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胜男接着解释道:
“这女子名叫阮红,以前是地下夜总会的一名舞女。”
“当然平时为了赚更多的钱,也会外出接接客人。”
她补充道。
“那她人现在在哪里?跟火灾具体有什么关系?她放火的动机是什么?”
殷凝听到这里,似乎产生了兴趣,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林阳看着她一抬手,不想打断,示意她继续说。
白胜男有些尴尬的说:
“呃……这个阮红在一个月前,死了。”
“死了?!”
林阳表现出一丝诧异。
“为什么?”
这事,那还得从一个月前的一天晚上说起。
那天,阮红按正常的时间来上班,一切照旧,灯红酒绿,搔首弄姿。
阮红换了衣服,到夜总会的舞台上跳起妖媚的钢管舞。
台下气氛非常浓厚,阮红长得非常漂亮,身材更是十分惹火,引起无数顾客贪婪的目光。
再加上当时正上演炫酷,时尚的钢管舞,台下的气氛一下子就点燃了。
一些看客看得眼睛发直,心里发痒,看得走火入魔。
他们嫌看得不过瘾,趁着酒劲发起了酒疯,纷纷起哄,想看阮红脱光后跳的钢管舞。
这一无理的要求当场被阮红给拒绝了!
这便引起了在场很多看客的不满,他们纷纷将自己手中酒杯中的酒泼向了阮红。
阮红本着敬业的态度,一直跳完后方才下台。
结束之后,她全身已经被酒浸湿了。
然而就在她准备走下台的那一刻。
不知道是台下哪一个看客,向她背后弹来了一个烟头。
那个带着火星的小小烟蒂弹落在她身上,瞬间将阮红身上的那些酒点燃。
听到这里,林阳愤怒的一拳砸在桌子上站了起来,骂道:
“这帮混蛋!”
白胜男继续讲述着阮红的故事。
阮红全身上下燃起熊熊大火,被重度烧伤,送往医院救治。
但是结果可想而知……
殷凝这时候好像听出几分兴趣。
她转过头来,把那两张照片拿到眼前,抬到灯底下仔细查看,就像医生看片一样认真。
林阳也凑过去,仔细地对比着两张照片。
那阮红生前的照片和那火灾现场出现的红色人影。
轮廓和身高基本上是一模一样。
殷凝这才冷冷地问了一句:
“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这跟纵火案有什么关系呢。”
白胜男打了一个响指,自信地说:
“问得好,这也是我接下来正要说的。”
――当晚阮红被烧死的那天是月日。..
而在东海市的连续几次的火灾现场那些死去的人都同样在月日去过地下夜总会。
由此可以推理,那些火灾里死去的人就是那晚向她泼酒,侮辱过阮红的人!
话都说到这份上,林阳也由此断定:
“一定是阮红冤魂索命,怀恨在心,决心复仇,杀死那些侮辱过自己的人?”
殷凝扑哧地笑了一声:
“别逗了,人都死了还复什么仇。”
“如果死人还会起来行动的话,那还要我们这些法医干什么?”
“他们直接告诉我们是谁杀了他们岂不简单?”
殷凝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她根本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灵异鬼怪一说。
林阳觉得她这样说很幼稚。
“你没见过你就说没有?那你见过空气吗?”
林阳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明白自己没有意义跟她争论这些既定的事实。
因为她没有真正去过地府,等以后有空的话,林阳准备带她下去一趟,或许她也就不会那么嘴硬了。
林阳趁着她们吃得正香,临时提出有事,便只身离开了东海大酒店。
他这是准备一个人去地下夜总会,秘密地做一次调查,看看白胜男说的是不是真的。
经过种种事件,都指向了这一地下夜总会。
林阳开始对这个地下夜总会有了一些好奇,他倒要看看那里究竟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可怕事情。
只身走在大街上,此时已经快要凌晨点了,大街上空荡荡的,基本上没有什么行人,来往的车辆也少得可怜。
昏黄昏黄的路灯,残照着马路,和马路在黑夜里相依为伴。
他到了区,照着上次记忆里的路线,左绕右拐的,大约在悠长而又蜿蜒的巷弄里穿梭了半个多钟头后,他找到了。
不远处的巷弄深处,挂着那个熟悉的彩色灯管招牌。
在漆黑而幽长的巷弄里独自散发着光亮,充满着幻想和挑逗的意味。
“呵呵!”
林阳高兴地笑了一声。
这虽然是他第二次来,但在没有人带领的情况下,能够找到这里还是挺不容易的,他内心有一丝喜悦。
林阳头脚进入夜总会,后脚一个尾随他的男子便暗中拨通了一个电话……
进入了夜总会里面,这次他不打算在大厅,而是到走廊里东找西找,蹑手蹑脚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小偷。
这时候,一个老女人发现了他,老远地喊了一声:
“你是干什么的?”
回过头来,林阳看了一眼这个老女人,直觉可能是一个老鸨。
她穿着暴露地站在走廊的尽头入口处,向每一个进来的人献媚地笑着,她在招揽生意!
林阳故作镇定,装成一副老板的样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他表现得像一个常来的客人,很自然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钱。
女人见到这么多钱,立马两眼发光地迎了上来。
“贵客啊,老板。”
她继续献媚地笑了起来,问道林阳说:
“老板,你需要一点什么类型的服务?”
林阳用会意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说:
“那个你懂的,就按往常一样!”
“明白。”
老女人把他引到了一间非常豪华宽敞的房间内。
他在房间内等了几分钟之后。
一排拢共十多个女人,穿着暴露,身材姣好的妙龄女子扭着水蛇腰朝屋子里走进来。
林阳一下坐直了身子,瞪直了双眼。
对于来办案查案查探秘密的他来说,他反倒有一种想要消遣的意思。
这种诱惑力是常人无法抵挡的。
一个个妙龄女子的腰间挂着号牌。
号便是块,号便是块,号便是块。
号码牌乘以就是价格。
对于不是来寻花问柳的林阳来说,只是问一下事情,没必要花大价钱点多漂亮的,他随便点了一个块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