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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羂索还是以自己需要减肥为由,&bsp&bsp微笑着拒绝了虎杖仁特意为他制作的母亲节蛋糕。
——总觉得只要吃了一口这个蛋糕,丈夫恶毒的诅咒就会灵验,他才不想给[祂]继续生孩子!
那个蛋糕最后全都进了虎杖仁的肚子,因为虎杖倭助对于甜食完全不感兴趣,&bsp&bsp小悠仁又年龄太小,&bsp&bsp压根不能吃蛋糕。
虎杖仁虽然遗憾,&bsp&bsp但也没有强求什么,&bsp&bsp因为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祂]。
对于羂索来说,除了意外得知今天是母亲节,这个夜晚暂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他拿着手机靠坐在床头,&bsp&bsp正悠哉地刷着推特,&bsp&bsp眼角余光忽然瞥到**着精壮上身的粉发男人腰间围着浴巾从盥洗室里走了出来。
虽然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看习惯了虎杖仁的身体,&bsp&bsp但不得不说,&bsp&bsp每次看到还是会为那具身体漂亮的比例和肌肉线条而感到惊艳。
[祂]捏的身体确实具有很强的性吸引力,而这份吸引力不分性别。他现在要是拿着手机对着[祂]随手一拍发到网上,肯定会引来一堆老色批在评论区舔屏。
是的,作为千年诅咒师,&bsp&bsp虽然羂索确实是个日常生活习惯很古典优雅的人,&bsp&bsp但他的学习能力和适应能力同样极其强大。
而这一切都归功于他强烈的求知欲和好奇心,&bsp&bsp这两个特性让他永远可以跟上时代潮流,即便他的真实身份是一个来自千年以前的诅咒师,&bsp&bsp他运用起现代科技的熟练程度也远比咒术界的某些老古董要高得多。
虎杖仁走到床边说“香织,去泡澡吧。我已经帮你把水放好了。”
羂索“嗯”了一声,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衣物,&bsp&bsp转身进了盥洗室。
虎杖仁默默地看着妻子纤细娇小的背影,&bsp&bsp平静的神色令人无法从中读取任何的情绪,&bsp&bsp但那双浅金色的眼睛却如同盯上了猎物的凶兽。
——今晚,绝对要达成本垒!!!
羂索舒舒服服地泡完了澡、擦干身体以后,正准备要穿上干净的衣物,却发现袋子里面空无一物。
拥有这种隔空取物本事的家伙,毫无疑问,只有他那可恶又粘人的丈夫!
羂索“……”
千年诅咒师冷静地在心里想,看来,[祂]的忍耐力已经达到极限,今晚是无法蒙混过关了。
说实在话,虎杖仁可以忍那么久已经非常出乎羂索的预料了。
毕竟,[祂]所拥有的力量哪怕是全盛时期的羂索恐怕也难以抵挡一二。而[祂]自从被他明确拒绝之后,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再提出深入交流的请求了。但是作为拥有压倒性优势的一方,[祂]的退让其实是在无声地告诉妻子,[祂]要他在[祂]尚且还能忍耐的时候做好准备——进退的主动权,从来都不在羂索的手上。
羂索从一开始就想明白了这一点,因此对于现在的情况,他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既然注定要牺牲自己的节操,虽然他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那玩意儿,但把自己薛定谔的节操卖得昂贵一点总不会出错。
黑色短发的女人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笑容,随后高声喊道“旦那,我忘了带衣服进来,你帮我拿一套吧。”
虎杖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好,你想穿哪一套睡衣和内衣裤?”
羂索轻笑道“都可以哦,你帮我挑吧。”
虎杖仁应道“你等一下。”
不一会儿,盥洗室的磨砂玻璃门外,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近。
庞大的凶兽正在逐步靠近[祂]的猎物。
磨砂玻璃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虎杖仁的手臂伸了进来,递进来一套布料很少的兔女郎服饰——那是羂索曾经在[祂]网购的快递箱里拆出来的东西。
——果然是不想忍耐了啊。
羂索面不改色地接过了衣物,没等丈夫抽回手,就握住了[祂]的手臂。那只手臂上没有丝毫赘余的肥肉,微微凸起的青色血管显得十分性感诱人。
虎杖仁停住了把手缩回去的动作,迟疑地问道“怎么了?香织。”
妻子的声音从磨砂玻璃门的另一边传来,柔软的手握着[祂]的手臂,两人紧紧相贴的皮肤,在这一刻滚烫得惊人,而妻子的嗓音也甜蜜得像是要勾走[祂]的神魂,“旦那,既然亲自帮我挑选了这套衣服,不想亲手帮我穿起来吗?”
粉发男人惊愕地微微睁大眼睛,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祂]反客为主握住了妻子的手,声音低沉而危险,“如果,我说想呢?”
羂索含笑的声音隔着一道磨砂玻璃门传来,令人更加肾上腺素飙升,“那就答应我三件事吧。”
虎杖仁还没有色令智昏,谨慎地说“你先说说看。”
——万一妻子提出的要求是跟自己离婚,今晚也只是打个分手炮,那[祂]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羂索笑吟吟地说“第一,我知道你设立了一个笼罩着仙台市的结界,所有的咒灵都无法在仙台市存活。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确实是件好事,但这很妨碍我的实验。我要你撤掉结界,以后也不许再主动攻击那些咒灵,除非它们惹到了你。”
虎杖仁考虑几秒,“可以。只要它们不攻击我重视的人,我可以当做它们并不存在。第二个要求是什么?”
羂索“第二,帮我集齐两面宿傩的二十根手指。因为你的缘故,我现在只能留在这具身体里面,所以你必须替我完成这件事情。”
虎杖仁警惕地问“两面宿傩?我记得那家伙是传说之中的鬼神吧,你为什么想要集齐他的手指?”
羂索并不打算解释,只是淡淡地问道“你只需要回答,愿不愿意为我做这件事情就可以了。”
虎杖仁微微眯起浅金色的眼睛,说道“行,我答应了。那么,第三个条件呢?”
羂索沉吟了几秒,说道“告诉我,你的弱点是什么?”
虎杖仁忍不住笑了起来,“从不存在的东西,我要怎么告诉你呢?香织,你真是傻得可爱。好了,我已经答应了你的三个条件,现在你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说完,不等妻子开口拒绝,[祂]便伸手轻轻一拨,磨砂玻璃门滑开。
身形高大的粉发男人挤进了水汽蒸腾的盥洗室里,模糊的镜面上倒映出了亲密相拥的人影。
夫妻二人在盥洗室里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穿好了那套穿起来比不穿还诱人的兔女郎服饰,然后将战场转移到了卧室的床上。
鏖战至半夜,婴儿床里的孩子例行因为饥饿哭了起来,爱子心切的年轻父亲动作稍稍一顿。
黑色短发的女人泪眼模糊地侧过头去,望向婴儿床的方向,“悠仁饿了?那你快去喂他。”
粉发男人扣住妻子的十指,温柔地笑,动作间却凶狠依旧,“好。”
黑色的不明物质从床下的影子里面流淌而出,凝聚成了另一个与虎杖仁一模一样的粉发男人,[祂]的目光在凌乱的床铺上停顿了一秒,然后面不改色地抱起婴儿床里哭嚎不止的小悠仁,一边熟练地哄着、一边朝着卧室外面走去。
卧室的房门在[祂]的身后闭阖,却依然有零星半点的声音从缝隙中传出,“一副快要坏掉的表情啊,香织……”
次日上午十点。
羂索醒来之后,手脚发软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放空自己的大脑,久久没有回神。
——看来,[祂]昨晚说[祂]把书房里面的那些成人漫画全都看完了,已经进行了充分的实践技巧学习确实是如假包换的真话。
——那种灵魂都要飘上云端的快乐……不行!打住!不能再想了!
羂索坐起身来,掀开被子正打算要穿衣服,却被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红震慑住了。
——不应该吧?他记得这具身体不是早就……
刚从卧室外面走进来、正打算要喊妻子起床吃饭的虎杖仁也被床单上那刺眼的红色震住了。
他连忙走近急切地问“香织,是不是我昨晚太用力了?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看医生吧!”
羂索感受着腹部隐约的疼痛坠胀,有些难以启齿地说“……不是,是我的……我的生理期到了。”
——没想到继怀孕喂奶换尿布之后,他又多了一项全新的体验。果然是活得久了,什么破事都有可能体验一番。
虎杖仁先是松了口气,然后说道“那你先起来洗漱吃饭,要是痛经的话,我记得家里还有布洛芬,等你吃完饭了可以吃一粒缓解疼痛。”
羂索皱起眉看向丈夫,下意识问“你不是有治愈能力吗?为什么不帮我直接消除痛感?”
虎杖仁微眯起浅金色的眼眸,“香织,我好像从没告诉过你,我有治愈能力吧?”
被那双非人的眼睛牢牢盯着,羂索的脑海瞬间产生了断层般的空白。但他很快又凭借自己的意志力找回了神智,故作镇定地为自己辩解,“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毕竟你的能力那么诡异强大,说不定就有治愈能力呢。”
话一出口,他心中暗道不妙。
——不行,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对方相信自己。
虎杖仁弯腰凑近妻子,抬手捧住那张让[祂]百看不厌的脸。
[祂]修长的手指穿进妻子发间,语气温柔,却难掩其中暗藏的危险,“又在骗我了啊,香织。看来,你当初羊水栓塞差点过世的事情,不是一个意外,而是你有意为之吧?从那个时候起,你就在谋划着要离家出走了吗?”
羂索“……”
——为什么每次应该犯蠢的时候,他的丈夫却总是表现得过分敏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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