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又要了一碗热汤,泡了肉片吃的香甜,慧兰只喝了汤,她早就吃过了,陪着他吃点罢了。
见他无所谓的摇摇头,“不知道,谁知道她怎么想的,这么冷的天跑出来干嘛,她自己愿意别人也不好干涉。”
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慧兰顿时笑了,“人家是想见见你呗,毕竟上次见面也不愉快。”
“我就不喜欢她这样,就这么着急一刻等不得,见了面想让我说什么?本来就陌生她就不应该折腾这许多花样,都没进门呢,让我跟她含情脉脉?”
李承泽撇嘴,表情十分不耐烦。
慧兰轻笑一声,不再提这茬了,“我给你重新做了一双靴子,离开春还早呢,要注意保暖才好。”
“还是你贴心。”
“明儿带你去给皇祖母请安,你不是抄了经书么,给她老人家看看去。
天冷了,她老人家的风湿腿又犯了,你的药贴也拿几贴送去。哄了她老人家开心,你以后就不用害怕皇后找你麻烦了。”
李承泽希望她能得到皇祖母的青眼,这样就能多一层保证了,毕竟他也不能时刻看护着她。
“我知道了,还是泽郎最疼我。”
“你知道就好,你来月事没?”
李承泽一直等她长大,等的心焦,也不想去宠爱别人,后院那几个没一个省心的。
慧兰红了脸,“我刚来月事。”
“嗯?你来月事了,太好了,兰儿,你长大了。”
李承泽一听高兴地欢呼一声了。
好大的声音,把慧兰臊的脸都红了,赶紧捂着他的嘴。
“我的爷,你可别喊呀,又不是什么大喜事,喊什么呀。”
慧兰却是不太懂他抓心挠肝的焦急心情,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李承泽气的咬了她白嫩的爪子一口,“没良心的小坏蛋,我可生生等了你快一年了,你是要我急上火才开心么。”
说着他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朵根,并不是第一次碰女人,可就是尤为期待她侍寝的那一天,巴巴的盼了这许久。
慧兰也红了脸,“这几日不行,身上没干净呢,丁香已经让人报了我的信期了。我不说过几日常吉也会告诉你的,急什么。”
“我能不急么,小坏蛋我可是素了一个冬天了,我不管你要赔我。”
李承泽将人抱在怀里热烈的亲吻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慧兰羞涩的回应他的热情,心里也偷乐,并不是她故意拖延,而是这个身体真的没长大。
用灵物滋养身体好处多多,但也会拖延信期的来临。
夜里李承泽怕她冻着,特意让人加了炭火把屋里烧的热些。
“屋里的炭火够不够?晚上用火不要放在床头,放在窗口透风的地方,小心中毒。”
“知道了。”
“乖,冬日里来月事一定要保暖,你是第一次保养不好以后会留下病根的,千万要小心,这几日我都来,炭火不够就找常吉要去,别委屈自己挨冻。”
他想了一下这几日都要过来才行,就怕底下人不尽心,兰儿头次来月事,不仔细保养可不成。
慧兰抱着他的腰躺在怀里,“泽郎,开春你是不是要迎娶太子妃了,那你以后还能这样疼我么?”
心里隐约有些失落的情绪,却不太明白是为了什么。
“会的,忘了谁也忘不掉你,傻丫头,到现在你还怀疑我的心么,我要是心里没你如何能等到现在。”
他很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这个小丫头住进了他的心里,牢牢占据了最中间的位置撒娇卖乖。
见不到人也会时刻念着她,想着她就是忘不掉。
既然忘不掉那就好好地护着疼着吧,这皇家内院冰冷无情,能有个知心人陪着也是自己的福气了。
“泽郎,我也喜欢你,我最近总是想起你要大婚的事,我会不开心,我是不是学坏了,嫉妒了?”
她歪着头有些困惑,两辈子都没爱过男人,也不懂情为何物。
确实不懂爱和喜欢有什么区别,但她知道自己是喜欢李承泽的,也很愿意邀宠撒娇,跟他在一起会很开心。
李承泽亲吻她的唇,“我的傻丫头,这不是嫉妒,这是吃醋,孤很高兴,你真的长大了。”
慧兰歪他一眼,我本来就不小了,我不过是喜欢撒娇邀宠罢了,你还真当我是小孩子呢,我糊弄你的好不好。
“这是什么眼神啊,你就是傻丫头。”
“哼!不和你说,我睡觉了。”
慧兰撇嘴,想不通的事就先放放好了,有什么要紧的。
李承泽摇头失笑,也躺下来给她盖好被子,抱着她闭上眼睡了,嘴角高高翘起,神情愉悦。
你不懂也不要紧,我知道自己爱的人是谁就够了,我会保护你,会让你爱上我的。
第二天李承泽带着她去慈宁宫给皇太后请安。
“起来吧,你就是那个丁氏吧,经书写的很不错,你的药贴做得好,我老太婆用着很好。”
“多谢太后娘娘夸奖,您过誉了,嫔妾也不会别的,就喜欢鼓捣些小玩意闹着玩的,能帮到太后娘娘是嫔妾的脸面。
嫔妾今儿还带了一些药浴的药膏,沐浴时用,可以祛除寒气,能让您在冬日里舒服一些。”
慧兰将东西交给老嬷嬷去验证后才能给太后用呢。
“你有心了,听说你的绣活不错,给老太婆做一双鞋子吧。”
太后瞧着面相不错,礼仪规矩气度也很好,是个好孩子,长得也讨喜,太子带来就是想让自己护持一二,那就给点面子吧。
“是,嫔妾一定做好送来,药膏五日一停歇,中间要歇九日,避免频繁药浴效果会变差。”
“多谢良娣操心了。”
严嬷嬷微笑道谢。
在慈宁宫主要是李承泽和皇太后说话玩笑,慧兰站在旁边填茶递水表现的乖巧懂事,太后的笑颜就没断过。
一连几日李承泽都来清晖园过夜,五日后慧兰的月事终于干净了。
常吉特意趁人不备,偷偷跟他禀报。
“爷,丁主子的月事完了。”
“知道了。”
李承泽翘起嘴角,喜不自胜,几乎掩饰不住他的喜悦和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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