战况非常糟糕,他哪里能真回朝呢。
见殷郊果然以大事为重,心里颇感安慰,说道“好,此次我们得胜回朝之后,本太师一定让你父王恢复你太子之位。”
这时,邓忠、辛环已经弄明白了,这少年就是纣王的儿子,将来有可能是一国的君王,赶紧前来道歉。
辛环说道“我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太子(殿diàn)下,还请太子见谅。”
殷郊哈哈一笑道“无妨,也是我一时技痒,想和二位切磋一番,没有和二位讲清楚,才会造成这样的误会。”
邓忠、辛环二人微微松了一口气,邓忠说道“没有想到,太子(殿diàn)下武艺如此高强,我二人联手都不能胜之,有些惭愧。”
他这话倒是出于真心,他们两人合力也只能和殷郊打了一个不相上下,有殷郊这样武艺的人实则不多,而且殷郊还比他们年少。
原本他们以为殷郊只是普通人,那么真的投军,肯定会被重用,那么他们的风头就完全会殷郊给掩盖了,这让他们有些不爽,所以之前他们也想打压一下殷郊,建立一下自己的威信。
但是当发现殷郊原来是太子后,看法又发生了一些变化。练武是极其辛苦的事(情qing),而太子的(身shēn)份何等尊贵,以太子之尊去作这么辛苦的事(情qing),这让他们有些佩服。人总是会因为对方的(身shēn)份改变而改变对他的看法,自古就如此了。
殷郊环视了一下闻太师的众将,说道“太师,此次出征,就带这些战将吗”
闻太师点了点头说道“这些战将跟随我南征北战,各个作战经验丰富,有他们辅助,此战必胜”
殷郊看着闻太师信心满满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他很明白闻太师此次上阵会碰到哪些对手,但是他又怕说出来打击了商军的士气,而且闻太师出征从未打过败仗,也未必相信他说的话。
闻太师看着殷郊的这副神(情qing),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多说。殷郊武艺很不错,一人就可以和邓忠、辛环二人战成平手,在闻太师看来,殷郊是眼界太高,看不起他们的战将。这个无妨,只要他们在战场打了胜仗,就可以让殷郊改变看法。
就这样,殷郊加入了闻太师的军队,继续朝着西岐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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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山脚下,周营内,一副喜气洋洋的(情qing)景,因为今天是土行孙和邓婵玉大婚的(日ri)子。
怎么这么急着结婚呢因为双方都很急。邓九公是觉得姜子牙的部下之中玉虚宫弟子相对比较吃香,既然婚事已订,干脆就早点和玉虚宫攀上关系。姜子牙是担心邓九公人在周营心在商,在这边出工不出力,早点将邓婵玉给娶过来,这样能让邓九公死心塌地为大周工作。
就这样,对于婚事双方很快地敲定下来,不过毕竟是前线,所以很多的繁琐礼节都能省则省了。对于如此简化版的婚礼,邓婵玉也没有说什么,连土行孙这个小瘪三都将就了,还有什么不能将就的。土行孙更是无所谓,对他来说只要入洞房这一环节不省略,其它环节都省略也没有关系。
于是,一场婚礼就在前线毫无阻碍地进行下来,姜子牙代师兄惧留孙坐上高堂之席,和邓九公一起接受着土行孙和邓婵玉的敬茶。
拜堂之后,就是送入洞房了,不过原本已经被舍去的闹洞房环节,硬是被玉虚宫的小伙伴们给重新启动。姜子牙也担心这群师侄闹出什么篓子来,规定洞房可以闹,但是只能动口,不能动手,一群玉虚宫的弟子,频频点头。
土行孙昂首(挺ting)(胸xiong)地来到了洞房,发现里面坐着一群同学,心里就是一呆,一种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他转头就要去找姜子牙,觉得有师叔在,这群人会比较安分。
这个时候,木吒跑上来,拉住土行孙说道“土行孙,你不要慌,我们已经答应了师叔,只动口,不动手。”
土行孙一听,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马上警觉,说道“你们要动口是不是要咬我”
“切切切”一群人发出不屑的声音,哪吒说道“我们咬谁都不会咬你,你每天在地下钻来钻去,不知道有多少次钻到牛粪堆里,我们想起都恶心,谁会去咬你。”
“嘘”土行孙听哪吒讲这个事(情qing),出了一声冷汗,看向邓婵玉,见她头上盖着盖头,看不见面容,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哪吒这翻话。
随后,土行孙又是一阵紧张,不安地说道“那你们说的动口,不会是去亲我老婆吧。”
“靠”众人又是一阵唏嘘,我们玉虚宫弟子除了你这个色胚外,还有谁会这么猥琐。
木吒明确地表示道“小矬子,我们答应师叔的动口,是只用嘴巴说话,不是用嘴巴做动作。”
这下子土行孙终于放心的,对着木吒说道“既然只是说话而已,那就来吧,你们就用言语调戏我吧。”
这时,大家将目光看向木吒,木吒从入学开始就和土行孙不对付,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损土行孙,他肯定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果然,木吒想了想说道“你是我们这群同学中,第一个结婚的,在这么好的(日ri)子我们哪里能乱说呢,我只是想到一个故事,讲给你听一下,给你提一个醒而已。”
“哦”土行孙半信半疑,对木吒说道“你说来听听。”
“看到你和邓婵玉结婚,我想到一个故事。是一对夫妻的故事,丈夫的(身shēn)材和你差不多人称五寸钉,妻子和邓婵玉差不多长得非常美貌。”木吒缓缓说道,说到妻子美貌的时候,还朝着邓婵玉看了看。
土行孙见木吒称赞他老婆漂亮也是很高兴,有些自得,催促道“继续说,继续说。”
木吒叹了一声,说道“就是因为两夫妻相貌差别太大,最后造成了悲剧”
土行孙突然觉得不对,连忙说道“等一下,木吒你说的这个是哪里的故事”
木吒回答道“这个故事来自水浒传。”
土行孙口里念叨了两次书名,好像没有听过,继续问道“你是的这个故事,男主和女主的名字是”
木吒哀叹了一声说道“这个丈夫的名字就是武大郎,妻子叫潘金莲”
“靠”土行孙跳起来,对着木吒说道“好你个木吒,竟然诅咒我老婆红线出墙、谋害亲夫,看我不揍死你”
木吒奇问道“小矬子,你也会去看水浒传”
“老子没有看过水浒传,老子看的是金瓶梅”土行孙喝道,说完就找家伙要和木吒干仗。
众人也在嬉闹之中一哄而散
(日ri)子过得很快,土行孙还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之中,已经有一匹快马骑进了姜子牙的中军大帐,紧接着,聚将鼓就响了起来。
众战将都往姜子牙的中军大帐而去,很快中军大帐就挤满了人,姜子牙看着满满的一群战将,正考虑是否要把中军大帐再扩大一些。自从邓九公投降了大周,连同他的部下也都一起投靠了过来,这样让大周的战将又多了好几位,中军大帐都显得有些拥挤了。
就在这时候,帐帘一掀,土行孙和邓婵玉挤了进来。
只见邓婵玉的两脸红通通的,将头压得低低的,不敢和姜子牙的对视。这倒不是邓婵玉来晚了怕姜子牙责罚,而是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那晚洞房花烛夜,她才明白土行孙前段时间说的“为夫不短的,绝对不短的。”的意思。土行孙个子是不长,可那东东可是长得很,而且**还极强,一天到晚缠着邓婵玉索要“(性xing)福”。
更让她奇怪的是土行孙怎么会那么多奇怪想法,奇特的姿势,婚后他们(爱ài)(爱ài)的次数比吃饭的次数还多,但是土行孙却没有一次将姿势重复,这要有多大的想象力才能办到啊。她要是知道土行孙四岁开始研究这个,或许就能理解了。
就刚才,土行孙在帐内又把邓婵玉给推倒了,一阵胡搞瞎搞之后,土行孙刚刚准备提枪上马,聚将鼓就响起来了。听到鼓声土行孙就呆了,这个时候到底要先把这边的正事办完,还是先去中军大帐办正事,到底哪边的正事更重要
这个时候,还是邓婵玉当机立断,一脚将土行孙踹了个四脚朝天。你小子一天到晚都要,少要一次又不会死,用得着这么为难吗。
土行孙看夫人生气了,赶紧起(身shēn)穿衣服。邓婵玉也开始整理衣裳,两人一顿收拾之后,相互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破绽后,才出了自己的营帐朝着姜子牙的中军大帐走去。他们当然是最后到的,看到姜子牙看过来的目光,土行孙还好,邓婵玉实在心虚低下了头。
邓九公看到自己的女儿这副模样之后,开始有些赞赏起土行孙来。邓婵玉懂事之后,就一直一副假小子的装扮,哪里还有一点女人的味道,他当然也知道邓婵玉为什么会这样,既是心痛又是惋惜。见邓婵玉现在竟然还会象一个小女子一样(娇jiāo)羞起来,这才感受到自己养的真的是一个女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