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皱起眉头不悦的斥责,“你听她胡说,没得把你教坏了。不要跟坏人学,孤喜欢你现在这样,等你长大了孤也宠你,不会让你去冷宫的。”
心里越发恼怒李良娣主仆,没脑子的蠢东西,把孤想成贪花好色的玩意,简直不可饶恕。
慧兰顿时笑靥如花,杏眼里全是欢喜的光彩,灵动迷人,“真的么,我就说么,太子才学一等一,怎么会和红玲的想法一样呢。”
“油嘴滑舌的小东西,你就这么想承宠啊。”
李承泽也笑着捏捏她精致的下巴。
“嘻嘻!因为我喜欢你呀。”
她望着他满是星星眼的宣告。
李承泽翘起嘴角,心情愉悦的反问,“你喜欢孤什么?”
“喜欢您长得好看,你是我见过的男人里面长得最漂亮的。”
慧兰毫不掩饰自己的直白。
李承泽愣了一下,如此简单直接,这才是这丫头最真实的表达。
和那两个女人相比,慧兰更简单也更热情真实,坦荡大方,如她的性格一样,简单纯粹,像剔透的水晶,美的绚丽多姿。
其实后院那些女人,要么为了自己的太子身份,要么就是为了皮相而来,既如此何必惺惺作态让人作呕呢。
“不许夸男人好看,也不许夸别的男人。”
“咯咯!你是不是吃醋啦,我也见不到别的男人啊。我告诉你哦,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个小礼物呢。”
慧兰拽着他的腰带,小手在羊脂白玉的玉佩上把玩着。
“什么东西。”
李承泽以为是安息香,听常吉提了一嘴。
“等着啊。”
慧兰小跑着去内室床头柜子里拿了一个东西出来。
走到他面前展开给他看,是一个好看的络子,花样很是新鲜,李承泽好像没见过这种花样。
“这是你做的?”
李承泽拿在手里看了看,这个花样看似简单可实际上很复杂,估计一般宫女根本打不出来。
“这是平安符搭你的玉佩最好了,我给你挂上好不好?”
慧兰用些许渴盼的眼神望着他,秋水般的眸子,灵动异常,带着小心翼翼的样,让人忍不住就软了心肠。
“嗯。”
李承泽扬起下巴,傲娇的点点头。
慧兰顿时欢喜的笑了,小手灵巧的把他腰间的玉佩给解了下来,将自己的络子和玉佩串在一起重新给他挂上,末了还满意的拍了拍。
“好看。”
李承泽白她一眼,“不害羞,哪有自己夸自己的。”
“这可是有平安作用的符,很难打的。”
慧兰知道他听错了。
“什么福还不是一样的。”
李承泽撇嘴。
慧兰从书案的抽屉里拿出一本书,打开其中一页给他看。
上面是一个图案,和他腰上的络子图样是一样的,上面写了寓意,平安祈福,可用黄纸朱砂刻画。
“这是什么书?哦,是道家的书。”
李承泽把书拿在手里翻了翻,发现这是一本讲道家学问的书,上面讲解了符和阵法的知识,估计一般人看不懂。
“你看得懂啊?怎么会看如此偏门的东西?”
李承泽不禁好奇的很。
慧兰翘着下巴很得意的说了,“我本来还想上山做道姑呢,可惜没能如愿。”
她也是后来整理了原主的记忆才知道,李家王朝十分崇尚道教,先皇和本朝皇帝酷爱玄学,王公贵族也跟风崇拜道教,不少贵族夫人都以入道女真为荣,慧兰拿出来的这本书一点也不奇怪。
“小小年纪懂得什么,没想到这还真是符啊,好,算你有心了。”
李承泽低头又仔细瞧了眼络子,和图案一样,确实用了心。
这个符的确是平安符,打成络子有一定作用,但没那么神奇。
“你不许摘下来,旧了我再给你打新的,好不好么,我的爷。”
慧兰拉着他的手摇晃着撒娇恳求,非要独占这一点宠爱。
“好,依了你,小人精。”
李承泽无奈的点头应了,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慧兰这才满意了,搂着他的脖子笑的甜甜的,像个会撒娇卖乖的孩子。
常吉在门口轻声禀报,“爷,用膳么?”
“传吧。”
常吉这才拍手让人开始传膳,太子爷的用膳标准和小良媛伙食怎能一样呢。
一道道精美喷香的饭菜被摆上桌,慧兰看的目瞪口呆,巴巴的望着饭菜,生怕它长腿飞了。
李承泽一抬头就瞧见这丫头偷偷咽口水,顿时失笑出声,抬手敲了她脑壳一下,“没出息。”
慧兰捂着脑袋痛的皱眉,“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好吃的,看看么。”
“来坐下,尝尝,喜欢哪个吃哪个。”
李承泽觉得她坦率不做作,心思简单直白,和她相处很是放松愉悦,能让自己繁忙之余偷得半日闲。
丁香和常吉分别位列二人左侧身后,瞅着主子的目光落在哪道菜上,就赶紧给他们布菜。
布菜也很有讲究,袖口不能拖拉到菜上,不能把汤水滴答一路,看着别扭,盛汤时跟不能洒出来。
李承泽见丁香伺候的有些生疏,但礼仪没出错,还算大方妥当。
饭桌上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慧兰埋头苦吃,小脸吃的鼓鼓的,看她吃的这样香甜,李承泽也有了胃口,忍不住多吃了半碗饭,可把常吉高兴坏了。
饭后慧兰给他上了一杯陈皮山楂茶。
“爷,喝一点吧,开胃消食的。”
“嗯,你不是说有安息香么,拿来给孤试试。”
“好啊,我还会按摩的,我手艺可好了,爷你要不要试试啊。”
她像诱拐小孩的大灰狼,不怀好意。
李承泽睁开微眯的眼眸,暼她一眼嘴角挂着坏坏的了然的笑容,意味深长。
慧兰抿抿嘴才红着小脸说了,声音细若蚊蝇,“你留下来好不好?我给你点我的安息香,保证让你睡个踏实觉。”
李承泽忍不住笑了出来,一个半大小姑娘恳求他留下来,怎么想怎么好笑。
慧兰本来就很害羞,好容易鼓起勇气挽留他,结果还被无情的嘲笑了,眼圈一下就红了。
“别哭啊,孤又没说要走,就这么想我留下来?”
李承泽将人抱坐在腿上,却发现她体重很轻,有点心疼。
“嗯,我想让你留下来。”
拽着他的袖子摇晃了一下,小脸绯红。
李承泽将她放在地上起身朝内室走,扭头见她没跟上来,“去让人打水来给孤洗漱,明儿要上朝,要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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