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元城处,一个个士兵,正从北城门涌入进来,脚步踩踏地面,卷起滚滚烟尘。
这些士兵,都是其他城池的人。
他们来元城的目的,只有一个,聚集所有的人,在元城和北城的战天等人打一张,毕其功于一役,此战,要决定胜负。
同样的,北城处,也有一群群士兵,从北城门疯狂涌入进来。
他们的目的跟宁凡那边涌入元城的人一样,聚集所辖城池所有力量,在北城处,跟元城的人,狠狠打上一仗。
他们也想亲眼看看,宁凡为何能口出狂言,一日之内击败他们?
他们要看看,宁凡到底做不做得到。
元城,北城之间是有一个开阔之地,恰好将两座城池分开,离两个城池距离相等。
双方人马很快全都从各自城池飞奔出去。
开阔之地,飞沙走石,但是,很快砂石沉积,两方人马全都显现出来。
战天一身银色铠甲,骑着一头飞天双翅汗血宝马,马越三米,高大如山丘,他坐在上面,威风八面。
相反,宁凡做的就普通很多,一张椅子而已,而且这张椅子没有人抬起,只是被他用剑气支撑,悬浮起来罢了。
“宁凡,开战吧!”战天直接朝着宁凡道。
“不,战元帅,你看见太阳没?”宁凡淡淡一笑,手指忽然指向天空。
“东方处,红日滚滚,从地平线上已经攀升上来,此刻辰时,到明天辰时,我这边的人,一兵一卒,都不动,我就能拿下你所有城池,你信不信?”
战天微愣,随即哈哈大笑。
“小子,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不动一兵一卒就拿下我所有城池?你,痴人说梦吧。”
“我就问你,信不信?敢不敢跟我等下去?”宁凡挑眉似笑非笑。
战天眼睛微眯,多年戎马岁月,让他第一时间觉得,宁凡这话,绝对有诈。
可是,他的身体从飞马之上悬浮,飞到半空,看到的皆是宁凡身后的士兵。
“这些士兵,数量上,没有变化,几乎跟我了解的一样多,就算少人,也少不了几个。”
“他还能变出戏法变出那么多人?”
“我所辖青州城池,虽然不多,可起码也有差不多二十个城池了,要攻下这二十个城池,需要多少兵力?就算他宁凡用兵如神,可起码也得好几万大军,每个城池派遣两千人攻打,也得四万多修士了。”
“可他上哪里找这么多人?他虽然在青州很有名气,但,也没能耐调遣那么多人。”
“何况我的人,并没有向我报告,后方有什么异动。”
轰。
战天从高空落下,重新坐在他坐骑后背。
“好,宁凡,我同意,可你确定要跟我在这里等待吗?你期待天上掉馅饼?”
“哈哈,既然战天前辈同意,那能不能掉下馅饼,就别问了,这便是我的事情了,与前辈无关,你们,只需要看结果就是。”
宁凡说完,呵呵一笑,令人端来了酒桌。
一个长方形的案桌,落在地上,他将被剑气支撑的椅子,卸掉剑气,椅子咻的一下,平稳落地。
长方形案桌不矮,落下时,正好到他坐在的椅子胸前处,宁凡手一挥,犹如变戏法一般,桌子上出现了酒,出现了书,出现了琴弦,也出现了烧鸡卤肉。
他斜靠在椅边,手一伸,产生吸力,将桌上的烧鸡吸来,他抓住,放在嘴边撕咬一口,手又一伸,桌子上的书被抓了过来。
他一边看书,一边吃烧鸡,可是逍遥似神仙。
看见宁凡这状态,一时间,战天一方人,全都哄堂大笑。
“哈哈,这小子不会是自暴自弃吧?”
“居然这个时候,喝酒看书?真把自己当神仙了?”
“搞笑,我看啊,他肯定是享受最后的晚餐。”
“真以为,什么都不做,就能赢我们?我们元帅可是战天,战天是谁?皇城战家,每一个人,都修习兵法,都带兵打仗,而且,战天元帅,可是五百胜,一生只有一次败绩。”
不单战天这一方人议论,炸开锅,宁凡身后的士兵,也都迷糊,宛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懵逼,不知道宁凡到底要搞什么。
“宁元帅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啊,这也太淡定了。”
“是啊,淡定的让我觉得莫名的害怕……”
“得了吧,你丫的别乱说,元帅神机妙算,什么时候打过败仗?之前在据北城前,那魔族多少人?好几万吧,可最终结局呢?全都被元帅算计到死,就连对方元帅都自杀身亡,咱们元帅能打没把握的仗?”
“对,咱们就等着瞧吧,一定是元帅笑到最后,虽然,我不知道元帅为何这么自信,可,我现在觉得,他自信,我也就迷一般自信了。”
“哈哈,我也是迷一般自信。”
……
宁凡依仗什么?
这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当然不会说出来,至少,在结果出来之前,他不会说。
不过,他所准备的东西,其实,已经动作起来了。
而前方,战天也立刻派人去查看身后所处的城池动向。
北城。
一对对修士,化为巡逻兵,将北城巡逻一遍又一遍,期望发现一些危险人物,或者发现一些看似有嫌疑之人。
但是,一遍一遍搜寻后,都没找到。
逐渐这群人松懈下来。
“切,别听那宁凡胡扯八道,我们都巡逻十遍了,记住,是十遍啊,可一次次,都没搜寻到,哪怕可疑的人都没有,现在大家伙都处在战时备战状态,谁会出来?”
“就是,所以说,这就是那宁凡故意迷惑咱们,让咱们疲于应对的,浪费时间,浪费体力。”
“没办法啊,元帅吩咐下来了,我们岂能不照做?否则,可是要受罚的。”
天色将晚,巡逻的人,逐渐消失。
不单是他们松懈,他们的上级也松懈,所以就让巡逻队到城楼处巡逻了。
天色将晚,但,天色很快黯淡下去,黑夜来临,风吹鸟动,山峦变幻,月色阴沉,疏忽之间,子夜来临。
夜色之下,无尽黑暗,可是黑暗之中,却从那些封闭的房间里,悄然走出来了一个个人。
这群人身上穿着黑色长袍,长袍之上映衬星辰,他们出现后,竟然好似有人导引一样,很快聚集到了一起。
他们进入城主府,悄然而入,见人就杀。
在黑暗中动手,有人上前,伸手捂住对方眼睛,有人便迅速飞来,一拳狠厉砸在对方胸膛,将其砸晕之后,立刻有人用绳索,绑缚对方双手,封住对方丹田。
不出一盏茶功夫,一座城主府,俨然成了空府。
这群黑衣人出了城主府,换上一身衣服,赫然一变,居然又变了城主府的人。
他们大摇大摆,竟然朝着城楼处过去。
夜色黑暗,暗月高悬,这群人出现时,神不知鬼不觉,城楼处的人又岂能提防?
谁会去防备一个跟自己穿同样服饰的士兵?
既然能穿一样的衣服,那就是兄弟啊,就是一个城池的士兵啊,属于一个编制的,岂能会想到他们会对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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