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同被吓的后退了两步,他一退之下发现那个穿着红色寿衣的女纸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举着剪子作势要扎他,郑同连忙往旁边躲去。就在他刚要站起来的时候,头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他迷迷糊糊的往后挪了两步看到,那一男一女两个纸人正站在他面前“笑”呢。没错,就是在笑。脸上画着的嘴不知道啥时候变成弯弯的了,而且还发出了比老鸹叫都难听的笑声。
“火?”对了,临走之前宋赐丈母娘二舅回来之后总叨咕着“火,着火了”啥的。眼看着眼前那个女纸人手中的剪子马上就要扎到他脸上了,郑同拼着再挨一下的风险伸手攥住女纸饶手腕。然后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防风打火机来
郑同左手攥住女纸饶手腕感觉到一阵冰凉,那根本就不是活人或者是纸饶手福坚硬而又寒冰刺骨
此时那个男纸人一个瞬移来到郑同身后,举起手中的烟袋锅来。想要再给他来一下,时迟那时快郑同赶紧按动了手中的打火机。
郑同手中的那个防风打火机有一个大号二踢脚那么大,那是李海祥饭店后厨点火用的。点燃之后就跟个切割枪差不多
打火机点燃的瞬间,那个女纸饶手腕就被烧出了一个大窟窿。别看触感不像是纸人,坚硬又冰冷。但此时它却被打火机把手腕给烧穿了
因为纸饶里面都是用竹篾篷起来的,所以刚才只是把外面的一层纸给烧穿了。郑同见有效果,随即就地一滚来到女纸饶身后。用打火机在它身上来回烧着
那个男纸人每次一瞬移攻击,郑同都能轻松躲过。因为郑同不止学过道法,他那一身从练就的拳脚功夫也不是白给的。
一来二去之下,女纸人被郑同给烧的千疮百孔。最后连脸都被烧出了一个大窟窿,发出了异常难听的尖叫声。
那个男纸人此刻已经被女纸人身上的火苗给点着了,两个纸人像跳机械舞的演员一样。四肢身体来回一下一下的扭动着,并且发出阵阵尖叫声。
郑同攥着打火机看着两个纸人被烧成灰烬,他突然想到徐亮跟宋赐不是也变成纸人了么。自己得先把他们俩给保护起来,再寻找解决的办法。
郑同来到正房门口,看到徐亮和宋赐他俩依然僵硬的站在原地。身上也穿着来时穿的大棉袄,但是他们身上的挎包和背包却都消失了。
郑同再一翻他们的衣服兜,发现里面也是空空如也。不应该啊?既然这纸人是徐亮和宋赐变的,那他们俩身上的东西应该还在啊?
疑惑的郑同随即转到正面,看到正面的脸郑同马上就掏出打火机要烧他们。这俩人,根本就不是宋赐和徐亮。身高体态虽然跟他们差不多,但脸上却是白花花一片。用白纸糊的!!!
可是还没等郑同动手呢,这俩纸人先动起来了。他俩跟个提线木偶一样一步一步逼近郑同,虽然脸上没画五官,但却能发出声音:
郑同,郑同,你咋不管我俩吖?
郑同,我是徐亮啊。我疼啊,我冷啊。把你身上的皮扒下来给我暖和暖和吧!!!
郑同啊,我是你宋哥!我现在又渴又饿的,你给我放点血割点肉吃呗。宋哥谢谢你了!!!
“我去你妈的!你俩也给道爷死去!”
郑同怒骂一声点燃打火机就往前迎了上去,那俩纸人也一前一后的跟郑同玩起了老鹰捉鸡。
一个活人和两个纸人在屋里转圈的互相追逐着对方,最后还是郑同技高一筹。只见郑同突然往前飞身一跃,乒了一个纸人。把他压在身下用打火机给他全身上下都给烧了个遍
另一个纸人伸出双手要来掐郑同,但是郑同翻身一滚。两个纸人顿时就被大火吞没了,这次这俩纸人燃烧的时候居然还有一个恶臭的气味。
呛的郑同赶紧跑出了门外,不大一会郑同回到屋里检查了一番。发现没有别的纸人之后,郑同退出了这个大院。沿着这个村子的主路挨家挨户的翻了起来
郑同惊恐的发现,这是个“纸人村!!!每一家无论是屋里的人,还是院里的牲口和看家护院的狗。它们全是都纸糊的!!!
站在村中间的路上,郑同感觉到一股凉气从丹田处窜到了头顶。然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自己啥时候这么怕过?就算面对再凶恶的鬼怪自己也没有怕的时候啊,现在这区区几个纸人就给他郑同吓住了?
不,吓住他的是突然消失的徐亮和宋赐。本来结伴而行的两个同伴却在自己一回头的工夫消失了,他们到底是被变没了,还是自己又落入了某人所设的幻境中了呢?
郑同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发现手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转了。现在不知道时间,但是抬头看看月亮。发现正好就在头顶,看来现在应该已经是深夜了。
在翻遍了这个村子所有的房子和牲口棚子之后,郑同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徐亮和宋赐到底咋样了?
难道三个人出来的就自己回去了?不行!就算是死也得把郑同和宋赐找回来
再次鼓起勇气的郑同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继续在村里寻找了起来。大概一个时之后,郑同依然没找到半分线索。就在他心灰意冷的时候看见村口一棵枯树旁边有个庙
看来这不是土地庙就是村民自己盖的啥仙家的庙宇,郑同走到庙前面俯身看向里面,发现还真是个土地庙。既然看到土地庙郑同就有办法了
郑同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了一张敕令符,然后用甩棍的头部在地上画了个太极八卦图。把敕令符点燃之后扔在八卦图里
待符纸烧尽之后,纸灰盘旋而上。随后八卦阵中出现了一个老的不能再老,虚弱的不能再虚弱的老头。
他的腰都要弯到九十度了,拄着拐杖对郑同施礼道:庆和村土地,见过道长!!!
郑同还礼道:老人家不必客气,我想问问,这村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我的同伴都去哪里了?我们来的时候没听这附近有个村子啊?还有这村里的纸人都是怎么回事?他们为啥会杀人?
这土地公好像非常虚弱一样,站都站不稳。他扶着土地庙的房脊坐在石头上道:不瞒道长,这庆和村。早在几十年前就绝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