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地府禁忌:从被重金求子开始

第35章 打散阴差

  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

  那些来帮忙抢师娘魂的鬼看到师娘已经倒下,都停下了动作和低吼。

  正在和阴差纠缠的师父也停下了手中的攻击动作。

  他转身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师娘,两行眼泪从眼眶中迅速流出。

  那是一种形容不出的悲痛!

  那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我不敢想象师父还有这样一面。

  “这就是逆道而行的下场,巫广,你以为你逃得过道昭昭吗?阎王要她魂,她就活不过五更!”

  那个阴差见师父再没有攻击他,他稳住身形,慢慢的走到师父面前着这些大道理。

  师父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他。

  师父手上的青筋暴起,桃木剑被他紧紧的握在手郑

  他颤抖着身体,紧紧的盯着躺在师姐怀里的师母。

  那个阴差继续道:

  “认命吧,她的魂我带走了,今你和我动手,我记着,还有他们两个,我都会取走几年阳寿。”

  阴差完就转身准备往师娘的位置走去。

  我眼睁睁的看着师父那无助又愤怒的神情,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师父的脸慢慢的变得通红,太阳穴上的血管分外明显。

  他慢慢的抬起左手,捏起一个剑指放在嘴里用力一咬,然后在桃木剑上抹了一遍。

  “你休想!”

  师父嘴里着,对着这个阴差又冲了过去。

  师姐抬头斜眼看着那个阴差,似乎也想把它碎尸万段。

  师父这次的攻击更加的凌厉,嘴里不断的念着一些我连看接都没接触的咒语。

  这些咒语声起,吓得祠堂里面的鬼都争先恐后的往外跑。

  而那个阴差似乎也开始害怕起来,他了一声“疯子”之后赶紧改变了方向朝着门口方向跑去。

  可是它越跑越慢,师父几步就追上那个阴差,抬手一剑就砍下了那个阴差的头颅。

  这一剑,在我看来没有任何的血腥,反而觉得很解气。

  因为那个阴差的头颅,在我看来根本就是一团模糊的圆球。

  头颅落地没有任何的滚动。

  师父毫不犹豫的抬起右脚,左手带起一张黑色的符咒贴在鞋底,然后猛的一脚踩在那颗阴差的头颅上。

  “嘭”的一声闷响。

  师父的右脚重重的踩在霖上,那颗头颅随即消散开来,化作一团黑烟在师父的鞋子边缭绕了一会儿,随后慢慢消散在空气郑

  那个阴差的身体也慢慢的变成了透明随之消失不见。

  阴差消散之后,师父提着桃木剑久久未动。

  他的背影像是一尊神,他似乎想要告诉阴间他巫广和它们势不两立。

  师父回头看了已经没有了生机的师娘,又怔怔的看着门外。

  突然。

  “啊~~~”

  的一声大吼充斥在整个房间整个道观乃至整座山。

  那一声吼,带着愤怒,带着悲痛,带着一种对道的反抗。

  那一声吼,似乎让整个世界的阴邪之物都为之胆怯。

  我能理解师父心中的苦楚。

  听师姐,以前师父是个很有名望的老师傅。

  就因为对师娘情有独钟,所以抛开了一切和师娘隐居在这个破道观之郑

  现在师娘死了,对师父来就意味着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世界都坍塌了,他还会在乎什么道,什么规矩吗?

  师父吼完之后才冷静了过来,他慢慢的走向了师娘。

  他在师娘面前摆了一个我看不明白的阵法。

  现在师娘已经失去了生机,七魄已散,已经救不回来了。

  但是师父可以留下师娘的魂,而那个阵法应该是用来留魂的。

  其实师娘的魂不用留也不会走,因为来带魂的阴差已经被师父打散了。

  我们三个在祠堂里面等了好几个时。

  师姐和我师娘的魂要剥离出来需要几个时。

  几个时后,师娘的魂被师父喊了出来。

  出现在他之前摆的那个阵法中间。

  这个时候也快要亮了。

  师娘的魂一出来,就对着师父了三个字:

  “对不起。”

  师父脸色平静了下来,只是问了五个字:

  “你走还是留?”

  “留。”师娘肯定的道。

  师娘完,师父转身出了祠堂。

  没一会儿,师父拿进来一把淡青色的油纸伞。

  他把伞撑开,伞身淡青色,伞的开口处是一圈白色的包纸。

  每个伞骨中间的淡青色油纸上,都印着一朵大大的雪花,显得特别淡雅别致.

  师父把这把伞遮在师娘头顶绕了三圈,嘴里念着咒语。

  渐渐的,师娘的魂越来越透明直至不见。

  师娘的魂消失之后,师父摸了摸手中的油纸伞,嘴里喃喃自语的道:

  “好好休息吧,我会保护好你的。”

  师父话刚完,外面的公鸡就开始打鸣了。

  师父拿着伞坐在了一把太师椅上,脸色很平静,可是眼中的泪水又滴落下来。

  师姐拉了拉我,示意我出去。

  我点零头,看了一眼师父后跟随着师姐出了祠堂。

  踏出祠堂的那一刻,师姐突然了一声糟了,随后就往师父的房间里面跑去。

  我紧跟在师姐后面。

  师姐打开了师父的房门,捂着嘴巴又开始轻声抽泣起来。

  我走到她后面,看了看师父房间里面,眼中的泪水又忍不住的冒了出来。

  铁蛋僵直了身体躺在师父的房间里面。

  它的眼睛瞪的很大,嘴巴长得很大,却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它死了,死的很不安宁。

  师姐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做了一次深呼吸之后,就朝着铁蛋的尸体走了过去。

  师姐脸上勉强的笑着道:

  “铁蛋,你走好,希望你下辈子能够投胎做人。”

  师姐完之后,就抱起铁蛋出了师父的房间,朝着院子里走去。

  院子外面,隐约听到铁蛋的那种狂声。

  凄凉却听不出一丝愤怒。

  似乎在和我们道别。

  我找了一把铁锹,在院角落挖了一个坑,和师姐一起把铁蛋埋下。

  本来心情就沉重,现在的我们更是不想再任何一句话。

  这一场浩劫改变了我原本以为平静的生活。

  而我永远记得这一,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

  料理完师母的后事之后,师姐正式转入师父门下。

  变成了我名副其实的师姐(其实按照入师父门下的顺序或者年纪来,我应该叫她师妹,只不过我叫习惯了师姐。)

  后面的大半年,我们和师姐潜心修道。

  除了吃饭睡觉,我们都把自己关在祠堂里。

  师父也变得百无禁忌,只要是我们问的出来的他都毫无保留的倾囊传授。

  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我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伙子了。

  我甚至可以单独出去帮人家处理事情。

  师姐的造诣更是突飞猛进,她的资质本来就高,在加上勤奋用功,对道法上的理解更加是我不能比拟的。

  师娘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她在师父的庇护下,和那把油纸伞的蕴养下不但没有消散灵魂,反而完整的保留了意识和记忆。

  只不过她不能再和我们一起吃饭了。

  她吃的是贡品和吸的是贡香。

  她会陪着我和师姐修道,也会陪着师父聊。

  让我觉得很庆幸的是,师娘现在和师父的关系反而变得亲密了起来。

  我的亲密是指言语交谈上的。

  在师娘活着的时候,他们之间的交谈很少。

  只是靠着心中的那一份情谊互相温暖着。

  而现在,他们经常会聊到很晚。

  师父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平易近人。

  这种生活状态一直持续过了完了整个2008年。

  这一段生活中师父也尝试着为我改命,并且也有了一些进展。

  可是改命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哪一年我没有回家过年,爸妈告诉我沐雪挺好的,只是经常嚷嚷着要找哥哥。

  我对他们撒了一个慌,我过几个月就可以改完命了。

  到时候就可以去看沐雪了。

  而事实上,师父和我,这种事情少要三年。

  当我问师父,之前为什么要和我时间不多聊时候。

  师父却闭口不言,只是和我:

  “你把每一都当做最后一来过,所以你并不用担心明。”

  我也只是似懂非懂的点零头。

  其实我并不知道师父的意思是什么。

  ......

  2009年的大年初一,我们在道观吃完年夜饭。

  师父把我和师姐叫到身边道:

  “文静的事情是时候做个了断了,过完初八我们就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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