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静静都傻眼了“这能行吗?”
医生点头“让她吃点,不然待会儿没力气生。”
卧槽,夏思雨一下子支愣起来“我该不会,一生生一天吧?”那打了无痛也不行啊,这得多难受?
医生说“一般不会这么久。放心,要是不太顺利,中途我们会剖的。”
夏思雨寻思了一下,为了以后能漂亮的穿泳装,还是努力生吧。
有了东西吃,夏思雨虽然肚子一阵阵宫缩难受,但是好歹有了寄托。疼是疼,吃也可以吃。
吃了一阵,吃累了,她干脆抹了抹脸,一歪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大概是被疼醒的,外面天都黑了,她赶紧喊人“薄言!”
薄言和魏静静就陪在她身边,听到她叫唤赶紧叫医生。一检查,好家伙,都快开八指了,这货硬生生睡过了好几阵宫缩,现在才喊。赶紧安排无痛,迅速送去产房。
进去的时候,夏思雨还死拽着薄言的手“你不说陪我去的吗?你不讲义气!”
薄言赶紧安慰“你放心,我马上准备,你安心。”
夏思雨还抓着他的袖口“你一定要来啊!你要是敢不来,老娘跟你没完!”
夏思雨推进了产房,薄言这边也在准备。正签着协议,夏有标匆匆赶来。虽然平常他对这个女婿一百个放心,但此时,他还是拿过手术单,仔细看了好几遍。
字还是夏有标签的,薄言这时候已经去准备换衣服了。等薄言穿了医用外套,夏有标愣了“你是进去陪产吗?”
薄言点头“对,外面的事情就拜托爸爸了。有宋风致和魏静静跟你对接。”
说完,他直接跟着医生进了产房。
夏有标还真的跟魏静静和宋风致聊了起来。尤其是魏静静,他知道这是女儿的经纪人,这些年一直跟着她,比亲姐妹还要亲。魏静静虽然也担忧,但尚在掌握中“放心吧,言哥做好了一切准备。月嫂,保姆,还有产后修复师都已经准备好了。月子中心也是挑了最好的,保证没人打扰。我们也不打算靠这个赚钱,也不会炒作接单什么的。”
听到这里,夏有标放了不少的心。但他还是好奇“这孩子,他们有说起什么名字吗?”
如果按照古代,应该是他或者薄言爷爷给起名。但薄言和薄家的关系,任何一个碳基生物都知道这俩不能说相亲相爱吧,也可以说是势如水火。
薄言出手带头打压了博世股价,薄易上回就资助了对夏思雨的绑票。虽然事后查不出什么证据,但用屁-股想都知道,与他有瓜。
薄言倒也没有物理毁灭他,只是让他社死,把他的小三和孩子都全方位的曝光。让薄易之前的深情人设掉了个底朝天。在公司也纠集了一些偏向他,或者立场中立的股东。只求让薄易不能担任要职,薄齐柳不能执掌公司就行。
没有了掌控公司的能力,以后他们俩只能拿一点期权。当然,钱还是有钱的,只是不像当初那样潇洒了。他们依然可以搞投资,依然可以生活的很好,只是应该再也祸害不了博仕。
反正,经过这些事情,薄言和薄家算是彻底的没了情分。至于夏思雨……除了夏有标,哥哥夏居安在她孕期给她送了点礼物,其他人,完全当她是空气一般。家人有等于没有。没有就没有,还乐得清静。他们也不是请不起保姆,没有家长的帮忙也没关系。
等外面的事情打理好,夏有标只能焦急的在外等待着消息。他的脸,虽然之前做过修复,但毕竟跟大火之前没得比,看起来还是有点小恐怖的。这里是私人医院,安保措施没的说,但看到夏有标这样一脸严肃的站在产房门口,总有点害怕的感觉。
但是,等到里面传出惨叫声了以后,夏有标那张门神一样严肃的脸,瞬间就担忧了起来。
在里面,夏思雨刚打完无痛,又一阵阵痛就来了。无痛的药效还没有这么快发挥作用,而且之前几次阵痛她是睡过去的,这一回生生给她疼抽了。
夏思雨是那种默默忍受的人吗?她怒吼“薄言你大爷,你特么骗老子!生孩子……怎么这么痛!嘶――疼死我了!”
薄言刚换好衣服,匆匆忙忙的到她身边,看她躺在产床,整张脸都疼的发白了,心疼的不行,赶紧上去,在不打扰医生的情况下在旁边握着她的手“以后不生了,以后都不生了啊。”
“你特么还想要以后,你想都别想!爱让谁生谁生,老娘不伺候了!”
薄言看到她额头有汗,回头看向医护人员“她这样怎么办?”
不是打了无痛吗?为什么还这么疼?
医护人员扫了一眼夏思雨,心里想,骂人中气十足,看来力气还是有的,不用担心,于是说“不要紧,待会儿无痛针就有效了,多保留点力气,不然不好生。”
夏思雨是那种会听话闭嘴的人吗?继续祖安输出,一直攻击到十几分钟后,无痛发挥了效果。疼是不疼了,但还是胀得难受。
薄言就在一边,一直握着她的手,她手指死死的抠在他的掌心,显然很难受。等开到十指,终于可以顺利的用力生产,赶紧的把货卸了,早卸货早解脱。
无痛只是能镇静,但人对无痛的耐受性是不同的。夏思雨拍戏的时候,风吹雨打,各种痛苦都不喊一嗓子,但这个时候,她就是疼得不行。
薄言急,但也没有办法,他即使再有学识再有本事,也不能帮夏思雨生孩子。夏思雨一路祖安了两个小时,娃依然没成功下来。说到后面她闭上了嘴,薄言吓得不行,赶紧上去亲了亲她的手“你怎么了?是不是特别难受?要不咱不生了?医生,实在不行剖吧。”
夏思雨横了他一眼“老娘骂累了,我要喝水。”
薄言赶紧给她准备了水,还给了吃的。吃饱喝足中场休息,接着生吧。
开进产房的时候,是凌晨,等早上五点,天朦朦胧胧的有一丝微光的时候,产房终于里传出一声洪亮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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