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嫁给病娇王爷后,我腿软了阮灵儿白锦渊

  “三哥,你别激动啊。”

  阮灵儿忙起身,拉住阮泽武的袖子:“三哥这是打算去做什么?难不成要去将新月姑娘赶走?”

  阮泽武梗着脖子:“她居心叵测!”

  “算计我,又惦记着王爷,那可是……”

  那可是妹妹将来的夫君!

  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这种话不能说!

  即便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只要没成亲,话说出来叫人听了去,就是大\/麻烦。

  只能生硬的说道:“左右,这种女人不能留在咱们家!”

  撬墙角的都进到家里来了,那还能成?

  听出阮泽武的言外之意,阮灵儿心里熨帖极了。

  好笑的挽住阮泽武的胳膊,将人带着坐下:“三哥冷静!人都已经住进来了,是客人。哥哥现下去把人赶走,那不成了咱们家不懂规矩,没有礼数了?”

  “她那么多算计,咱们还得忍着她不成?!”阮泽武气不过,脸色难看极了。

  阮灵儿递上茶水:“喝口冷泡茶,冷静一下。”

  “纵然她在多算计,可她没有说出来,明面上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她轻声分析着:“如此情况,咱们家万没有驱赶客人的道理的。”

  “灵儿知道,三哥这是心疼灵儿,但是眼下咱们既然已经知道她的心思,人在眼皮子底下,反而更好提防不是?”

  听到这话,阮泽武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那倒是。”

  “嗯。”阮灵儿浅浅一笑:“红袖,去把我给三哥准备的东西拿来。”

  先前用药物泡出来的避毒之物,她自然也给家人做了。

  父亲、母亲的已经戴在身上了。

  只是三个兄长远在外乡,就暂时没送出去。

  红袖了然的点头,从药房取了个小盒子出来。

  盒子里面是一块墨玉扳指,雕刻的纹路图案并不明显,但在繁琐的线条下,整个扳指衬托的华丽极了。

  阮灵儿取出扳指,递到阮泽武面前:“这是灵儿给三哥准备的,戴在手指上若是有毒物靠近,墨玉上面的纹路会出现颜色,三哥可以借此保护自身安全。”

  本来也是要送的,只是想晚些时候再送。

  可现在家里来了个善毒的新月,她不得不防。

  阮泽武微微一愣:“避毒扳指?”

  “嗯。”阮灵儿点头:“三哥务必随身携带。”

  阮泽武满脸欣喜的接过扳指带上:“妹妹放心,哥哥定会一直戴着的!”

  兄妹二人又说了会儿话,管家便来叫人了,说是父亲喊阮泽武去书房。

  阮泽武一脸不情愿,但心里也清楚正事要紧,不悦的起身跟着管家走了。

  晚上,一家人简单吃了顿饭。

  阮灵儿回到嘉禧居,站在院子里仰头看着天空。

  夏天的夜里,总是繁星点点。

  树下微风袭来,清凉感驱散了一天的热意,叫人升起一丝困顿的倦意。

  三哥回来了,她不自觉地勾起唇角。

  下一秒,脑海里响起那声‘锦渊哥哥’,唇角的笑意一僵,脸色有些冷凝。

  眸光都泛起了冷意,抬脚回了房间:“备水沐浴。”

  冲红袖吩咐完,又对吉祥说道:“今个你守夜吧,就在院里守着,不准任何人来吵我休息!”

  吉祥微微挑眉:“???”

  不准任何人?

  小姐,您要不直接说王爷的名字?

  面上,拱手:“是,小姐。”

  阮灵儿沐浴后擦干头发躺在床上,点燃了安神的熏香,睡得香甜。

  赤心来请人,非但没见到阮灵儿,还险些被吉祥的剑削了头发。

  百思不得其解,询问缘由,吉祥又不肯说。

  好在红袖跟他说了缘由,赤心这才神色复杂的回了王府。

  王府里,白锦渊皱眉,好半晌后才沉声问道:“灵儿已经睡下了?”

  “属下不知。”赤心如实说道:“属下没有见着阮小姐。”

  “本王知道了。”白锦渊脸色有些不愉。

  穿上外袍亲自来到阮灵儿的床前,看着床上呼吸平稳的小人儿,眼里闪过一抹宠溺之色。

  俯身,在阮灵儿额头上落下一吻,低声道:“睡吧。”

  而后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回到王府,叫来赤心:“本王记得,军师回京了。”

  赤心一脸狐疑:“王爷,军师一直在京啊。”

  “本王说的是军师,不是安子尘那蠢货。”白锦渊一个冷眼扫过去。

  赤心:“……”

  安子尘不也是军师吗!

  但他不敢反驳,只能拱手道:“回王爷话,安子或军师正是今天回来,瞧着时辰,应该还有半个时辰就进城了。”

  “你去城门口等着,叫他直接来见本王。”白锦渊吩咐道。

  赤心不敢耽搁,马不停蹄的去城门后候着。

  半个时辰后,赤心和一个风尘仆仆的男子出现在白锦渊面前。

  男子儒雅的脸上,挂着浓厚的疲倦。

  上前一步,拱手道:“子或参见王爷!子或幸不辱命,此番很是顺利……”

  淡然的脸上,那双眼睛却很亮。

  王爷不但记得他什么时候回来!

  竟还特意叫贴身侍卫去城门口迎他!

  如此厚爱!

  简直是……

  简直是太……

  “随本王去库房。”白锦渊打断了他的话,起身朝库房走去。

  安子或愣住:“啊?”

  “随本王去库房。”白锦渊重复道。

  安子或:“去哪?”

  “去库房。”白锦渊。

  安子或:“库房?”

  白锦渊双眸微眯:“安子或,耳朵若是不好使了,就割了吧。”

  安子或:“……不不,属下……属下耳朵好使!”

  “敢问王爷,这么晚了去库房做什么?”安子或奇怪的问道。

  脑海里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难不成王爷私囤兵器?或是……养私兵,需得发军饷?又或是……

  “选个合适的礼物送给灵儿。”白锦渊沉声道。

  安子或:“???”

  他掏了掏耳朵:“王爷恕罪,王爷刚说什么?选个什么?”

  白锦渊:“……”

  白锦渊深吸口气:“礼物。”

  “选礼物做什么?”安子或。

  白锦渊:“……”

  白锦渊停下脚步,转身直视安子或:“本王记得,军师还未成亲,膝下也并无子嗣,怎就……活够了。”

  安子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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