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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哦呀!真不愧是老夫的得意弟子,这种程度的巨人也能战而胜之呢!”
“没错!镜超~~强啊!对吧,爷爷?”
在满场的欢呼之中,壮硕的和服老人和青春靓丽的少女将一个干巴巴的老头挤在中间。
无视了老头那几乎要爆掉的额头血管,齐声称赞着在场上夺得胜利的少年。
吴惠利央废了好大劲才忍住,终于没让【解放】爆发出来。
他用强忍着不爽以至于有些扭曲的声音说着。
“迦楼罗,爷爷要和老朋友叙叙旧去,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哦。”
“没问题,爷爷!”
少女兴致勃勃的看着赛场,而武本久安则被瘦小的吴惠利央硬拖着走到一边僻静的地方。
“武本,你这个老家伙不去潜心调整状态,还过来找我搭话,就为了推销你这个徒弟?”
“怎么会!虽然你们在沙滩上的戏很好看,但老人家可不该掺和年轻人的事!不然可是会被砍死的哦!”
吴惠利央嗤笑一声。
“就凭那个毒岛家的丫头?砍死你?治好心病,再练一年还差不多。”
“她现在确实还差点火候,”武本久安幽幽说道“但是耀司在巴西生下的那个私生子,可是很在乎自己这个素未谋面的妹妹哦。”
吴组长的脸色陡然僵硬,像是吃下了什么难以下咽的食物一样。“【激流山姆】赛缪尔·罗德里格斯。”
“嗯,因为不能姓毒岛继承流派,所以自创了【罗德里格斯新阴流】,一个人拿着那把血红色的村雨刀砍穿了巴西的贩毒集团,夸张的和剑戟片主角一样呢!现在的年轻人”武本久安摩挲下巴,嘴角带笑,“真是一个比一个离谱。”
“我记得他还把吴之一族在巴西的生意给抢了个干净?”
而吴惠利央也在最初的膈应后很快就恢复平静。
赛缪尔的剑术确实是本代吴之一族之中所无人可比的强悍,但是真要敌对起来,堂堂杀手世家还会怕他一个剑士不成?
“区区一个巴西地区的生意而已,不值一提。倒是你,到底过来想说什么?”
说到这里,壮硕的老人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认真地看着老朋友那双黑底白瞳的双眼。
“你和片源灭堂那个老东西,在谋划着什么吧?”
“哦?不问世事已久的你,居然还能察觉到啊。”
“我只问你,会影响到比赛吗?”
吴惠利央诧异的看着武本久安,随即又像是回忆起眼前人的性格,无奈的摇头。
“全心全灵的扑在自己所追求的战斗上,这还真像是你该说的话呢,武本。
放心吧,顺利的话,不会影响到比赛的。”
“那我就放心了,”壮硕老人又放松下来,双手拢在和服大袖里“对了,你有办法联系上东京电力的速水胜正吗?”
“怎么?”吴之组长的眼神在这个名字出现的那一刻,微不可查地一闪“你找他有事?”
“不是我有事,是那小子。”武本久安的下巴冲赛场上扬了扬“他好像得罪东京电力了,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化解一下。”
“原来如此。”吴惠利央的眼神恢复正常“那我可没办法了,他在拳愿会里和片源一系可是水火不容啊。”
“不行吗?那就算了吧。”
“这么无所谓?我以为你很关心你的徒弟。”
“别误会,惠利央。”武本久安看着赛场上的少年,勾起的嘴角之中露出了森然的牙齿。
“我对徒弟的关心仅止于‘能不能打’,至于其他?
——关我屁事!”
~~~~~~
烟尘散去,白堂镜开战前的一身休闲服,仅剩一条裤子还算完整。
上衣和鞋子,早在剧烈的交锋下化为碎屑。
“沙-”
从堪称癫狂的兴奋中恢复了平静的少年,踩着赛场上的红砂来到对手身前。
惋惜的看着脖子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翻着白眼,像座小山一样瘫在地上的尤里乌斯。
身为人体中枢的颈椎被冲击成这幅样子,就算大难不死,最好的结果也得脖子以下瘫痪了吧?
“是个好对手啊,可惜”
“比赛完了就赶紧下场,别挡医生的路啊!”
还不等白堂镜对这个可敬的对手致以歉意,一个金发带着黑眼圈的白大褂医生,和他身后穿着类似情趣护士服的护士,就带着担架毫不客气的挤开了他。
“诶?!”战斗状态之外的少年很好说话,他顺从的让开了路“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有急救的必要吗?”
那个在白大褂胸口位置,别着“英初”两个汉字的医生,则诧异的看了白堂镜一眼。
“区区颈椎错位,”英初说着,还一边兴致勃勃的摆弄尤里乌斯那已经软的跟面条一样的脖子“顶天是个颈椎骨折,不用多大功夫就能恢复如初的伤,这有什么放弃治疗的必要吗?”
仿佛他问的问题有悖于什么众所周知的常识一样。
而白堂镜则嘴角抽搐着,看看尤里乌斯那已经弯折到和肩膀成锐角的脖子。
又看看在尤里乌斯庞大的身体上仔细摩挲,眼放精光,还不时喃喃着“真想解剖看看”的英初医生。
少年的语气陡然恭敬起来。
“要不您给我留张名片怎么样,医生?”
“哦,没问题。”一张名片递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英初那火热的目光“如果身体出问题的话,一定要来找我‘仔细检查’哦!我对你的身体,可是非常感兴趣呀。”
白堂镜接过名片,一点不在意英初语气里透露出的怪癖。
天才嘛,都这样。
能说出“颈椎骨折,问题不大”这种话的医生没点怪癖才不合理。
手上把玩着刚刚得到的“神医”名片,头发重新散落开的少年在经久不绝的欢呼声中重新回到了甬道之中。
在甬道的阴影之中,如芍药般亭亭玉立而又妖娆动人的冴子,等候已久。
“看样子你很开心?”
“当然。”迎着紫发美人惊愕的表情,白堂镜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般强硬的抱着她。“简直爽到不能呼吸!”
“比昨晚如何?”
怀中人的语气温柔依旧,但少年可不傻。
他好似很艰难的回味之后,才用不确定的语气说到。
“嗯要不今晚品品再说?”
“哦?很好。”
作为回应,美人的手也环到了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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