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传承国风后我成为考古博主爆红了

第1章 穿回来了,打脸极品亲戚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何氏有女何浣溪,冰雪聪明,落落大方,创下何氏修容霜,闺中姐妹皆沐其泽,远近邻人皆称其贤,深得皇后心思,着封为大夏第一女官。钦此,谢恩!”

  何浣溪穿着鸦青色的女官袍,头戴白玉簪,脚踏青凤靴,手里拿着明黄的圣旨,春风满面赛过三月桃花,周围的人皆纷纷祝贺她成为夏朝第一女官。

  身为穿越者,来到夏朝五年,就奋斗到了这种地步,何浣溪是满意的。

  可下一秒,一支骤然而来的箭矢以雷霆万钧的速度,朝她胸膛贯穿而去!

  何浣溪瞪大双眼,只看到那支箭矢漆黑的尾羽,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冷冽的寒芒。

  “浣溪!”

  耳边依稀传来一声怒吼,她吃力地抬起头,一位年少将军正朝她狂奔而来……

  “啊!”何浣溪倏地睁开了眼。

  她额头间冷汗涔涔,一手紧紧攥着被子,一手按在胸口,手腕上青筋毕露,胸膛处被贯穿的疼仿佛绞入骨髓。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地、用尽全力地喘息着。

  过了半晌,胸口处的疼痛好像消退……何浣溪低头,发现自己穿着现代的长裙睡衣,胸口完好,没有箭矢,更没有受伤。

  她的心脏重重一跳,她没死,她还活着!

  而且……

  她抬头扫了眼周围,模糊能看到挂在蚊帐上的遮帘。

  手急忙在一片漆黑中摸索,何浣溪找到了手机,打开一看,眼里瞳孔微缩。

  她回来了!

  她不仅从古代穿越回来,还回到了现代她发生意外时的前两年!

  这两年,是她人生中最灰暗的两年。

  父亲被亲戚逼去银行抵押房子,在路上遭遇车祸成为了植物人。债主纷纷上门,往死里逼她们两母女还债,所谓的亲人,竟然还叫她去卖身赚钱。

  就连相依为命的母亲,后来也熬不住生病住院,因为长期作息不规律加上抑郁成疾,等发现时已肝癌晚期。

  而她也因为去医院的途中,因一起交通事故丧命穿越到了夏朝……

  纵观这两年发生的悲剧,都是父亲出事后,家里突逢变故引起的!

  何浣溪一想到现在还好好的父母,眼眶不由湿润起来。

  他们还没出事,悲剧还没发生,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用力眨着眼,将眼里的酸涩眨去,穿越到夏朝五年,在古代那条件落后的地方,她靠着一手神奇的化妆术混的风生水起。

  那五年让她迅速成长,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位父亲出事,就被打击得六神无主的天真少女了。

  何浣溪紧紧抓着手机,喃喃:“6月3号,就是今天,父亲会被讨债的亲戚逼去银行抵押房子,导致出车祸!”

  她心里一定,从床上爬了起来,离开了学校宿舍。

  现在才凌晨五点,时间还很充足,她可以去准备一些东西,给今天上门讨钱的亲戚送一份大礼!

  至于那位临死前朝她冲来的年少将军……

  何浣溪心底泛起一股细细密密的疼,在夏朝,他们因为身份,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她也没向他表达自己的心意。

  现在,她已经死了,那位将军,也能找到一位更好的姑娘吧。

  不用再为了等她而不成亲了。

  何浣溪深吸了口气,两行清泪落下。

  望君珍重。

  ・

  早上九点,李晓雯满脸愁容地起床,想着从哪弄到一笔钱偿还工程建筑债务。

  思绪恍惚的她,都没发现坐在沙发上的女儿。

  何浣溪激动地看着身体健康的母亲,想要上前去拥抱她,又怕太过突兀,千言万语汇聚在心头,只一句:“妈!”

  李晓雯回神,惊喜道:“小溪,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何浣溪凑上前去揽着她的手,撒娇般地蹭了蹭她的肩膀:“想你跟爸了,回家看看还不行吗?”

  李晓雯没察觉出,何浣溪抓着她的手都是抖得!

  她笑笑地说:“行行行,今天给我们难得回趟家的大忙人做一顿好吃的!”

  何浣溪跺脚不依:“妈!”

  李晓雯看着何浣溪娇俏的面容,不由有些恍神。

  女儿自从上了大学后,出落的是越来越漂亮了,身上的气质让她看了都有些挪不开眼。

  也不知道会便宜哪家儿子。

  不一会儿,父亲何康也起了床,何浣溪欣喜地跟父亲打了声招呼,心里无比满足。

  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过早饭。

  “叮铃叮铃!”

  门铃响了起来,何浣溪主动走去开门,眼神微凉地盯着门口。

  那群吸血的亲戚,来了!

  打开门,三叔、三婶、二姑跟小姑站在外边,看到何浣溪,神色还有些惊疑不定。

  这是哪家的女娃,长得这么漂亮?

  都说女大十八变,他们有两年没见过何浣溪,都认不出来了。

  下一秒,何浣溪扯了扯嘴角,当着他们的面,“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

  她怕克制不住自己,给这群吸血亲戚来个降龙十八掌。

  上一世要不是因为他们逼迫,父亲怎么可能会出车祸,母亲又怎么会积劳成疾?

  拳头硬了!

  外面站着的人还隐约听到里头的人问:“是谁来了?”

  “一群做推销的!”

  被晾在外面的亲人:……

  过了好一会儿,门铃再次响起,何浣溪重新给开了门。

  三婶罗慧欣率先道:“这是何康家吧,我们是他的亲戚!”

  何浣溪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们一眼,那双眸子黝黑水润,此时表情严肃,直勾勾盯着人,有点点渗人。

  “你们是谁,我怎么不知道自家有一群那么黑的亲戚,这年头随便来个人都能认亲了吗?”

  说完,又“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

  何浣溪藏在衣服里的拳头握了握,回想起那群亲戚吃瘪的样子,心想:这只是收个利息。

  第三次门铃响起。

  打开门后,罗慧欣直接粗鲁地推门进来,“何浣溪,我是你三婶,这是你三叔、二姑跟小姑,你都认不出来吗?”

  何浣溪无辜地眨着眼睛,卷而翘的长睫毛扑闪扑闪的,眼里仿佛蕴含着璀璨星辰,漂亮逼人。

  “对不起,三婶,你们太黑了,跟个黑人似的,我认不出来。”

  罗慧欣气得额头鼓胀鼓胀的,转头看向何康,怒气冲冲道:“大哥,你怎么教的女儿!”

  当着大家的面,何康自然不会批评女儿,劝和道:“浣溪很久都没见过你们了,认不出来也正常,我也差点认不出来,你们怎么变得这么黑了?”

  罗慧欣话语一噎,总不能说这几天趁着你们家即将破产,他们上门跑了许多亲戚家一趟,撺掇着亲戚让你们还钱,所以才被太阳晒成这样?

  罗慧欣眼睛一转,暗地里用手掐了手臂一把,挤出几滴眼泪道:“大哥,不提这个了,我们家的钱,你要什么时候还?”

  何康皱着眉,抽起了烟,一根接着一根。

  罗慧欣坐在沙发前,喋喋不休地说这几年他们家有多艰难,生意投资都失败了,就靠着这笔钱来养老。

  总之就一句话:之前投入工程款的钱,她要拿回来!

  何康看向三弟,沉声问:“你也这么想?”

  何锻神情无比纠结,嘴唇微张,刚要开口,就被罗慧欣往后拉了一把。

  她抢先道:“大哥,这是我们家共同的主意,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才上门要钱的!”

  她又挤出了几滴眼泪:“当初我们是看大哥您投资能力出众,经常建楼盘,所以才想着借钱给你,谁知道建到一半,工程忽然就出问题了。”

  “大哥,我们也不想跟你要钱啊,但我们也需要钱去生活,那些钱都是我们的老本钱,是我们挣来的卖命钱啊!”

  母亲李晓雯听不下去了,道:“慧欣,当初投资是你们上赶着要投资的,不是我们逼你们投资的。你们家投了许多钱下去,我们家就没有吗?”

  “工程已经做到一半,是你们当初介绍给我们的合伙人卷款逃跑了,你们家的钱没了,我家的钱也没了!”

  罗慧欣瞪着她:“大嫂,你这话就不对了!是,投资人是我们介绍的,但我们跟投资人也不是很熟,只是问你们需不需要,在中间牵线搭桥而已。那人卷款逃跑,我家也是受害者!”

  她转头看向何康,哭嚎着:“大哥,这笔钱是我们的救命钱啊,你就还给我们吧,没了这笔钱,我天天都做噩梦,梦见我死后连口棺材都买不起!大哥,你是我们的大哥,你总不能看着我们去死吧?”

  何康被她尖锐的声音吵得无比头痛,疲惫道:“慧欣,我们家真的没钱了!”

  罗慧欣眼珠子一转,眼里划过抹精光,脚踩了踩地板:“你们家这栋别墅,不就是现成的钱吗?将房子过户给我,之前的欠款一笔勾销。”

  “啪!啪!啪!”忽然,一阵掌声响起,何浣溪朝她竖起了个大拇指。

  “三婶,你真绝,我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不等其他人说话,何浣溪接着道:“你为了向我们家要钱,连口死后棺材买不起这种话都说了出来,那你家的房呢?车呢?你想要的棺材难不成是镶金的还是镶玉的,卖掉你房跟车还买不起?”

  三婶凶着她:“小孩子站一边去,大人说话没你插嘴的份!更何况是你们家欠我们钱,凭什么让我卖房卖车?”

  何浣溪摊手:“所以,你根本就不缺钱,反过来硬逼着亲戚卖房卖车去还你的钱咯?”

  说完,她又摇了摇头,“三婶,亲戚间的情分我就不跟你提了,之前白纸黑字写着,欠你家的家钱会在七月份还给你。现在才六月三号,你根本就不用如此着急地上门要钱吧?”

  “再说了,欠你的钱哪里需要一栋别墅来还,你这物价怕不是还停留在上世纪吧?”

  何浣溪小嘴利索,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怼:“怎么,你是怕我们不给你钱吗?放心,该给你的那份我们一定会给,哪怕是去卖血,我们也会给你填上!放心,我们可不像你,被人戳脊梁骨也要吃亲戚的人血馒头!”

  三婶心里咯噔一下,这孩子什么时候那么牙尖嘴利了?

  以前上高中时,不是挺一文文静静的小姑娘吗?

  小姑听不下去了,低声道:“倒也不至于去卖血……”

  何浣溪横了她一眼,眉眼间尽是凌厉:“不卖血,那卖器官?卖眼睛?你们只想着自己,怎么不想想这栋房子也是我爸妈的养老房?没了这栋房子,你要让他们露宿街头吗!”

  她重重道:“我也不跟你们讲什么亲戚情分,当初建楼盘时,我爸把所有风险都说的明明白白,你们不想摊风险,就说不投资,只把钱借给我们家。工程刚开始建的顺利,又过来说等房子建好,你们借的那笔钱要分收益,当投资!”

  “黑的白的全是你们说,我就问你们一句,是不是要逼死我们家,你们才会收手!”

  何浣溪几乎是呐喊地吼出来。

  上一世,父亲跟母亲躺在病床前,她就想这么质问这些“亲人”了!

  要不是她们步步紧逼,他们家怎么可能会落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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