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嫁给病娇王爷后,我腿软了阮灵儿白锦渊

  “听闻皇贵妃伺候圣驾多年,竟如此不懂分寸,惹得皇上龙颜大怒。”

  白锦渊唇角微翘,眸光却冷似苏九寒冬:“依本王之见,就禁足,闭门思过吧。”

  皇贵妃脸色微僵。

  皇帝许多天没去她宫中,好不容易今个皇帝松了口,她还指望着今个好好伺候皇帝,把皇帝的心拉回来。

  若这个时候被禁足,那岂不是要叫许妃这个小贱、人得意上天了

  她央求的看向皇帝,楚楚可怜的娇、声道:“皇上,臣妾……臣妾已经知道错了,求皇上饶了臣妾吧。”

  凑到皇帝耳边,低声耳语道:“皇上方才还说,今个要去臣妾宫中,臣妾宫里东西都备下了。”

  “东西”皇帝眼睛一亮。

  后宫佳丽三千,大多都是规规矩矩的。

  知情知趣的,唯有皇贵妃一人。

  原本得了新鲜的许妃,倒也不惦记着皇贵妃,可这会儿被皇贵妃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心、痒难耐。

  “皇弟啊,皇贵妃也是无心之失,不如……就饶了她这次。”皇帝试探的说道。

  白锦渊轻嗤一声:“皇上仁慈,才会纵的后宫众人如此无法无天。”

  “皇贵妃是妃嫔之首,若不严惩,后宫怕是会纷乱不堪,难以管制。”

  话已至此,已然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皇帝还想求情,余光看到白锦渊冷凝的脸,终究还是没再多言:“如此,就按照皇弟说的办吧。”

  他安抚的请拍了拍皇贵妃的手:“皇贵妃,你安心去吧,朕得空回去看你的。”

  闻言,皇贵妃自知无法扭转。

  好在只是禁足,过些天她想想法子,哄皇上把她放出去便是了。

  面上凄凄哀哀的起身:“皇上,臣妾这就告退。”

  “慢着。”

  白锦渊淡淡道。

  皇贵妃心里一紧:“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本王听说皇贵妃礼佛,礼佛之人既然要在佛前忏悔,便该有忏悔的样子。”

  白锦渊淡漠的看着她:“宫中不易留太多伺候的人,膳食上,也忌荤腥,一一照办吧。”

  就差把‘吃饱了撑的’怼皇贵妃连上了。

  不是没事找事吗

  那就叫她衣食温饱都难求。

  不是觉着位份高,便可随意拿捏人吗

  后宫之中,最不缺的便是审时度势的奴才。

  皇贵妃小脸煞白:“这……臣妾怎么也是皇贵妃,若如此,只怕丢了皇家的脸面。”

  “对外,本王会称皇贵妃是为皇上祈福,如此素净,才足够心诚。”白锦渊连求饶的机会都没给,直接摆了摆手。

  一旁的侍卫忙上前:“皇贵妃,请吧。”

  明晃晃的刀剑下,皇贵妃到底不敢再多言,只能哀怨的望着皇帝,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皇帝脸色铁青,心里憎恨恼怒。

  他已经不想跟白锦渊争劳什子皇权江山了,如今连个女人都护不住,着实可恶!

  欺人太甚!

  莫要以为,他堂堂皇帝,一国之君,甘愿被禁在皇宫之中,就真的拿白锦渊一点法子也没有!

  “皇上可是有话要说”白锦渊似笑非笑的看过去。

  皇帝一哽:“额,没有。皇弟处置的极好。”

  许妃见状,眼底深处满是讥讽。

  还皇帝呢,还一国之君呢,畏惧摄政王如虎。

  真不知当初是怎么有脸坐上皇位的!

  竟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白雨桐在一旁站着,如履薄冰。

  皇帝宠爱的皇贵妃,尚且被如此羞、辱责罚。她……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会如何

  脸上挂着讨好的微笑,上前两步说道:“锦渊啊,你……”

  “公主能进宫生事,想来身上的伤已经好全了。”

  白锦渊斜睨了她一眼:“可本王瞧着,上次的教训,公主并未有所长进。”

  “想来,还是不知道疼的。”

  “身为一国公主,德不配位,降为县主。如今的公主府,县主是住不得了,好在县主已然成婚,就挪去夫家住吧。”

  “这!这不可啊!”白雨桐大惊。

  她因着公主的身份,没少磋磨驸马,和驸马的父母。

  如今被降了身份不说,还要搬去驸马府住,岂不是要受人管辖

  “不可”白锦渊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冷笑:“县主莫不是再与本王说笑”

  “什么时候,本王的话,竟也容人反驳了”他冷嗤一声。

  紧跟其后的赤心面无表情上前:“县主,得罪了。”

  抬手,‘啪、啪’二耳光落在白雨桐脸上。

  而后又面无表情退回到白锦渊身后。

  白雨桐疼的眼圈都红了,整张脸灼、烧般的刺痛。

  气急攻心,一时也顾不得旁的。

  怒视白锦渊道:“白锦渊你放肆!本公主好说也是你皇姐,你怎能如此对本公主!”

  “何况,本公主乃是上了皇家玉蝶的,便是要罚,也该有皇上发落!哪里轮得着你来!”

  上次叫一个侍卫责打她。

  她不想与之翻脸,便也就忍了。

  这次,竟还想夺她公主之位!

  面目阴沉狰狞:“谁给你的权利如此行事!你是想造、反不成!”

  “造、反”白锦渊勾了勾唇角。

  笑的艳丽诡谲,如同小人书里夜晚才会出现,躲在山涧勾魂夺魄的男妖、精。

  他讥讽道:“本王若是想反,你以为普天之下,有谁挡得住!恩”

  “你放肆!”白雨桐气的浑身发抖。

  白锦渊抿唇。

  赤心上前:“县主,得罪了。”

  ‘啪!’

  ‘啪!’

  两记耳光,打的又脆又响。

  “本王原可以不与你们计较,叫你们金尊玉贵的颐养天年。可你们偏不知趣,要动不该动的人。”

  “怎的。永安侯府的匾额掉得太快,竟没能给尔等提提醒吗!”

  此话一出,白雨桐顿时面如死灰。

  永安侯,堂堂侯爵。

  只是因为嫡女算计了阮灵儿,她还未伤分毫,便被活活逼死!

  那她……

  “既然说到这儿了,本王也不怕多说两句。以后都安生的,本王可保你们皇家人的颜面。”

  “若再有想不开的,别怪本王没有提醒。”

  “也别觉着不过是一死……”

  凉薄阴冷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在这个世上,有许多,是比死还难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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