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面不改色的看着她,水宫娘娘眉头一皱,立马不屑的站起来。
摇曳着她风韵饱满的身材往外面走,“果然你连你师傅一半的本事也没有!你很差劲!”
“我说出来,我有什么好处?”我说。
水宫娘娘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你要是能说出来,那钱不会少你的。”
“你要找的草药是三元花对吗?”我淡然说道。
水宫娘娘神色一变,下意识的又走了回来,声音带着一丝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着她说,“你刚才转身走了三步,那可取“三”,然后你转身一圆圈,可取“圆”字,不过“圆”字不做草,只能去谐音“元”,三元!”
“看来你在故意耍我!那花呢?你是怎么算出来是花还是草?”水宫娘娘眸子一眯,对我故意让她转身离开有点不爽。
“水宫娘娘你美貌如花,所以可取其中的“花”字!三个字加在一起,那正好就是三元花。”
我看着她说道。
“放肆!!你!这是在调戏我??”水宫娘娘双眸射出杀机。
滚滚威压直接散发出来!
不大的店铺里,一瞬间犹如寒冬降世!
我摇头,“当然不是了,水宫娘娘你是主体,那当然你本人也可以当做分析的一个方向,一个分析的部分。”
她眉头一皱,双眸看了我一眼,嘴角却不经意的微微一翘。
不过还是重新坐了下来,说了一句“夸奖”我的话,“你比你师傅奸诈多了。”
“那这花在哪里?”她接着问。
我倒了一杯水,示意她写一个字出来,我来测一测。
她伸出如白葱一般的手指,优雅的点了水杯里的水,然后在桌子上写的一个“假”出来。
我心中顿时一凛!
她这个字,是在暗示我,我脸上带了假人皮面具?
她真的识破我了?
就在我心中惊疑的时候,她手指敲了敲桌子,不耐烦的催促,“你磨蹭什么?快点!”
我回过神来,低头再次一看桌子上的字,顿时我愣住了。
因为她刚才在敲桌子的时候,由于震动,把水写出来的字恰巧融合在了一起,“假”字变成了笔画粗大的“仅”字。
“你看你,磨蹭半天,把我写的字都弄花了。”水宫娘娘冷冷一说,打算重新写一个字出来。
我摇头拒绝了她,“不用了,字出不改,既然假字成了仅,那就用仅做测字就行了。”
她冷哼一声,我开始在心里面快速的分析起来。
很快我就有了结果。
不过我在考虑,要不要故意拖延或是偏差一下?
毕竟龙王受伤对我来说是天大的好事,我要是真的帮她找到了三元花,那么让龙王伤势恢复,那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灾难!
但是水宫娘娘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她早就心智如妖了,我故意漏说一点,她可能立马就能够辨别出来。
一旦被她发现,那我可能立马就会被她攻击。
十分冒险!
那这个好不容易一个让我突然有了一个暗算龙王的机会,我是要,还是……要??
毕竟这个机会可谓是突如其来,抓不住的话,可就一闪即逝了。
那这个三元花,我应该怎么处理才是最好?
我想到了,可以再三元花上做点手脚。
再者是,我分析到最后,心中突然有点疑惑,这两件事有这么巧吗?
“咚,咚,咚!”
水宫娘娘再次用手指敲打桌面,“三分钟都过去了,你还要多久?你一次这么久的吗?”
“你到底分析出来没有?”
“分析出来了。”我说。
“赶紧说!你比你师傅磨蹭多了。”水宫娘娘十分不耐烦,好像她能够让我算卦,反倒还是我的荣幸一样。
我指着桌子上的“仅”字说道,“三元花,就在一个木上面。”
“什么木?”
“这个“仅”字拆开来,“人”和“又”,你字是在木桌上写的,那么这个“人”是不是在“木”上?”我解释道。
“你快继续说。”水宫娘娘脸色微变,语气有一丝急切的好奇了。
“人在木上,这就是说,这个拥有三元花的人,应该是在水上。”
“不能在地上?”
“我们炎夏房子的主流来说,都是水泥建造的房子,用木头制作的房子那是少之又少,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在地上,在水上最简单的就是在船上,人在木上,换句话说,就是这个人现在在某条河的船上。”我解释说。
“那是哪条河?”水宫娘娘追问。
我指着桌子上的“仅”说道,“时间太长,你用水写的字,水又融合在了一起,这个“人”字已经成了一个粗体的“1””
“既然是“1”,那就简单了,最近的河就是了。”
“最近的河?”水宫娘娘立马看了出去,这样子,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我师傅店铺附近最近的这条河,可不是黄河,而且我上次被鬼婴开车撞我的时候,我情急之下从车里跳水的那条城河。
我还记得,当时好像有人把我从水里给拖起来。
不过,这就有点凑巧了。m..cc
水宫娘娘立马站起来,只是她又说,“那这个仅字还有一个“又”,这个你又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