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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大叔要结婚

  换了办公楼,他还是喜欢在高楼层办公,面积比之前大了许多,落地玻璃窗非常通透,往下,一眼可以看见地面蝼蚁般的车辆和人群,令人无端生出一种睥睨众生的感觉,室内却是一片冷峻的黑色,黑色大理石地面,黑色办公桌,黑色沙发。

  季少杰就在这一片黑色里,穿一件柔软的灰色v领毛衣,黑色休闲长裤,抵在办公桌上,长腿支地,端着下巴,对她们微笑,那深邃的眼底,是一点与窗外的天空呼应的微蓝色。

  在办公室里,他也穿得这么休闲。

  其实四年前,他已经很少穿严肃的正装,近年,他已经可以穿着任何休闲装与人谈生意,只要他愿意,甚至家居服睡衣也行。以他如今的身份和身家,不再需要任何外在的配衬。

  这个人,远远看去,只觉他优雅高贵,近看,却觉得他身上举手投足皆是经过时间沉淀之后的成功人士气息。

  这年头,年轻少男可以秒杀一众师奶,他这款成功熟男却绝对属于少女杀手级的。

  钟静言几乎一路听见郑晓宣咽口水的声音。

  这样来找他,钟静言以为他至少会有点不自在,哪知她还是高估了这人。

  他神色自若地让罗秘书给她们上冰淇淋,询问她们逛了哪些地方,吃了什么东西。

  郑晓宣抢着回答了他所有的问题,狗腿的表情令钟静言不忍直视。

  其实他们昨天才见过面,甚至在私房菜馆的洗手间里他们还激烈地做了一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钟静言却觉得与他之间突然隔了很远。

  她握紧了手指,指上那个小圈咯得她皮肤钝痛,仿佛在提醒她,昨天她是单身,今天,她是已经订了婚的人。

  “大叔,您的办公室好气派啊”

  “大叔,您身上的衣服是什么牌子的一定很贵吧”

  郑晓宣用段数极低的方式与季少杰套近乎,并且一直使用敬语。

  钟静言知道他平时最不爱听别人叫他大叔,不过此时也没心思理他。她烦恼地往嘴里填冰淇淋,虽然这样气冲冲地赶过来了,但是对这人,她心里总归有点发怵,而且他又是这样笑着,那怒气和烦躁憋得紧紧的,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突兀地说。

  说完才发现,大叔已不知何时坐在她的旁边,正拿湿纸巾为她擦嘴角的白色奶沫。

  她突然开口,郑晓宣被吓了一跳,不过上一秒郑晓宣也处在惊吓中, 被大叔温柔的动作给吓住。

  季少杰不动声色,擦完嘴角,又拉过她的手指,逐根擦拭,“什么哪样做”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哥哥我知道是你做的,对吗就像你让人突然封了汉唐酒店一样,对吗”她反正豁出去了,气咻咻地夺回自己的手。

  季少杰懒懒地将那几根粉色的手指重新拉回怀里来,语调波澜不惊,像就说今天早上开了个管理人员例会一样,“只是给他们一点小小教训,警告一下而已,如果他们听话,很快会没事。”

  “我哥哥当然会没事,他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钟静言脸颊鼓得像只充满气的红气球,“我只是来警告你,不要再对他们玩什么手段,要不然,我不会原谅你”。

  季少杰笑了,她的威胁,就是“不会原谅”他。

  这听似幼稚的话,只对在乎她是否“原谅”的人才有效果,那么,她也知道他是在乎她,爱她的

  他径自帮她擦完右手擦左手,在换过一只手的一瞬间,他的身体猛然僵住。

  那枚小小的金色饰物,刺得他眯起了眼睛,眼底微蓝的光芒被寒冷的冰霜一寸一寸冻结。

  钟静言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觉察到他身上气息的改变,“你能保证以后不再找他们麻烦吗”

  “不能”季少杰的语气突然之间像结了冰,不光语气,周身散发出的气息,也突然变得凛冽之极。

  他缓缓将钟静言戴了戒指的那只手举起,指下用了五成力道,那金灿灿的戒指,就隔在他与她的面孔之间,“不仅会找他们麻烦,而且,我要让他们付出想像不到的代价。”

  他的样子那么可怖,额上青筋隐现,太阳穴突突跳动着,蓝眸的光芒那么冰冷,钟静言吓坏了,手骨都快被他捏碎,明明是理直气的,此时,却居然不敢回视他,“你,你先放开我。”她的身体本能地朝手指倾过去,疼得直吸冷气。

  “那个,大叔,我觉得你是不是先放开落落的手” 郑晓宣看看情势不妙,终于收起色心,站起身试图将他们的手掰开。

  “你,真的和钟震文订婚了”他刚才的笃定、慵懒荡然无存,变得满身戾气,似乎又回复到了四年前初见钟静言时的样子。

  “我”这一刻,钟静言心里竟然涌起强烈的内疚。

  他像一只受伤的狮子,英俊的面孔变得有点扭曲,指关节捏得泛白,两眼都是嗜血仇恨的光,好像想把她吃了一样。

  两个女孩缩成一团,竟然不敢说话。

  良久,郑晓宣终于鼓起通气,顶着被人一拳砸死的风险说,“大,大叔,那个,咱们有话好好话,咱先别生气。落落从小就跟她哥哥要好,订婚也是迟早的事”

  “你见过做人四年老婆还跑去跟别人订婚的吗”

  他目光在郑晓宣脸上一绕,鹰隼般,吓得郑晓宣打了个激灵,磕磕巴巴地说“老老婆大叔的意思是,你们早已经结婚了”

  “没有,我不是”钟静言被那人捏着指骨,冒着冷汗分辨。

  “现在不是,马上就是了”

  季少杰断然摔开钟静言的手,冷着脸站起身,掏出电话

  “结婚登记要办什么手续”

  “我不管让他们马上过来我办公室,现场办理”

  “照片过来这里现拍证件都是齐的”

  钟静言和郑晓宣面面相觑,瞠目结舌,这,这人是要闹哪样

  他电话一个又一个拨出去,命令一个接一个下,语气不善

  “帮我去买结婚戒指我又没买过,哪知道什么牌子总之越大越好”

  “帮我去选一捧花什么花结婚该用什么花你就买什么花,买不好你别干了”

  两个女孩石化了,在心脏还没有完全冻住之前,郑晓宣呆呆地问

  “大叔,您这是,要和我们落落结婚吗”

  “没错”季少杰打完电话,面无表情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他老人家下了半天命令,口渴了。

  “那个,这些事都让别人去干了,您干嘛啊”

  “我”季少杰耸耸肩,面色稍缓,“自然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没办法让别人帮忙的事。”

  “现在,郑小姐,您还需要留下来参观我们两夫妻办私事吗”他嘴角一挑,勾起一丝戏谑。

  “可以吗”他的意思那么明显,郑晓宣双眼小火花直爆,目光急吼吼落在季少杰裤子拉链处。

  季少杰终于黑下了脸,将她轰了出去。“你先去外面坐着等,一会由你做女方见证人。”

  “不要走,郑晓宣你留下来帮我” 钟静言拉住她胳膊叫 。

  无奈季叔气场太过强大,郑晓宣仅用一秒钟稍作权衡就叛变了。

  出门那一刻,她朝钟静言吐了吐舌头,想起刚才大叔为落落擦唇掠发的样子,这样一个男人,成熟,多金,温柔却又霸道,嗯嗯,那玩意儿也大,他应该会让落落幸福吧

  “卡嗒”季少杰顶着郑晓宣的鼻尖,将办公室的门落了锁。

  回身,与钟静言愕然惊怕的视线相交,有一些两个人都不懂的情绪在空气里交换着。

  他面无表情,一边往她这边走,一边竟动手脱衣服,等走近她身边的时候,身上已经只剩下一条性感的子弹内裤,劲瘦有力的男性身材就这么暴露在光线充足的空间里。

  “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我跟哥哥已经订婚了,我们不能再”钟静言一步步后退。

  话未说完,她纤巧的下巴已被狠狠捏住,那人眼神炙热得像要烧起来了,咬着腮帮子,“钟静言,你够狠你做得真好竟敢跟别人订婚。”

  “我捂了你四年,一点都捂不热吗就是块石头多少也该有点感觉吧我究竟不该对你心软,早就该对你来硬的,逼着要你,逼着跟你结婚,逼着让你给我生儿子”

  钟静言吓得跳起来,她才二十二岁,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大着肚子,肚子里揣一孩子那画面太恐怖。

  “不要,季少杰,你,你少逼我,你以为我还是18岁吗我现在不吃这套。”

  她跳起来的时候,额头撞到了季少杰身上,**的肌肉,结实而有弹性。

  她的心霎时漏跳了半拍,退后好几步。

  他沉着脸,慢条斯理地脱去身上最后一条蔽体内裤,那根黑紫色的大东西弹动出来,在空气里抖动,钟静言似能听见那东西“霍”地破空之声。

  她白着小脸,围着沙发转圈圈,一边思考着跑过去打开大门逃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少。

  “昨天我已经下决心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会再和你”

  “所以呢所以你昨天才那么主动”

  他也不去捉她,就那么光着身体,坦然站在那里,老神在在地似笑非笑。他有足够的耐心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你,你欺负我你几年前就说过,不会再欺负我的。”他越是不动,站在那里,却越是可怕,她终于哭了,像是预感到有些事不可避免。

  为什么总是这样,在哥哥们身边,她总是温暖的,开心的,可在他的身边,总是绝望的,无奈的

  “不这样,你能老实听话吗”

  “敢偷偷答应别人的求婚你胆儿够肥的啊”

  “小白眼儿狼,这几年,我把你宠得没边了。”

  他说一句,脸色便黑上一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碰上别人,他可以笑里藏刀,可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是,只要碰上她,便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目光一沾她的边,他就不是他自己了。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自己也知道,以前,他的性子暴戾古怪,浮躁,玩世不恭,可这几年,有了她,他变化很大,心态变得平和宽厚,真正具有了爷爷和外公希望的上位者气度,连setven都说他现在阴阳调和了。

  这话,他听着发笑,可心里滋润。

  每次,他在国内,只要想到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娇娇软软的小东西,她朝你发脾气,撒娇,让你一次次无奈迁就,一次次温柔妥协,她令你浑身舒爽,充满力量,充满希望,真的,只要想想,抚摸着地球仪上她所在的那个地方,或者只是注视着她的照片,他就心里满满的,欢喜得全身发抖,哪怕她朝他吐口水,撒尿,哪怕她要吃他的肉他都愿意,这种狂烈得有些变态的情绪,除了他自己,无人能懂。

  他什么都宠着她,只要她想要的,天上的星星也愿意摘给她。只要,她肯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

  他以为,她多少是有些爱他的。

  在汉唐大酒店,以他的性子,根本不会给她上台机会。虽然那晚传过来的消息,钟震声不会出席比赛,但毕竟是在本市,难保没有有心人认出她,会传开去。

  可是,他就存了那么一点侥幸,对她,他越来越不忍心拒绝。

  可全部都是侥幸吗以他在商界这么多年,他早知不能给对手一点点机会,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道理,他,比谁都门清。他不过是想试,想赌,想确定,经过了四年,即使她的那两个劳什子哥哥缠过来,她也会选他会爱他会跟他走

  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这才叫赢,这才叫完整的拥有。

  当你爱上一个人,你会变得贪心,会希望全然的拥有,包括她的身和心。

  那晚在高速路上找到她,她选择了跟那两兄弟走。

  在私房菜馆门口,她再次选择了别人。

  他一直在想,也许,她需要时间,她还那么小,又被他宠惯了,哪里分得清什么是爱呢

  乍然重逢,她都没有将自己交给别人,这不就是爱他的证据

  可是,他今天看到了什么这个小傻瓜,她没有将身体给别人,却答应了别人的求婚终究,她的心,还是属于别人的。

  那一刻,他发觉自己身体都在摇晃,是疼痛是害怕也许都有。

  他败了,败给了那兄弟,败得这么彻底。

  只要想到,有一天,她将走出他的世界,去另外的世界对着别的男人笑,他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就是这种感觉琼瑶,矫情,却又真实。

  如果注定得不到她的心,那么,他一定要得到她的人必须得到

  这一刻,他猛然懂了一句话,你把心给了一个人,就意味着无论是喜悦还是疼痛,都由那个人来主宰。

  他良久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阴鸷地盯着她,就像盯着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猎物。

  钟静言应该发抖,应该害怕的,可是,或许是隔着远远的距离,在她印象里总是对一切慵懒从容、淡漠高高在上的大叔,看起来竟那么的孤独脆弱。

  他的眼神依旧是阴鸷,甚至显得有些阴森,可是,他这么望着她,仿佛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芒,一旦失去就会死去的唯一的光芒。

  她的心脏缩成一团,不是因为害怕,亦不是因为胆怯,她只是觉得心酸。

  她清晰地认识到,最起码,这一刻,她的心,是偏向大叔的,这么高傲的一个人,她不要他这样伤心,半分也不要。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看着我 ”

  他感觉到了她的颤抖 ,以为她是害怕。

  他远远地冷笑,“怕什么我舍不得杀你,甚至舍不得打你。”

  他俯身从保险柜里拿出几个本子,“啪”地扔在办公桌上,“这是你所有的证件,在那些人进来之前,你拿回去,我们便结不了婚。”

  她的那些证件本来都放在学校安排的酒店里,后来她有打电话回去,学校方面说没有找到。

  一定是他找了沙丽,沙丽不知道情况,便拿给了他。

  钟静言狐疑地看着那人,不敢相信他突然变得这么友好。

  他抽出一枝纸烟,想起了什么,没有点燃,只是在桌上弹了弹,挑眉看她。

  “你休想我过去,你休想”她咬着唇瞪他,这人,他才没这么好。不打歪主意干嘛那只鸟还那么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些争取二更。群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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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亲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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