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很生气,这些应春城的人居然敢出城!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肆意杀人!
偏偏这些饶实力虽然比他要弱,但却不是那些三代四代的蛮族能抵挡的。
除了亚瑟等几个有限的高手,能和那些突然出现的家伙过过招,其他人,甚至连留下她们都很难做到。
这里不是树林,很多图腾的实力都被极大的削弱了,眼看着尤利娅带着区区十来个人就敢往自己的队伍里冲杀,阿虎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要被愤怒烧毁。
“其他人继续攻城!让嗜金蜣螂出动!我没有耐心等蛊虫爆发了!”
完,他一拍坐下飞虎,向着尤利娅疾驰而去!
就在他的飞虎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城头一直密切注视着他的摩羯也动了!
她的五官如水波般荡漾,在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尤物,
“嘻嘻~”
掩嘴发出一声轻笑,她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那如银铃般的声音即使是叶莲娜也听的心中一荡。
一旁的凯特琳娜差点没能端稳自己的步枪,其实到这时候,已经不需要她来标记目标蛮族了,刚才一连串的点杀,已经让蛮族将那些目标保护起来,她很难找到攻击的角度。
“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只要守住城墙就行了!”
亚努的声音有些疲惫,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要在一万人里快速的找出目标,对于她的精力损耗极大,此刻她感觉双眼传来阵阵刺痛,伴随着轻微的眩晕。
一道柔和的光芒笼罩了她,感受着这熟悉的能量波动,亚努笑了笑,她没有看见泽玛的身影,但她知道,她就在附近。
相较于战力爆表的莉法,泽玛在这里很是低调,虽然她也是A级的圣使,但却没有参与城外的行动,只是问尤利娅要了一个可以上城墙的权限,
此刻的她,混在城卫军中,默默关注着外面的战斗,偶尔会有几只图腾冲到她身边,都被她随手拍死,她只是不擅长打架,但圣使的身体素质摆在那里,即使仅凭肉身随意打出的攻击,也绝不是那些图腾可以承受的。
见阿虎有所动作,她心中一紧,体内的耦合力瞬间躁动,随时准备支援莉法她们,这里距离她们稍有些远,她需要在城墙上移动一段距离。
但还没等她迈出几步,阿虎的身前就多出了一道身影。
那是一个极美的女子,她的五官挑不出任何的瑕疵,唯独在额头的两边生有两个短短的尖角,可那尖角非但没有破坏她的美感,反而为她平添一分魅惑的气息,
周围的蛮族在看见她的第一时间,就大片沦陷,他们不敢稍动,只觉得自己的任何微动作都会破坏眼前的美景,甚至连呼吸都变得轻巧而缓慢。
就在这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夭~~这是哪里来的浪蹄子!勾引男人上瘾了是吗!”
那是一个尖细的男声,可以很清晰的分辨出他憋着嗓子挤出来的假声。
在场的其他人忍不住怒目而视,
“夭!夭!夭!要死啊你们!搞清楚!我是你们战友!那才是你们的敌人!”
他伸手一指摩羯,即使用尽全力,但拇指还是控制不住的微微翘起,
蛮族们一惊,很多人立刻反应了过来,对啊,刚才他们是怎么了?居然会为了一个敌人对自己的族人产生负面的情绪。
在这些蛮族惊疑不定的时候,一个温柔软糯的声音娇滴滴的响起,
“我们,就一定要当敌人吗?”
这声音简直融化了所有蛮族的心,饶是阿虎的眼神都变的柔软了不少,
“浪蹄子!发什么骚!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那名蛮族气到破音,他正欲上前动手,却被几名强壮的族人拦住了去路,
“你!你们!”
他气的手指发抖,指着这些人不出一句话,在蛮族,因为男女比例的失调,不少男人在追求美女的道路上,逐渐的放低了“美”和“女”这两方面的要求。
而有些实力较差的蛮族,为撩到庇护,也会主动献花,
只不过,能来战场的,大多还是实力过硬的,像这位仁兄因为图腾特殊,才加入军队,他也是为数不多没有被摩羯影响的人。
摩羯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她的声音异常的低落,
“想不到哥哥你这么讨厌我,可是我好害怕呀!你不要伤害我好不好?”
她一边,一边挤出两滴泪水,那两滴泪简直砸在了在场所有蛮族的心窝里,
“啊!你这个该死的人妖!我不许你这样她!”
一名蛮族大汉挥舞起手里的骨棒,就要砸死眼前这个讨厌的家伙,就在这时,
“吼!!!”
一声咆哮响彻全场,是那头飞虎!
在这声咆哮中,蛮族众人如梦初醒,他们不可思议的看着中央的摩羯,眼神里流露出恐惧和一抹压抑的欲望。
“你们都退开,这里的战斗不是你们能插手的!”
阿虎的声音低沉而又浑厚,灌进每个蛮族的耳朵里,
“哥哥你居然这样看......”
“够了!”
见摩羯还要试图用那种做伏低的姿态挑拨众人,阿虎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见阿虎识破的她的计划,摩羯也收起了那副楚楚可怜的姿态,
她直起身,高昂着头颅,宛如一个骄傲的女王,气质的转换几乎发生在一瞬间,那些后湍蛮族有不少又差点沦陷。
阿虎知道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他身上光芒一闪,一个奇怪的蘑菇就从他身后钻出,那蘑菇的伞盖宛如一个火山口,
在阿虎的催动下,那蘑菇开始急速的膨胀,最后,在一阵颤抖后,那蘑菇从顶赌喷口吐出大量白烟,几个呼吸间,就将阿虎和摩羯二人笼罩在内。
摩羯一直默默的看着阿虎,没有试图阻止,她出来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掩护尤利娅她们撤退,在计划中,她的任务就是当阿虎决定出手的时候,拖住他,既然他想用这烟雾困住自己,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在这里困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