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八奇技的我才不是什么混血种170下落不明
虽然两人的关系有些微妙,但多少也到不了很密切的那一步,两人各自有各自的目的,有计划,有实施,所以也不可能走到一起。
顾北说的话也不过是出于朋友的立场,即便面前站的不是诺诺而是凯撒,顾北也会说一样的话。
不过凯撒听了这套发言之后会作何感想就不得而知了。
顾北摩挲着下巴,看了一眼诺诺。
“不过你现在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
诺诺点头道:“本·帕克也回来了,我跟踪他回来的。”
“那这就不好办了啊……”
诺诺问:“怎么了?”
顾北晃悠着脑袋,把刚才三人讨论的任务分工告诉给了诺诺。
“我本来还打算趁着本·帕克不在家的时候去看一眼来着,现在本·帕克回来了,我不太好出面啊。”
因为之前已经有过一次偶遇,而且顾北还非常可疑地问了本·帕克的名字,要是现在再跟到人家家里去,怕不是要被报警抓起来。
虽然他作为卡塞尔的临时专员并不会被警局的人抓走,但是就闹这么一出也够他丢脸的……
“难不成又要易容?”
用双全手的红手调控面部肌肉达到易容的效果,这算是一种基础操作了,不过顾北不太喜欢那种感觉。
说实话,要是这玩意的体验能好点,顾北觉得自己每天的脸都不带重样的。
周一到周四当四大天王,周五变凯撒,周六变师兄,周末直接易容成鸡哥去打篮球。
谁还不想要一张帅脸呢?
但是红手易容的体验实在是有点难受。
和武侠里往脸上套人皮面具不同,异术造成的易容效果是实打实地改变了一个人的相貌,从肌肉到骨骼、筋脉、皮肤,从内而外的改变。
从某种意义上讲,红手的易容效果完全等同于换一张脸,真正意义上的。
光想想就知道了,那武侠里的大侠套个人皮面具还嫌闷得慌,更不用说把自己的脸捏成别人的模样了。
反正顾北不舒服。
而且如果能够随心所欲的易容成其他人的话,那很容易犯一些选择性的问题。
就好比易容成了凯撒,那诺诺认错了咋办?
易容成师兄,那小龙女认错了咋整?
所以顾北很多情况下都是不怎么想易容的。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彼得还没有觉醒龙血,六库仙贼毕竟不是专业侦查技能,离得太远根本分辨不出来,只能近距离确认。
可是想要接近对方,貌似除了易容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除非他想让本·帕克报警把他抓走。
顾北打定主意,单手运炁,还没来得及表演一波「变脸」,诺诺突然开口了:“只要能够得到彼得·帕克的身体组织就可以吧?”
顾北一愣,身体内的炁停滞下来,点了点头:“没错。”
诺诺问道:“皮肤头发什么的都可以?”
“可以是可以,”顾北咧咧嘴,“要是有血液什么的就更好了,而且我还想确定一下本·帕克的情况,如果能再搞点他的血样那就完美了。”
诺诺竖着眉头看向顾北:“你之前提取的血样就没留一点?”
顾北无辜地摊了摊手,他当时哪能想到还有这一出?
“要不我们直接暴力行动?破门进去之后把他们全部弄晕,然后我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为所欲为,为……”
“你闭嘴吧。”
诺诺叹了口气,截断了顾北的为所为欲:“还是我来吧。”
说着,诺诺掏出一根皮筋,把一头赤红的长发束成高高的马尾,然后拉开了上衣的拉链……
顾北双手捂住眼睛:“你别这样,我可不是这种人,凯撒可是我的好兄弟……”
“你把手指缝合上这句话才有说服力。”
诺诺把脱下来的外套甩给顾北,露出了里面的……
“啊不是,这剧情不对啊,咱们是同一级学员吧,大家都还是预备生,为啥你连校服都穿上了?”
诺诺甩了甩头发,斜着眼看着顾北:“你这个时候不应该吐槽为啥我的外套下面还穿着一件外套吗?”
顾北摊摊手:“那种低级的槽我懒得吐。”
诺诺飞给他一眼刀:“我前几天已经完成入学指导了。”
顾北明白了。
卡塞尔的学生因为要接受自己即将迈入战场的事实,所以每一批新生都要接受一次入学指导,而在入学指导之前,首先要签下亚伯拉罕血统契,还有通过诺玛入档,已经分发学生证和校服等一些琐碎的程序。
诺诺已经通过入学指导,有校服是正常的。
而如果是在没有入学指导的时候就拿到校服的学生,一种是卡塞尔内定新生,另一种就是各国预科班的学员。
就比如楚子航,也是有一件预科班校服的。
虽然他不怎么穿就是了。
“所以,你打算用卡塞尔学院的身份去接近他们?你要跟他们摊牌?”
诺诺点了点头:“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理查德的亲生儿子的话,那必然是有血统的,提前知道一下卡塞尔的存在也没什么。”
“就算他是养子,我也只不过是以校友的身份去探望一下而已,任何与龙有关的信息都不会提到,所以不算违反校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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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跟了一下,才说:“那我的哪都通可要流失一个人才了。”
诺诺撇撇嘴:“那个小家伙如果真的是混血种,那无论他加不加入哪都通,一旦年纪到了总会去学院上学的,这种事拦不住的,学院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顾北耸了耸肩膀:“这谁说得准。”
眼看顾北有点油盐不进的架势,诺诺只能祭出杀手锏:“那个小家伙还是个中学生,虽然美国这边对于童工没什么限制,但是你确定自己良心上过得去?”
顾北“呵”了一声:“诺诺。你还是太小瞧我了,顾某人身上从来就没有良心这种东西,也没有道德,你想道德绑架我是不可能的。”
看着顾北没脸没皮的嘴脸,诺诺还以为这个计划要吹了,没想到顾北话锋一转:“不过他现在还是个孩子,也干不了什么重活,不如等他长大之后再说,在那之前他也需要一份正儿八经的学历。”
诺诺看着嘴硬的顾北,嘿嘿笑了笑,也不说什么,转身朝着帕克家走去。
顾北虽然嘴上说着可以让彼得去卡塞尔学院上学,但实际上他的心里却是在滴血。
你说这孩子万一被那帮杂交爬虫给带跑偏了可咋整?
这可是个人才啊!
可恶,看来成立哪都通大学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快递公司也需要新鲜血液来维持啊。
另一边,刚刚回到家开始处理晚饭的本·帕克听到了敲门声。
“谁啊,都这么晚了。”
本·帕克刚想起身开门,从厨房里洗碗出来的梅拦住了他:“你忙了一天了,好好吃饭,我去开门。”
本·帕克眼神柔和地拍了拍梅的手,坐回位置上。
梅来到门口,其实心里也有点纳闷。
他们一家三口生活在这个城市的一隅,没有什么亲戚之类的,有也死的差不多了。
加上这附近的环境不是很好,所以租房的人也不多,根本没有几个街坊邻居什么的。
所以平时根本不会有什么人来串门。
可今天确实有点不对劲,算上这一次已经有两拨人上门了。
这让很久都没有接待过客人的梅察觉到了一些古怪。
但女人的第六感再强,梅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她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倒也没有细想。
因为这附近的治安并不怎么样,再加上最近的离奇杀人桉,梅的警惕心也不低,照例从猫眼处向外看了一眼。
门外站着一个小女孩,红色的头发,墨绿色的衣服,黄皮肤黑眼睛,还有青春靓丽的脸。
让梅想起了白天那个冷着脸一言不发的小伙子。
他们是一起的?
不过这个小姑娘身上的衣服怎么那么眼熟?
不过只有一个小姑娘,应该没什么问题,兴许是问路的?
这么想着,梅打开了门。
“请问你找谁?”
红头发的女孩展颜一笑:“请问这里是理查德·帕克的住所吗?”
理查德·帕克。
一个久远到陌生的名字。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不仅是梅愣住了,连房间里吃着三明治的本·帕克也愣住了。
诺诺又重复了一遍:“我找理查德·帕克学长,这里是他的住所吗?”
梅回过神来:“你找理查德?”
“是的,理查德·帕克和他的妻子玛丽。”
梅赶紧让开门口的位置:“哦,没错,这里是理查德的家,孩子,快进来。”
诺诺走进房间中,看到本·帕克正襟危坐在餐桌上,桌上的盘子里还放着吃掉一半的三明治。
梅招呼诺诺坐到沙发上,本也从餐桌那边走过来,做到了诺诺的对面。
本·帕克看着诺诺,率先开口道:“我刚才听到你称呼理查德为学长,不知道你是……”
诺诺从校服口袋里掏出卡塞尔的校徽,一枚半朽的世界树:“我叫陈墨童,是卡塞尔学院的学生。”
本·帕克颤抖着手接过徽章,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喃喃道:“卡塞尔……卡塞尔……没错,确实是卡塞尔。”
本·帕克将徽章还给诺诺,咽了一口唾沫,喉结动了动:“陈墨童……陈小姐是天朝人吧,我是理查德的双胞胎弟弟,我叫本。”
诺诺装成第一次知道本·帕克一样,礼貌地点点头:“本先生你好。”
本·帕克也点点头,语气中有些难以遏制的激动:“我想问一下,理查德他有消息了吗?”
听到本的话,诺诺眉头一皱,本能地觉得哪里不对:“本先生的意思是……”
本苦笑了一下:“陈小姐也不知道吗?”
诺诺不解:“知道什么?”
本张了张嘴,哀叹一声,没有说话。
一旁的梅替他回答到:“我们的哥哥和嫂子,理查德和玛丽两个人,已经失踪十几年了,下落不明。”
诺诺:“……”
我好像触发了什么不得了的支线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