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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打算?”言禾坐在天台边上,晃着两条细白的长腿,一手撑在护栏上,一手拧着瓶二锅头。
“你们女孩子,不是更应该品红酒的么?”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带着金丝眼镜,一副斯文人模样。
身侧跟着一个半人多高的小孩子,小孩约莫十岁左右的样子,长着一张白白胖胖的婴儿肥脸,正一脸打量的望着言禾。
“想不到你孩子都有呢?”言禾撇嘴,“看来是我多想了,我还以为你对我有意思的呢?”
“他不是我孩子。”男人继续道,“是吧!栾伊。”
“你说是就是咯!”小孩撇撇嘴,继续逗着怀里的黑猫玩乐着。“我有它陪着,可以不要你。”
“一直以来。”言禾抿了口酒,“我以为你们白家早不在七门了,你又上杆子的回来干嘛?
出去不好么?你知道么,我很羡慕你们的,可是你们为什么连我羡慕的那份也要践踏呢?
出局不是很好么?”
“听过一句话没有?”男人突然打断了她,“离开是为了更好的回来。”
“我不明白。”言禾拼命的摇着头,“离开了就不该回来了。那样才安宁,你们唾手可得,可是我们言家呢?
想摆脱都没办法。”
“你喝多了。”这次说话的是小孩,或者说是他怀里的黑猫。
黑猫炸了毛,正用他那绿幽幽的瞳眸望着言禾,对于言禾的话他似乎很生气。
“罢了,你不过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黑猫舔了舔猫爪复又趴在栾伊怀里静静的躺下了。
“我是醉了么?”言禾痴痴的看着栾伊,步伐有些紊乱的跄了过来,她的手搭在猫头上,“猫竟然说话了?”
“动物都会说话,只是你听不到而已。”叫栾伊的小孩子扒开她的手,有些嫌弃的后退一步,他望着男人,“我不喜欢有酒味的女人。”
男人摇摇头,像是在提醒他不要乱来。
“哟,吓着你们了?”言禾将两人无声的交流尽收眼底,一阵风吹过,她身子晃了晃又回到了天台边上。
“行,我离你们远点。”她是个十足的酒鬼,在七处的面具带的久了,有着太多的压抑需要放松。
脸已是因酒而泛起红润,她瞥了眼栾伊,目光在猫身上停留了许久,说起话来又凌厉了几分。“你的人动过萧何没?”
“为什么这么问?”男人皱眉,走过来也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的车流来来往往。
“我想不到还有谁也来了北地。”说着又一饮而下,“你要喝一口么?”
“我记得小时候的你可不是嗜酒如命的啊!”男人哼笑一声,接过那酒嗅了嗅,“不适合我,太浓了。”
“小时候的事你也还记得?我都不记得了。”她不知从哪又拿了一瓶出来,男人这才发现酒中的酒瓶已经空了。
“原来你是她的徒弟。”男人笑,将那酒瓶从天台上扔了下去,下面是酒店的正门,正有人出行。
“你疯了?”言禾酒醒了一大半,探头看过去却未曾听见任何声音,一个明晃晃的酒瓶子就这么在她面前摇摆着。
“酒中仙,你今日叫我来,就是让我看着你耍酒疯,告诉我举世独醉唯你独醒么?”
“严家,只剩下严庚了,而言家,你还有个弟弟。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手中的酒瓶哗然落下,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那个酒瓶呢?”
“自始自终就没扔下去过,只是你迷了心眼,看不清罢了。”男人摇摇头,“我说可惜,是因为这酒你今日喝不下去了。”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一个人喝酒?你们白家人沾不得酒水你觉得我会无趣?”
“这也是挺可惜的。”他惋惜道,“可惜了,能喝的那个,没过来。”
“能喝的?”她想到了那个阴鸷的男人,从滴酒未沾片烟不沾身到样样都带的铁腕手段。“墨家的那位?又回来呢?”
男人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同时,指着远处的栾伊道,“那猫看见了么?慌忙火急的交给我之后,人就没了。
说是给栾伊找的伴,可是扔下后却让我来了北地。”
“呵,想不到你们俩关系挺好的?”
“黑白双煞呗!混道上的都知道,没了他我也不敢耍这个威风的。我比他差一点,他是疯子,我是要命的。
你在青州当是知道的,几年没惹什么事了,知道我这个白鬼的都没什么人了。”
“你可是白乌鸦啊?挺威风的。”
“那你见过白乌鸦么?”
“没有。”言禾摇头,“所以……”
“要是能翻墙,去国外找一个叫“r”的网站,说起来也就是乌鸦的翻译。
半夜十二点登入进去,右上角有惊喜会发生,你会看到一些像红酒颜色一般鲜美的东西。
我想,每次回国时他身上带着的那种神人勿近的戾气是怎么来的,你会有答案的。
不过我得提醒你,该收手的时候便收手,最好别再多查下去。不然,有些事我也是替你买不了单的。”
言禾呼吸一滞,“萧何真是你们动的?是周晟吧?”
“呵。”他冷冷的一笑,“若是,我人都在北地了,又何须让你待我出面呢?”
“那他是?”
“八指。”男人意味深长道,“别以为跟着你师父学了祝由术就很厉害了,那位会的更多,你在七处学的那些小聪明真没乌鸦社的老人厉害。
言禾,收手吧!”
“那之前青州离奇死人的事,还有沿海诡异的病毒……”
“我要说这事是一个人做的,你信么?一个你认识的人。”
“谁?”
“萧何。”
“不,不可能的。”
“血色双月都有可能,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晚,你也在?”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晚,反正我有生之年见了三次血月,三次都同他有关,且三次都是大事频出。你说不是他是谁呢?”
“三次?曲家祖坟的那次你在么?”
“在。我同栾伊一道,只是没露面。不然,一个你们眼里的谷安雅如何能平安躲过外面蛰伏的人呢?
同严庚一样,可是很多人也盼着她死的。包括,看上去无毒无害的葛婷。”
“可是萧何,他什么都没做啊!不可能是他的,你们铁定错了。还有葛婷,她就更不可能了……”
“是啊,越是不可能的人才越有可能成为别人手中的刀。”
“别人?”
“催眠。
那日伤害谷安雅么不是什么鬼神,她是为了救葛婷,可是葛婷推了她一把。将她推进了阴火里,阴火有阴毒,烧的是人的寿命。
被枯晔逼出来后,她的脸也就毁了。”
“你是说萧何也?”
“不是,你看到的萧何不是真正的萧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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