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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猜一猜。”女人还是不愿意表明身份,“做与不做都取决于你。”
“你?”言禾慌神的看看白桑,却发现他正低头皱眉想着什么,而枯晔则是一脸悠闲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发着呆。
“她究竟是谁?”她有些生气了,半枫荷是她的地盘啊,是她最后的生存保障。怎么现在每来一个人都敢在她头上乱蹦达呢?“你们再不说话,我就真送客了。”
“送吧!”枯晔淡淡道,“正巧,我缺个落脚地,半枫荷也该收回来了。”说着他还真拿出了一沓年代很是久远的房产地契等证明,“他黑乌鸦在青州好歹有个御景啊,我的人总不可能一辈子待网吧吧?
正巧,半枫荷风景不错。”
“枯晔,你是早就打算好的?”她巡视了一圈屋内的人,总觉得自严庚失踪后一切的阴谋就开始围着自己打转了。
“不是我。”他摇摇头,“我还想在国外快活几年的,是老头。”
见她不信,他又冷笑一声,“不然你以为我真有那么大本事将这么远久的东西都给翻出来,我可一直只是你们口中的狗腿子啊,就一个跑腿的而已。
这纸可都是泛黄了的,阿言都不在了,我还哪有这个能耐啊!”
“我答不答应,海边都要去,是么?”言禾抿着嘴,没想到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是都有人去。”白桑敲着桌子,“但是她去了,你就不能露面了,不然会露馅的。”
“这样还不是让我去?”
“不是。”白桑趴在桌上像是要睡着了一般有气无力道,“只是那个人同你长的一般模样,换言之,那是个假的你。
但若你实在是在这半枫荷闲的无聊了,我也可以让她撤回来,反正,你俩之间怎么都要去一个人。这样,戏才有得演。
哦,对了,海边的那位已经知道有另一个自己存在了。
你要去的话,得装的像点,装作完全不知情。
毕竟他是个恶魔,最后摊牌的时候,没人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要好好保护自己,要知道你弟弟还在家等着你,若是没了你,他就真成孤儿了。”
“咳。”女人咳嗽一声,“我刚还表扬你英雄难过美人关的,没想到现在竟然威胁起人来了。啧啧,这人啊,真是虚伪啊!”
“我有么?”白桑气急败坏的站起,“那个,你到底谁啊!说话别这么阴阳怪调的好么?有本事把面罩摘了。
一看就知道你是这黑乌鸦的跟班吧,我跟你说啊,你别以为阿言不在了,就可以巴结他了。等我哪天把老头子找来,看看他怎么治你。不像话,一个个的就知道跟我作对。
说说你吧!你个黑乌鸦看在阿言的面子上我让你几分,你别整天里给我得寸进尺的啊!你欺负我也就算了,找个外人进来也就罢了,你说说你竟然让一个外人欺负我。
欺负我也算了,竟然还说我威胁言禾,我这是威胁么?我就让她注意一下安全好么?那可是用药杀了人家一村的人,谁知道言禾去了会怎样啊?朋友间的正常关怀都不行么?”
“渴了吧?”枯晔静静的听着,一字不发,最后给他递过去一杯酒。
这次是白的。
许是真说累了,看也未看他一饮而尽,而后手舞足蹈的指着自己喉咙像只刚上岸的落汤鸡疯狂的扇着自己的两只手。
“俞箐。”枯晔看向一言不发的栾伊,怀里的黑猫很安静的望着这边。“你们猫炸毛是不是就这样啊?”
“我很乖的。”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黑猫嗓子里发出,“没试过炸毛,更没吃过老鼠跟鱼骨头。”
“哦。”枯晔点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根筋道,“这么穷啊?要不要下次试试,我请你?”
“......”黑猫喵呜一声,有些后怕的和栾伊对视一眼,而后将头缩进了他怀里。
“怎么样?味道好么?”枯晔轻笑一声,“瞌睡醒了?
你说阿言看到了会不会笑?
这可是你第一次喝这么烈的酒咧,恰巧你们白家因为“三禾香”的缘故又不能碰酒。真好,总算让我逮着了。”
白桑坐在地上,脸已是红了大半,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他不顾形象的在地上打着滚,时不时的就在桌脚上碰几下,疼痛形成的扭曲姿势让言禾莫名的想到了生孩子。
“我去。”她道。
老实说她并不觉得白桑方才的话有什么问题,因此想着的也就只是枯晔等人的借机发难,虽然这次是白桑坑了她,可是他到底还是护着自己的。
可是女人却说话了,“不干你事。”
“什么?”言禾愕然,又看看一向粘着白桑的栾伊,他也依旧视而不见。
“等着看吧!”女人深吸口气,“他不能老这个样子的,弱点太明显,迟早得被更多人盯上。
也好,酒是他唯一的弱点,现在没了。”
“你们给他喝的什么?”
“孟婆泪,听过么?”
言禾摇摇头,阎魔汤她有耳闻,但是孟婆泪?
“是那个能忘记过去的孟婆汤么?”
“不是。”女人摇头,“知道为什么使用三禾香的人便不能喝酒么?”
“不知道。”
“以前的三禾香被传的神乎其神的,说是什么找人的秘术,相当于现在的定位吧!七门都和地下的东西有关,实际上不是三禾香在找人,而是香引出的东西在找人。
很久以前也有种说法,酒是可以辟邪逐秽的。这是留下来的传统,他若是喝了,三禾香引出来的东西便不敢靠近了。至于找人,更是不可能了。
那孟婆泪,本就是邪秽,而且是能缠上人一生的邪秽。
这东西是我费劲千幸万苦才从国外一个养小鬼的人身上找到,至于制作过程当是很残忍的吧,反正找到他的时候周围全是孕妇和小孩子的鬼影在找他索命。
当然,那个人现在,已经死了,至于那些鬼嘛,则是被死神带走了。”
“所以,从今往后他不管碰不碰酒,三禾香的使用都不会有影响么?”
“嗯。”女人点了点头。
“我若是没猜错,这才是你们要办的正事吧!半枫荷的转让次之,我去海边的事情更次。你们想要将我们言家完全剥离出去?”
她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可是下一秒这兴奋就被担忧代替了。
“这可能么?我弟弟的性命是不是还要看严庚?他的第二条命应当还没用掉吧?”她又看看抱头捶地的白桑,“他这样也真没事么?”
“严庚我不熟。不过他嘛,比我当年好多了。”枯晔笑,他抿了口方才白桑没喝完的酒眼神若有若无的看着自己左肩,“三禾香,我也是会用的。
况且,我本身就是所谓的秽物,却也能喝酒。”
“是啊,孟婆泪不过哭一场,笑长生不过笑一世,阎魔汤不过痛一时,美人歌不过梦永生。”女人叹口气,“哪有被人从地里叫醒的痛呢?”
“你,你是墨言?”言禾愣了半晌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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