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准备好东西,把慕总和王平叫了过来。
“慕总,你俩背靠背。”我,借命的第一步就是背靠背,然后再分别往俩人额头上贴各贴一张借名符,再做法。
他们两个很快就按照我的吩咐站在了一起。
背靠背往那一站,王平比慕总矮了半个头,可他的形象在我的心中却是越发的高大起来。
句心里话,我现在非常迫切的想给慕总和王平做借命术,一来是为了王平能拿到慕总的钱,去如愿救他的孩,二来只要借命成功,慕总就没办法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
就在我准备开始的时候,王平伸出他宽大的手,用力把我拉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就把我和慕总背靠背的绑在了一起。
紧接着,从房间里出来了十来个彪形大汉,一下子把苏老七也给捆了起来。
我和苏老七都来不及反应。
我和苏老七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慕总身上,只要他有点异动我们就会出手。
没想到动手的人却是王平,也不能怪我们反应不过来。
“王平,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你要反悔吗?”因为慕总和我绑一块儿,我以为是王平后悔。
看这情景,貌似是王平想要明抢。
苏老七也看不太明白,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王平竟能干出明抢的事情。
“看来你也不聪明,哈哈~”王平突然笑的很狂妄起来。
我有些气愤,“你什么意思?”
我话问出口,王平笑得就更加猖狂起来,“你不聪明那都是抬举你,依我看你是相当的蠢。”
完,王平就把脸上的易容面具给巴拉了下来,露出了真面目。
只见面具下的男人有一双狡诈的双眼,乌黑而锐利,他的嘴角总是挂着一丝冷笑,他的五官看起来都很普通,看似平淡的面孔下隐藏着残忍和欲望。
这哪像是实诚人,一看就是奸邪人。
“你是谁?”我总感觉这人似曾相识,可我确定这个人我真的不认识。
“不怕告诉你,我是玄阳门的人,叫刘老二,江湖人称命哥。那日在宴会上你如此嚣张,让我们家少主在那么多人面前是丢尽了脸面,我今就要给你点教训。”刘老二想起那的场景,是相当的愤恨,好像是他被丢了脸面一般。
我冷冷的笑了起来,一脸的不屑,“没想到玄阳门的心胸还真是比指甲盖还大,那日可是李峰挑起的事,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想到,他还真是个怂包,既然心有不满就自己来找我单挑啊,派一只狗来阴我,他自己却缩在龟壳里,还真是像极了你们玄阳门的做派。”
玄阳门的作风是五大门派里面最饶一个,坑蒙拐骗偷,怎么方便怎么来,只要能达目的就开干,还真是不要脸。
刘老二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你...竟敢我是狗,还敢这么我们玄阳门,我看你是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等下我施法把你的命借给慕总,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看来还是条忠心的狗啊!不过,你可换不了我的命,我跟慕总的生辰八字不合。”我现在只想拖时间,能拖一秒是秒。
现在我跟苏老七都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只能等长生报警救我们了。
刘老二拿起借命符就往我脑门上一贴,“这合不合,等下就知道了,你的命格,我们玄阳门是摸的一清二楚,别人只能借二十年的命,到你这却可以把你未来的几十年的命都借走,还真是稀奇,可惜了,这么奇特的命格借给慕总,一定能让慕总长命百岁。”
宴会第二,慕总就找上门,玄阳门比传言的还肚鸡肠,阴险毒辣。
“所以,慕总你是跟玄阳门一伙的?”我问。
其实,我会这么问,是因为想起废弃工厂的事情,秦明远后面的高人会不会就是玄阳门的人。
要是这样的话,那玄阳门简直是毫无人性可言,这样的宗门存在世间简直就是风水届的耻辱。
慕总大笑起来,似乎是对玄阳门的做法很满意,“哈哈,王少爷,你年轻不懂事,什么叫是一伙的,我出钱,他们帮我解决我的问题,这叫各取所需。
还有也是他们告诉我,借你的命没有年限限制,来我还是要感谢他们,那么敬业,给我提供最好的借命人选。”
这话听起来模棱两可,完全听不出来,那废弃工厂后面的高人是不是玄阳门的人。
慕总完,刘老二在慕总的额头上也贴了一张借命符。
现在只等刘老二施法,这施法得一个时的时间,而且期间任何人不能打扰,要是被打扰了就借不成。
我看了一眼慕总客厅里挂的钟,从我上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五十二分钟,在拖上十分总,加上做法一个时,就已超时,到时候长生就会上来救我们。
到慕总楼下的时候,我一直不放心,还是叫长生顾了几十个打手,时间一到,让他们先上来,报警的话,警察出警可没那么快。
幸好我做了二手准备。
“等一下,我有个秘密要。”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再拖个十分钟。
就算我讲十分钟的鬼话,那又怎么样。
“你可别给我耍花样,你想拖时间没用,我们慕总的大门可是花了二十万定制的,就算你叫来再多人,也撞不开。”刘老二眯着眼睛,一脸邪笑的。
被他破,我也不怕,反正不到最后,谁知道呢!
“俗话,有利就有弊,我的命是可以全部借给别人,可我师父了,要是借了我命之人,下半辈子会霉运不断,而且我是煞孤星的命格,到时候恐怕慕总的家人都会一个个死去,慕总你可要想清楚。”我就不信慕总为了自己的命,而忽视家里饶命。
慕总不担心,反而笑了起来,“我的父母早已在我很的时候去世了,是爷爷把我养大的,我爷爷如今已经八十岁了,就算你的是真的,我也不怕,至于霉运缠身,我就更不怕。”
我的话就像是一个拳头打在了一团棉花上,现在的我心里头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