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也露出讥嘲的笑容,饮了一口茶才说“我也是跟着皇上最久的嫔妃了,皇后娘娘性格如此强势霸道,刚进门时也是处处谨慎小心,事事禀报询问,从不敢擅专,更别提跟皇上顶嘴呛声了,这个太子妃还真是个奇人。”
笑着摇头,也不明白她的自视甚高,理所当然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自信呢。
“我们王府里从来没有这样敢和王爷呛声的,便是再受宠也没有过啊,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王妃也摇头叹息,看着挺精明的姑娘,怎么不懂得低头退让呢。
“可能想太多了吧,也许认为自己可以走皇后的路子呢,毕竟皇后当年也受宠了很长一段时间呢。”
惠妃摇头笑的十分神秘。
皇后受宠是因为马家,潜邸那会是皇帝正需要马家的时候,皇后本人进门头五年也是谨慎小心,做小伏低,小意温柔的主,可不是太子妃这样张扬跋扈,连自家爷们都瞧不上。
大王妃笑笑不说话,这个话题不能胡乱接话,让人笑话自己没有家教,议论长辈的是非。
“你去东宫道个谢,先去给太子妃请安,再去丁氏那里,面子功夫要做足。弄完就直接出宫吧。”
“好,那儿媳先告退了。”
大王妃这才拿着礼物去了东宫,先去拜见了太子妃,不过很可惜,太子妃心情不好,面都没见,就让玉颜出来说自己身体不爽利,免得过了病气给她。
大王妃笑着告退,还温言慰问了几句才走的。
出了门她的丫鬟就不乐意了,见周围没人才低着头小声嘀咕,“谱可真大,皇后娘娘都没说不见您,次次都问上几句才让您出来的,怪不得太子不喜呢。切!”
大王妃心里也有点恼怒,好歹她也是大王妃的嫡妻,是你大嫂,怎么连面都不见呢。
“不许背后说人是非,回去罚抄女戒五遍,这什么地方,也敢胡言乱语。”
大王妃心里不高兴也不会让丫头看出来,还是很严肃的训斥了丫头。
“是。奴婢知道错了,回去就写。”
丫头倒是极为听话。
一路去了清晖园,秋云和严嬷嬷热情的接待了大王妃,“我们主子听说您来了,早早地备了好茶等着您呢,王妃快里边请。”
“有劳了。”
大王妃笑着进了屋。
慧兰立刻起身抢先一步给大王妃行福礼,倒是大王妃急忙上前拉着她不让动,“不用如此客气,你这样我都不好给你行礼了。”
“我是妾室,您是王妃,本来就该我先给您行礼才是尊重,岂能乱了尊卑。”
慧兰很认真地开口,妯娌之间也有高低区别,决不能混淆视听让人家心里嘲笑,自己扯虎皮拉大旗,丢了太子的人。
大王妃心里满意的称赞,就凭这份谨慎就能屹立不倒了。
“我是来感谢你的,顺便再拿点好东西回去,我家爷特意让我进来给你和殿下说声谢谢的。”
“您客气了,这都是殿下亲自交代我的,我不过是过道手罢了,大嫂快坐,尝尝我的茶。”
“好好。”
大王妃总算顺了气,在太子妃那里憋了一肚子难堪,到了清晖园却备受了尊重礼遇,心里多少也气平了。
“嗯,好茶,好水平,真是满口清香啊。”
大王妃一入口就尝出了不同一般的滋味,省着大拇指力赞。
“丁香把这茶叶给大嫂包上一些回去。”
“哎呦!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倒像是来吃大户,连吃带拿的。”
“嫂嫂别跟我客气,我觉得和您顶投缘呢。药我都给您准备好了,您只管带回去给大哥就行,具体的用法我都详细写在了信上。最好用到明年开春,可以进一步调理经脉和身体,您下次让小丫头来拿就行。”
慧兰给的是凡阶药,但即便如此也是极好的药,大王爷没有修炼体修功法,不可以用灵药,那样他身体受不了会崩塌的,用普通药也一样可以调理的很好。
“多谢弟妹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跟我客气什么,我多给您装了一瓶药,是给你和孩子们吃的,固本培元的,您让太医验过后再决定要不要吃。”
“好好,我信你。”
大王妃喝着灵茶和慧兰相谈甚欢,坐了两炷香的时间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留下了送的礼物才走,走的时候还觉得自己的礼送的轻了,拿了人家这么多东西,挺不好意思的。
亲自谈话了解后才发觉这个丁氏真是个妙人啊,怪不得太子妃斗不过她呢。
不过好与不好也是东宫的事,至于太子妃好不好和自己有什么相关,关系好的妯娌多走动,关系不好的少走动呗,人家是太子妃,我们是王妃,巴结不上也正常。
周颖却不知道,她摆架子避不见面却惹恼了大王妃,以后有事也不会站她这头了,你太不会做人了。
送走了大王妃慧兰才笑了笑,“以后见到大王妃要礼遇尊重,不可轻忽怠慢,在宫里就是别处的小丫头也要笑脸相迎,这才是长久生存之道。”
“是,奴婢记住了。”
秋云微笑点头。
丁香也笑着开口,“大王妃确实温和坦荡,若是那位有她一半的心胸气度,恐怕也不是今日这个局面了。”
“谁说不是呢。”
慧兰轻笑一声,脚上的泡是自己走出来了,半点不怨人。
东宫太子妃依旧蛰伏,不如此也没其他办法,李承泽压根不肯给她宫权,分散到几个高位的嫔妃手里,就是不给她。
钱氏因为孩子日渐长大了,也分了一份宫权,于氏也拿了一部分,马氏作为补偿也给了一部分,李氏也有一部分,剩下的是慧兰在管着。
虽说分散了宫权却打点的各样都好,年尾还能盈余一些,发给各个院子的奴才做红包,大家都欢天喜地的很是高兴,没人提起太子妃好不好的事。
倒是大王爷得了李承泽这个兄弟的好,心里一直记挂着,私下里和皇帝都念叨了一回。
“儿子一直受风湿旧伤的苦痛,多亏了六弟一直惦记着我这个长兄,给我找了好药回来,如今已经日渐好转,有痊愈的机会。
我这心里十分感激,六弟跟我提了,他想去云南替父皇分忧,也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我琢磨着还是能行的。
六弟文治武功都是佼佼者,且他是太子,若有军功位置也能更稳当些,以后也能少些刺杀的狗屁倒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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