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已经把林阳当成一座稳稳的靠山了。÷>
林阳告诉他一个真理,疾病这个东西,预防胜于治疗。
他顺便给老王开了一个方子:
“你按这个方子抓药熬制,人参、肉桂(去粗皮、不见火)、川芎、地黄(洗酒、蒸、焙)、茯苓(焙)、白术(焙)、甘草(炙)、黄蓍(去芦)、当归(洗、去芦)。”
“每服二大钱,水一盏,生姜三片,枣子二个,同煎至七分,不拘时候温服。”
老王皱了皱眉,说道:
“能不能别开中药,来点其他疗法!”
林阳看了看老王一脸不愿意的样子,问:
“怎么,药嫌苦?苦口的才是良药!”
说着,林阳掏出了银针,准备给他换成针灸治疗。
老王又喊怕疼。
“你这又怕疼,又怕苦的,让我怎么治?”
“小阳啊,你就给我弄点洗浴疗法,推拿疗法那舒服。”
林阳一句话就把他怼得老脸通红,他说:
“老王啊,不是我说你,你生性好色,本来就爱找女人,要怕苦怕疼的话就戒了!”
老王一听这话,马上老老实实地趴在了沙发上,紧闭着眼睛,一脸痛苦地说道:
“你还是来给我针灸吧!”
林阳举起了银针,吩咐到王嫣回避一下。
他举起银针,轻轻在曲骨上端往会阴向下下针。
第一针,侧倾15度,开始并不觉痛。
渐渐地,老王开始捂住会阴左侧,有些针扎的刺痛感,出针,再下针,侧倾25度,痛感又从左侧传到了右侧。
林阳的手法毫不拖泥带水,没过多久,他便取出银针。
他看了看紧张得满头大汗的老王说:
“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你在按我刚刚开的中药方子服用。”
“我这方子是十全大补汤,专门治疗诸虚不足,五劳七伤,时发潮热,拘急疼痛,夜梦遗精,面色萎黄,脚膝无力;”
“此药性温不热,平补有效,养气育神,醒脾止渴,顺正辟邪,温暖脾肾。老王你可以放心食用。”
林阳在老王的盛情挽留下,吃了顿饭。
离开的时候,林阳特意将他要寻找的药材具体地跟老王交代了三遍,希望他能把这事记在心上。
老王拍着胸脯向林阳保证。
说完,林阳便告了别。
……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林阳用他的卡取了钱,带着从李虎那借到的一百万的假钞作为利息,以同样的方式将那一百万假钞夹杂进了那些真钞票里面。
他和李虎约定好,在郊区叶修逃跑的那座废弃工厂里交易。
他等了好一阵,李虎的车队才驶入工厂。
李虎披着风衣,戴着墨镜,斜叼着一根雪茄烟,中指上戴着一个大大的金戒指,脖颈间一条很粗的金项链,真像一个没有文化,就知道炫富的暴发户。
从一辆玛莎拉蒂车上下来,后面尾随着一群小弟。
林阳笑了,还是黑社会大哥,开一辆粪叉子车,怪不得慢悠悠的。
他把四个黑皮箱递给了李虎的几个小弟。
李虎比他多长了一个心眼,找了几台验钞机,当面验钱。
最终,不出意料,验出一百万的假钞。
李虎当即的发怒了,大骂道:
“小子,这100万假钞是怎么回事啊?你既然敢跟虎爷我耍花招!”
林阳轻蔑地笑道:
“李虎,我这也是我正准备问你的事!”
李虎心里清楚,这100万假钞就是自己的。
“李虎,本金和利息都在这了,数目没错的话,我走了。”
说完,林阳转身便朝着仓库大门走去,准备离开。
李虎一点脑袋,两个肥头大耳,粗壮彪悍的两个手下立马走到林阳身前,伸手将其拦了下来。
“小子,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我李虎面前这么嚣张,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的名号。”
“在东海这块地界,谁要是敢跟我玩阴的,会死的很惨的。”
李虎向后边的小弟手里夺过一根钢管,掂着钢管朝林阳身后走来。
林阳始终都没有转过身来看他一眼,他表现得很淡然,他镇定地说:
“我林阳要走的话,没人能够拦得住我。”
这时候,李虎已经走到了林阳身后,抬起钢管已经猛地林阳的后脑勺砸来。
林阳耳朵一动,听声辩位,看都没看。
在钢管距离自己后脑勺一公分处,他一把抓住了猛力砸来的钢管。
他气场很强大,全身散发着一种王者的霸气。
工厂里几十个李虎的小弟都没人看清楚林阳出手。
刚刚伸手拦在他身前的那两个剽悍莽撞的小弟已经躺到了地上,疼得哭爹喊娘。
林阳随便一用力,将还握持在李虎手中的钢管夺过。
他缓缓地转过身来,用犀利而坚毅地眼神望着李虎。
然后林阳两只手一用力,一根坚硬无比的钢管,慢慢地折弯成180度后,他猛地将折弯的钢管砸在地上。
李虎表情有些僵硬地硬撇出一个笑容,说:
“莽汉,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力气大有个鸟用,得玩脑子!”
他比着动作,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在他手落下的时候,地下工厂的大门猛地锁了起来。
他接着给了身后一群小弟一个上的手势。
他身后的几十个小弟,手持着钢管,铁棍和西瓜刀,一字排开,慢慢朝林阳逼近。
李虎手下其中又一个一个身材十分魁梧的,一脸冷酷无情,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的独眼龙凑到李虎耳边说:
“虎哥,对付这小子,不要那么多兄弟,我一个人就将它摆平了。”
他就叫独眼龙,是李彪、李虎兄弟二人的得力干将,以心狠手辣闻名。
李虎把独眼龙扒开,他说:
“兄弟,今天我们就看热闹就行,用不着你动手。”
说着,他将口中的雪茄丢在地上踩了踩,又掏出一根雪茄。
独眼龙把火机刚打着,林阳一根飞针从人群中穿过,一下将李虎嘴里叼着的雪茄烟打落在地。
李虎吓了一跳,这是对他明显的挑衅,他跺着脚,朝着那些手下大声喊道:
“兄弟们,卸了他!论功行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