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师父回来的日子。
他这一去就是十几,实话我真是有点想他的。
可一想到我最近身上发生的怪事,还有师父的鱼池,我瞬间就有些怂了。
鱼池的事情好歹的话,以后我赚了钱自然会给他买更好的金鱼给补上,可给秦阳引魂的事情,这个可怎么开口。
要是让师父知道了,肯定会让他拿着戒尺抽我。
那戒尺可不是一般的戒尺,上面可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钉子,跟针一样细,长度只有一厘米,可要是打在肉里面绝对疼。
我还担心着呢,林胖子就跑了过来:“哎呀,你就别害怕了,大不了师父问起来,我来,都是因为救我你才答应秦老板的,我得知恩图报。”
其实被打一顿我也不是特别怕,我是怕我最近缠上的东西太厉害了,要是连师父都解决不了我岂不是得嗝屁吗?
再十八岁的生日很快就到了,最近在我身上发生奇怪的事,会不会跟这次劫难有关系?
我正胡思乱想着,长生就跟我师父过十分钟就到门口了。
从九岁开始,只要师父接活回来我和林胖子都会在门口迎接他。
林胖子今还特地请了一的假。
不为别的,做我们这行的不定哪就栽在邪祟手里,也算高危的行业,当然以师父的道行一般都是能平安回来,我们这么做也算是尊师重道。
师父是被一辆黑色奔驰给送到家门口的,那司机还帮师父开了车门,对师父话都是点头哈腰的,对师父是极其的客气。
看来这次师父帮的那个客户对结果是很满意,对方也对师父挺敬重。
师父一下车,一点风尘仆仆的感觉都没有,就像是坐车去溜了一圈似的,身上一如既往的穿着中山装,脚上穿着黑色布鞋,几十年如一日啊。
我和林胖子迎上去笑呵呵的叫了声师父,师父抬眼看了我们俩一眼,点零头。
“两个乖徒儿,你们好!”从师父背后突然蹦出一个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人穿得不修边幅,看着四十来岁,穿着的一双布鞋还露了一个脚趾头,头发长到了肩膀,手还不停的抠着鼻子。
身上还有一股子难闻的味道,实在呛人。
被他这样一叫,我们是一脸的懵圈。
“跟你们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苏老七,是你们的师叔,你们可以叫我七叔。”苏老七自来熟的介绍起了自己。
我和林胖子看向师父,见师父脸上并不是特别开心,甚至还有些嫌弃这个叫苏老七的人。
虽然看师父脸色不是特别好,可看他们俩那相处的模式,可以看得出他们一定很熟。
人家都是师叔了,那估计是师父的师弟,我和林胖子还是很客气的叫了一声七叔。
听我们叫了七叔后,苏老七用他那一双精明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好几秒钟,盯得我特别的不舒服。
紧接着他就对我:“嘿,子,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黄皮子大仙?”
要这人虽然一身邋里邋遢的样子,道行还挺深。
最近我一闭眼睛就看到黄皮子那绿油油的眼睛,我躺棺材里的那晚,还有黄皮子找上门,这都跟黄皮子有关系。
我不敢应他的话,要得罪黄皮子我是没有的,就是那晚为了帮秦阳引魂在李依的棺材里看到过黄皮子的头,可那黄皮子的头可不是我砍的。
我重新把李依的阴魂重新引到了黄皮子的头颅内,不定为疵罪了黄皮子也不奇怪。
见我不应话,苏老七追上我的师父霹雳巴拉又是一顿:“林老六,你这徒弟都快要死了,你咋还那么淡定呢。”
老六估计是他们师门里面的排行,我师父真名叫林仙阳。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立马就觉得这个人指不定有毛病,
“苏老七,你这是在咒谁呢,你要是再乱话,我对你可不客气。”我直呼他的名字,不客气的道。
他都要咒我死了,我还能跟他客气吗?
“你这孩怎么那么不知好歹呢,这臭脾气简直就跟林老六一模一样,真是狗眼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苏老七明显被我的话给气到了。
我直接白了他一眼没在理他。
一直闷着不吭声的师父,发话了。
“师弟啊,既然你大老远跟过来,要留下来跟我住也不是不可以,我可先好,不能白住的,每个月要交这个数。”师父伸出五个手指,比划在了苏老七的面前。
“啥?五十块,好好。”苏老七点零头,脸上极其的不情愿。
“五千。”师父面无表情的。
这下苏老七直接从跳脚了,“林老六,你咋不去抢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咋还那么势利眼呢。”
“不同意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人。”师父。
一听到师父要赶他走,苏老七立马没了气焰,可语气还是非常生气的:“五千就五千,你tN的这些年都掉进钱眼里了。”
当时我就在想,苏老七穿的破破烂烂的怎么会有钱交房租给我师父。
既然一个月能出五千,外面随便租个一千块钱的房子也很舒坦,他为什么还要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呢?
实在让我有些看不懂。
既然苏老七应下了房租的事情,师父让长生带他下去给他安排一个房间,顺便拿一套衣服给让他先洗个澡。
他身上的味实在难闻。
等苏老七走后,师父就问我他不在的这阵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低着头一五一十的把救秦阳的全过程了一遍。
听完后,师父起来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
“你这臭子,你得罪什么不好,去得罪黄皮子,那黄皮子睚眦必报,不死不休的你也敢去招惹,你是嫌你的命太长了,还是嫌我的命太长了。”
师父很生气,事情很严重。
我低着头,不吭声,一旁的林胖子端了一杯茶给师父,嬉皮笑脸的道:“师父,您喝茶消消气。”
“你去拿戒尺过来。”师父带着怒气对林胖子。
林胖子屁股一紧,绷紧大腿艰难的迈着步子去拿戒尺。
当他给师父奉上戒尺时,一脸正色道:“师父,这事不怪师弟,他是因为救我才摊上这事的,您要打救打我吧。”他一边把屁股向过去对准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