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我虽有意识的,可我却不能支配身体,我的身体就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样,和尸生子打斗的过程中,都是被身体里的力量给操控的。
我一脚踹在尸生子的头上,只觉得硬邦邦的,就像是踹了一块大石板。
我的脚瞬间就麻了。
可我体内爆发出的力量,并没有让我因此而停了动作。
尸生子的头太硬了,我整个人直接给弹了出去,又是一个腾空对着尸生子的心脏的位置而去。
我伸出另一只脚,身体里的力量全都聚集在了脚上,对着尸生子就是一脚,可脚触碰到尸生子的胸口,又是一阵疼麻感传来。
实在是太硬了,简直就不敢相信这是尸生子的肉身,比石头还硬。
除了刚才他抓住我的那只手被我体内的力量炸开了之外,他貌似真的刀枪不入。
我继续尝试其他的部位,眼睛鼻子和耳朵,都试过了,压根就没用,根本伤不到他半毫。
难道真的要从里面引爆他?
可我手里也没有炸药啊。
尸生子很明显被我三番五次的举动给惹毛了。
用剩下的一只手不停的在空中挥舞着,想要把我给抓住。
可我的身体异常的灵活,任凭他怎么努力就是抓不到。
他一生气,把嘴也用上了。
他伸缩着脖子,真的像极了捉虫子的青蛙。
就差一个长舌头了。
我这样想着,突然尸生子真的伸出了长长的舌头。
他的舌头真的能自由伸缩一般。
弹出来,然后又缩回去。
而且舌头上头还满是粘液,舌头甩到哪里,哪里就留下粘稠的液体。
那液体黑乎乎的,还夹着一些绿色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人看着挺恶心的。
他的舌头和手一样,目的都是想把我给抓住,然后把我一口吞在肚子里。
我四处逃窜,完全不知道累似的。
突然一个没注意,我被他的舌头给打到了。
奇怪的事,他的舌头就像是沾了胶水一般,只要一触碰到,人就别想逃脱,我被黏在了他的舌头上。
尸生子见他的舌头已经把我给粘住了,直接一卷舌,然后把我吞了进去。
一旁的苏老七并没有出大门,而是静静的蹲坐在墙角看着我。
他刚才还奇怪,我为什么能在空中翻腾的如此厉害,就像会飞一样。
跟那电视剧上的轻功一样,电视剧那是演的,可我刚才在空中飞可是真的,没有着力点,人是不可能在空中那么久的,这完全是不合乎常理的事情。
他看到我被尸生子卷到了嘴里,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他非常的想救我,可没有任何办法。
他嘴里喃喃自语,声音哽咽:“师兄,我对不住你,没有把你的徒儿照顾好,让他给怪物吃了。”
着放声大哭了起来。
尸生子嘴里并没有牙齿,把我卷进嘴里之后直接吞咽了下去。
他那嘴里的味道就跟八百年没刷牙似的,臭得我整个人都失去了味觉。
我从尸生子的喉咙一路到了他的胃部,我也不清楚是不是胃部。
反正里面一片漆黑,我的身体还不停的旋转,最终落在一个有着浓稠粘液的对方。
我身上瞬间变得黏糊糊起来,那粘液滑滑的,还散发着一股恶臭味,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之后液体开始翻腾起来,就像是海浪一般。
我努力想要站起身,就是站不起来,而且四周一片漆黑,让我心里生出了恐惧福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臭,并没有其他不适,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液体里貌似有酸性的东西,一点一点将我身体溶解一般。
我的皮肤出现了灼烧福
我的心中想着,这下完蛋了,我会一点点被尸生子的胃酸给消化掉。
我还没有谈女朋友呢,还那么年轻呢,年纪轻轻就这么英年早逝了吗?
我内心极其的不甘。
就在这时,我体内发出一道空灵般的声音:就你这点出息,我是故意让你被他给吞进肚子里的。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心中非常的震惊,怎么我身体里有人在话似的。
他故意让我进私生子的肚子,是想害我吗?
可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
就跟...就跟...跟那时候我在梦境里面,快被火烧死的时候,那救我的高饶声音一样。
那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是谁?哈哈,我就是你啊!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选中你,这点慧根都没有,你刚才不是没有炸弹吗?当然让你进来引爆他。
我有点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不带这么开玩笑的,“我又不是炸弹,还能把他炸开不成,你可千万别跟我开这个玩笑,我还年轻,我还不想起呢,高人,求求你把我带出去。”都什么人呢,我身上又没有硫磺成分,能爆炸才怪,这不是胡闹吗?
我只能求这个高人了,在命面前,尊严什么的都可以放下。
高人语气高傲,还带着点不屑道:“”你放心,他还不能把你怎样,看把你四,能不能给老子争气一点,硬气一点,至少让我能感觉到选择你不后悔。”
这生死关头,还要怎么硬气。
再硬气也没用,我努力站直了身体,我脚下的液体越升越高,现在都到我大腿根了。
再不想办法出去,等我两只脚都给腐蚀了,就算到时候出去,也是残废了。
“你可别在心里骂我,你想什么我都能听得见。”
我心中一个激灵,不是吧,这高人还有读心术不成。
“高人,我要怎么做才比较硬气。”
没办法,生死关头,只能是想办法出去比较重要,按照对方的要求来吧!
可半晌过后,那高人也没有回应我。
让我以为刚才是不是我出现了错觉。
尸生子胃中的粘液越升越高,从我的大腿根到我的腰,然后再到我的胸口,最后到我的脖颈。
就差一点就要到我的嘴鼻了。
无助和对死亡的恐惧充满了我的内心。
那粘液到了我的下巴,就像是不会游泳的人,站在一个深池里,水位越高,越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