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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也爱诗词吗。”
赵昕看着宝钗希冀的眼神,挑了挑眉,直白道本王对于诗词不甚了解。
宝钗皱了皱眉,随后舒缓下来。
双方便没了交谈,话题都被聊死了。
随即赵昕起身,宝钗以为自个惹恼了王爷,心里一慌,刚想解释,谁知一抬头,赵昕便在宝钗身旁坐了下来。
宝钗心里一慌,低头不语,假装没看见。雪肤上瞬间浮起晕红来。
赵昕斜靠在椅子上,饶有兴趣地瞧着。
这些个大家闺秀,赵昕对付起来颇有心得,脸皮厚点就行,拉拉小手啊,摸摸脸蛋啊,对方就缴械投降,贾元春就被治的服服帖帖地。
这也就是赵昕了,若是换个不知名的小人物,早早地就被打死了。
霸道总裁壁咚,那就愿意,穷丝壁咚,那就是耍流氓了。
“舞文弄墨地,本王不行,舞刀弄枪,倒是颇有兴趣。”赵昕笑着调侃道。
薛宝钗小声呢喃道王爷千金之体,怎能舞刀弄枪,岂不失了体面。
赵昕咂巴咂巴嘴,他能理解宝钗的意思,大时代的限制罢了。
此事元春也曾劝阻过,可惜没有用处,他喜动,若是整天学什么之乎者也的,那还不无聊死。
“兴趣爱好罢了,平日也就是玩耍玩耍。”
宝钗闻言莞尔一笑。道王爷心中有数便是,倒是妹妹多嘴了。
赵昕心中倒是无所谓。
此时,莺儿端着茶盏便走了进来,将托盘置于桌上,便端了起来递给赵昕,恭敬道王爷,请喝茶。
赵昕笑着接过,可能自个心不在焉,茶盏里滚烫的茶水倾斜,溅到手上。
赵昕猛地跳了起来,茶盏直落落的掉在地上。
宝钗和莺儿面色大变。
莺儿忽地跪在地上,惶恐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还请王爷恕罪。
宝钗忐忑起身福礼道王爷,莺儿是无心之举,但请王爷饶她一命。
赵昕瞧着自个手背烫红了一块,皱着眉头道
“起来吧,本王没有怪罪之意。”
莺儿闻言先是看了看自家小姐,见宝钗暗自点头,便怀揣不安地站了起来。
赵昕瞧着两人紧张的面色,笑道“得了,些许小事,本王不会放在心上的。”
薛宝钗急忙喊道莺儿,还不谢过王爷。
莺儿闻言便行跪礼,道奴婢多谢王爷开恩。
赵昕嘴角微微抽搐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种情形见多了,那就习以为常了。
缓过心神的宝钗瞧见赵昕烫红的手背,“呀”的一声惊呼起来,急忙吩咐道莺儿,快去拿烫伤膏来。
说着便顾不得礼仪,抓住赵昕的右手瞧了起来。
瞧了一会,娇声道还好无大碍,敷些烫伤膏便没事了。
赵昕动了动鼻子,一股异香袭来,凉森森、甜丝丝的,怪好闻的。
薛宝钗的冷香来自所吃冷香丸的香气,而冷香丸是薛蟠弄了花儿、朵儿、霜儿、雪儿炮制而成,准确地说,这叫“霜雪凌花残香在”。
宝钗回过神来,发觉自个失了礼数,顿时松开了手,慌张起来。
薛宝钗是在礼教中长大的姑娘,素来以礼教为重。
她不是怕赵昕,而是怕自己失了礼数,行为不端,让赵昕小瞧了去。
想起方才自个的行为,宝钗不由地难过起来。
不是宝钗不守礼数,而是赵昕在她心中,已然是自个未来的夫君,情急之下,难免顾不上礼数。
赵昕见状笑了笑,反手拉住宝钗洁白如玉的小手。
宝钗没想到赵昕居然如此做,顿时心慌意乱,肤如凝脂的肌肤泛起粉红色的色彩,手上又不敢过度挣扎。
赵昕不由得心突突起来,虽说宝钗如今刚满十五岁,在二十一世纪的还属于未成年,可身子成熟不少,打落的出落大方。
赵昕嘴角微微上扬,拉着宝钗便欲坐下。
宝钗谨守礼教,小声道王爷,男女授受不亲。
赵昕笑道你都快成本王的侧妃了,还怕什么。
说着,便不管宝钗的抗拒,手上微微一用力,宝钗便带着踉跄地坐在赵昕身子。
宝钗哪里如此近的感受成熟男子的气息,一瞬间感觉有些眩晕,想到赵昕如此轻贱自个,难过的落下泪来。
赵昕欲伸手擦拭宝钗眼角的泪水,宝钗心慌意乱,垂下头婉拒。
拥入佳人入怀,鼻中嗅着淡淡沁人的幽香,赵昕轻轻一笑,柔和道不碍事的,你是爷的侧妃,这也不算轻薄,而是夫妻间的乐趣。
接着凑到宝钗耳边诱惑道好妹妹,喊声好哥哥。
宝钗闻言俏脸如血,头低的更低了,活像一只鹌鹑似的。
赵昕反而不急,笑道待会莺儿可就回来了,若是被瞧见了,我可不管了。
宝钗闻言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门口,惧怕着什么。
少顷,宝钗小声呢喃道好哥哥……
赵昕嘴角微微上扬,打趣道什么?
宝钗双手绞着丝帕,俏脸通红,不由地白了赵昕一眼,她哪里不晓得赵昕是在打趣她,可宝钗也没办法。
踌躇片刻,宝钗提了个声量,娇声道好哥哥……
声音婉转动听,赵昕猛地嘬了一口宝钗的小脸蛋。
宝钗没想到赵昕会如此轻薄于她,本能地就想挣脱开,可她一个小女子,力气哪有赵昕大,自是挣脱不开。
宝钗顿感委屈,眼角的泪水更是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宝钗与赵昕还未成婚呢,拿对付元春的方式对付宝钗,自然还是差了一些,若是换成元春,早就含羞带春了。
不是说元春不如宝钗守礼,某种程度上,她们两很相似。但是身份不同,元春可是赵昕明媒正娶的老婆。
赵昕擦了擦宝钗眼角的泪水,小声哄道别哭了,莺儿也快回来了,若是被她瞧见,还不得打趣你。
这句话可直戳宝钗的心底,于是小声道那王爷松开。
赵昕笑着松开了手,宝钗趁机起身,朝前走了几步,远离了赵昕。
宝钗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警惕起来,赵昕不由地乐了起来。
这时,莺儿踩点式的走了进来,一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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