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那天只是因为药
“诺,这迷人又漂亮的女人,也许不是你的呢?”秦骁将十指相扣的手举了起来,炫耀着,“对我来说,抢来的或许更好!”
周柏祁抬手将子弹上膛,在秦骁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速度极快的开枪射向秦骁身后的墙上,几乎是堪堪擦着两个人的身体飞到了墙上。
剧烈的枪响让秦骁的身形晃动了几下,墙上一个大洞可见如果真射到人身上有多恐怖,然而秦骁没有任何的惊慌,他笃定道:“你不敢,因为你有软肋,所以你注定杀不了我。”
周柏祁目光猩红,几乎是要冲上去的程度,刚靠近几步,周围就猛然传来剧烈的脚步声。
“你别过来!”林若希想到了刚刚秦骁说的话,她不敢赌,周柏祁一个人孤身前来,怎么斗得过这些亡命之徒?
周柏祁难以置信的看着林若希,被迫的停下了脚步,“小希,你是不是被她威胁了!
林若希还没出声,就被站在她身后的秦骁搂的更紧,仿佛他们才是一对,而周柏祁不过是第三个人罢了。
“这就急了吗?”秦骁暧昧的靠近林若希漂亮的脸颊,气息几乎落到了林若希的唇上
“你难道不像听阿希说说真相吗?”
秦骁的声音残忍又魅惑,如同黑夜中的恶魔在吞噬着两个人的理智。
一林若希此时此刻身子微微有些战栗,慢慢闭着的眸子掩盖住了她剧烈的情绪,她真的有些绝望了。
周柏祁紧紧的盯着林若希,企图从她脸上看到一些否定的神色,然而此时此刻他却不敢相信林若希要说出什么答案。
林若希慢慢的睁开眼睛,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语气酸涩而又沙哑的缓缓开口道……
“是我自愿和他来的。”林若希精致的眸子微垂着,脸上的表情很淡,仿佛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然而只有搂着她的秦骁能感受到,林若希的的身体一直在发抖。
秦骁脸上的笑意更甚,这样反而更有趣不是吗?
“听到阿希说什么了吗?”秦骁搂着林若希,只觉得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愉悦感,简直比收集漂亮的东西让他觉得更有意思。
周柏祁手上握紧了枪柄,脸的表情冷若冰霜,目光落到林若希脖子上的红痕,眼底带着几分阴鸷,沉默的样子反而更令人胆战心惊。
“你如果让他彻底死心离开
或许我真的会放他走呢?”秦骁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恶魔的蛊惑,气息吹到林若希的耳边,带来起阵阵战栗。
林若希绝望的闭上了眼,几乎要站不住,被秦骁扶着身子才勉强没有跌倒。
没有哪一刻林若希像现在这样无助而又绝望,她只想让周柏祁能平安!
“周柏祁,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林若希捏紧了手,每个指尖根根泛白,几乎是在极力的忍耐着情绪,“一切都是我在利用你!你难道还看不出我的真面目吗?”
“你太天真了,从头到尾你以为我真的变了吗?”林若希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眼神几乎不敢落到周柏祁身上一寸,仿佛多待一秒,就会被对面的人看出端倪。
周柏祁的眼底泛红,如同一只困兽,整个人情绪到了崩溃的边缘,他不敢在继续让林若希吐出一个字眼,不等女人在开口,他冲着那个疯狗大喊,“秦骁,我再说一次,放开她!否则我一定会要你后悔!”
秦骁对林若希的态度略略有些不满意,这些话对一个男人来说算什么?还是太轻了!
他的大手微微用力,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肢,触感出
乎意料的让他很喜欢,几乎到了贪婪的程度,“按我说的说。”
秦骁靠近林若希的耳畔,声音压的很低,在周柏祁的角度就像是恋人的低语。
林若希呼吸急促,眼底一瞬间闪过泪意,她的贝齿屈辱的咬紧了唇瓣,却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秦骁的手触碰到林若希纤细的手臂,轻轻的捏了捏,皮肤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你不说,我就让围着的人进来,把他打成筛子!”
林若希想到了自己被绑时看的那些人,如果一拥而上,受伤的周柏祁一个人怎么可能逃得过?
“周柏祁,那天只是因为被下药的原因,不然你真以为我会和你上床吗?”林若希浑身都在发冷,她甚至难以想象这些话会给周柏祁带来多大的伤害,她已经不敢再去想了,说完这句话,几乎已经抽干了林若希所有的力量。
林若希每说出一个字,周柏祁的脸色便苍白一分,几乎到后面已经是站不稳的程度,整个人颓废而又脆弱,仿佛被人挖去了灵魂一般。
秦骁见到自己精心导演出来的戏码,十分满意,他如同胜利者一般将林若希的手握起,轻轻
落下一吻,“阿希从来就没爱过你。”
周柏祁只觉得伤口处开始阵阵的痉挛,然而身上再痛,却也不比心中更痛。
他将手中的枪快速的放到了腰间侧面,整个人凌厉的朝着秦骁飞速的冲了过去。
林若希看着快速接近的周柏祁,立刻就发现他的伤口崩开了,随着他的动作,大量的血再往衣服外面渗。
“不要!”林若希几乎是带上了哭腔,整个人奋力的想要挣开秦骁的束缚。
然而秦骁一只手便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双手死死禁锢住,任由她如何反抗都于事无补。
秦骁单手接过周柏祁的攻势,两个人的动作又急又快,仿佛所有的动作都快到变成了一道道虚影。
而很快受了伤的周柏祁便渐渐的落了下风,伴随着秦骁利落的一脚,周柏祁便狼狈的跌落在地。
“咳咳。”周柏祁狼狈的咳嗽着,那张向来冷静凌厉的俊脸,如今却狼狈而受伤,整个人都进入了低迷的状态。
“你会……后悔的。”周柏祁勉强的勾了勾唇角,留恋的看了一眼林若希,整个人便疲软倒地,整个人虚弱的昏了过去,伤口处大量的鲜血如同不要钱的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