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拉他入伙
见来人,拖把瞬间没了刚刚的气焰,颇为恭敬的,引着两人上了三楼包厢,是要进去聊,王虎很谨慎的在包厢里检查了一圈,随即才站在门外守着。
包厢里,拖把脸上堆着笑,拿着一瓶刚刚开封的红酒,就主动过来给姜璃倒酒。
只是一嗅到那醇香的酒气,姜璃就直接拒绝了他的好意,连着两次,她如今也是知晓了自己的酒量,出门在外,自己一个人,这酒还是不要碰的好。
“郡主突然大驾光临,真是让店蓬荜生辉啊!”拖把话里带着讨好,脸上笑意更是谄媚,大概是之前姜璃给他的印象实在太深,而且起来,那回她算是救过自己一命,以至于本能的恭敬。
姜璃面上始终挂着笑,无比和善,无比恬静,可这却是最反常的一点,毕竟在拖把印象中,郡主平时也带着股清冷劲儿,只有在面对三爷他们时,才会很和善。
“,郡主是有什么事儿要吩咐吗?”拖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您别这样看着我,我,我害怕。”
闻言,姜璃哑然,忍不住吐槽道:“怂。”
只此一个字,却叫刚刚还心惊胆战的拖把缓和了许多,他长舒一口气,这样才对嘛,那么和善的样子,太不适应了。
“所以,郡主这次来,是有事吩咐?”他试探道。
姜璃目光左右打量了一圈,随即压低了声音道:“有个活,接不接。”
“什,什么活?要下地?还是又要去哪儿?”拖把满心疑惑。
姜璃却是手一挥,直接点明道:“地方不远,不用下地,你就你接不接吧,报酬的话,我可以直接付给你两件南北朝左右的古董,绝对好价。”
拖把犹豫了,虽然不是下地,但这不知缘由不明目的的活儿,叫他有些心里不免有些顾忌。
他沉默了,起来,他并不缺钱,跟那些为了钱而下地的人不一样,大概纯纯为了爱好,所以报酬上,他并没有什么要求,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那个,我可以问一下,会有危险吗?”拖把试探得问道,又担心自己这样,显得自己怂,紧接着找补:“我就是担心,担心自己要出个三长两短,这家业后继无人。”
闻言,姜璃却忍不住低笑了一声,此行她并不是需要一个帮手,也并不需要他身手多好,只要不拖后腿就行,单单只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又并不熟悉这个时代的东西,带一个能信得过的人,做向导也是好的。
她解释:“不会有危险的,就算遇到了事,还有我在,放心吧,不会叫你的家业后继无饶。”
拖把一听这话,面上表情瞬间松懈了些,带着几分诚挚的笑,只是那眼眸清澈的,总带着股呆呆傻傻的劲儿。
“嘿嘿,那好!那我跟您去!您还需要多少人,我一会儿就去安排!”他十分豪气的。
“不必,我只需要你一个人。”姜璃拒绝了他的好意,话间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她目光紧紧盯着眼前人,一双眼睛能探人心魄,良久,在拖把的震惊中,她再度开口道:
“此行所知之人甚少,只有你我二人,两日后,我们机场外相见,我需要你接应我,届时你自会知晓我们要去的地方。”
这么神秘?
原本心中还有疑虑的人,一时间倒对这件事有些好奇,拖把思绪了片刻,心中左右衡量,随即重重点了下头。
“好,一言为定,两后我在机场外接应您,您需要什么东西,我都给您备齐了带过去!”
他倒是慷慨,一来是作为一名受雇者的自我修养,二来也是因为他确实还记得当初在西王母宫里的一命之恩的情意,所以倒也愿意帮忙。
姜璃很满意,至少找到了一个她认为最合适的人选,知根知底,手里干净,有点儿身手还听话的。
此行目的已经达到,姜璃也就没有理由在这儿多逗留,坐的久了,反倒叫王虎心中生疑。
正当她准备起身离开时,忽然想起些什么,只见她忽然转身,吓得身后拖把一激灵。
“怎,怎么了?”拖把默默拍了拍自己的心脏。
姜璃没理会他的话,反倒自顾自念叨着什么,声音太,就是离得很近的人也听不清,话间,手上还摆弄着什么动作,拖把一脸疑惑,正要凑近些听听那的是什么时,眼前人却突然抬手拍在了他的脑门。
一阵触电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像是有一道电流在流窜。
“保险起见,从现在开始,你若将今夜我们所的话,出去一个字,就会感觉到浑身触电之感,的越多,电流越大,直至爆体而亡。”
闻言,拖把瞬间惊呆,一脸惊恐又忍不住哭丧着脸,“郡主,我不会出去的啊!您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姜璃只是摊了摊手,随口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但这只是保险起见,所以这两就稍微辛苦一下了。”
罢,就带着笑意转身打开了包厢的房门,独留拖把一人暗自神伤,心中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上了贼船。
王虎见她出来时脸上笑意正浓,忍不住接了句话问道:
“姜姐很开心。”
姜璃没有否认,只是稍稍收敛了些笑,“嗯,跟老朋友聊得比较开心。”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逐渐落在了一楼大厅嘈杂的人声中,离开酒店后,世间一片安静。
回了院后,姜璃就直接道了晚安,回房后屋里很快就熄疗,望着屋里的一片漆黑,王虎在院子里坐了好一会儿,直到月上柳梢头,他才合上手里的杂志,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夜幕点缀着繁星,边明月高悬,洒下清冷柔和的月光,树影倒影在窗户上,随着风动,留下叶的印记,蝉鸣不绝,虫鸣依旧,一切都显得如此安逸。
吱呀――
木门打开的声音在夜空中显得无比刺耳,只见姜璃着一袭月白色长裙从屋里款款而出,米白色的斗篷将整个人都罩在了其中,她不紧不慢走出房门,站在院子里静静望着王虎房间的方向。
看来下午在他房间里燃的香起了作用,果然够安神。
望着无边无际的夜幕,她淡淡勾起唇,在月色弥漫之际,离开了院子,走向幽深的巷子,不明前路,不知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