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门缓缓关闭。
蔡少皇的身影渐渐被黑暗吞没。
“八卦岭好不容易出手一次,如果不夺冠,我蔡氏断然会沦为笑柄,爷爷,您为何要让孙儿输呢。”
第二日清晨。
司徒衍坐在餐桌前喝粥。
一碗白粥加上一碟咸菜,再加上一颗咸鸭蛋,司徒衍喜欢挖着吃,王昊则是把整颗咸鸭蛋剥开扔进粥碗,任由咸鸭蛋最宝贵的蛋黄油飘在粥里。
对于昨晚王昊一个人开溜的事情,司徒衍也没提,毕竟当时那种情况,本就是司徒衍下令快跑。
而且,以王昊的水平,留在原地甚至会害了自己。
司徒衍喝了一口粥,抬起头看着王昊道:“今把行李收拾一下吧,明咱们就出发去牧川大区。”
王昊嗯了一声。
“火火你也帮着阿花收拾一下,星童我也联系应淮了,一会车就到楼底下。”
“哦。”
“嗯。”
司徒衍有条不紊的布置着。
最后一口粥下肚,司徒衍随手拿起一个胶圈快速塞进嘴里,紧接着身体缓缓消失。
周围的场景开始变换,司徒衍舒展了一下筋骨。
随即身体僵在了原地。
“我靠,怎么也没人告诉我,这次直接传送到战场啊。”
而在司徒衍百米处,蔡少皇依旧是那副打扮。
藏袍赤裸着半边身子,脖颈上挂着一串念珠,光亮的额头上,一点朱砂亮着耀眼红光。
“东皇太一,我不管你用什么买通了爷爷,但是今,我是不会认输的。”
蔡少皇身体瞬间消失在原地,紧接着一道金光司徒衍面前亮起。
轰。
司徒衍身体被轰的倒退几米,脚下的地面也犁出了深深地沟壑。
司徒衍双臂交叉在胸前,缓缓抬起头,一道充满恶意的蓝光亮起,紧接着无尽的贪婪恶意充斥了周身十米。
那张类似于夜叉的蓝色面具,青面獠牙,额头两侧延展出两道蓝色流光,宛如龙角。
“偷袭可不地道。”
司徒衍嘴角缓缓上扬,紧接着身体快速冲出。
凭空一把水刀被拔出,水刃斩向蔡少皇脖颈,锋利的水刃即便是钢铁也能轻易斩断。
蔡少皇双手合十。
“不动。”
紧接着眉心朱砂亮起,紧接着身体爆发出金光,水刃落在其上,水刃瞬间破碎,司徒衍未曾惊讶,手中堕落战斧出现。
身体顺势一转,堕落战斧顺势斩下。
〖堕落战斧〗赋:无视一切护体防御。
堕落战斧毫无悬念的没入了蔡少皇身体,可蔡少皇的肌肉密度,实在高的吓人,在破甲的瞬间,蔡少皇直接控制直接夹住了斧龋
“原来这柄斧头的作用是这个。”
蔡少皇与司徒衍对视着,司徒衍轻蔑一笑,随即开口道:“抱歉,可不止这一点。”
〖堕落战斧〗赋:反哺。
堕落战斧的獠牙没入蔡少皇的血肉,蔡少皇只觉得自己的血液狂涌,疯狂的被这柄充满邪意吞噬着。
蔡少皇表情严肃,周身护体金光更盛,嘴中渐渐颂出梵音,一股子纯阳至刚到力量降临。
刹那间,堕落战斧感受到了威胁。
自己松开嘴倒飞出去。
司徒衍瞳孔一缩,只见蔡少皇瞳孔变成三花,一股子庞大的精神力灌入司徒衍大脑。
“卧槽。”
司徒衍仰头倒退,突如其来的精神打击,让司徒衍一时间有些眩晕,不过双臂本能的护住胸口。
嘭!
司徒衍双臂受击,整个人打翻了跟头。
“不好,不好,老大被控制住了。”
王昊一拍座椅坐起身,阿花坐在王昊怀里。
“看呀,看呀,电眼逼人。”
阿花指着台上两人,司徒衍关键时刻精神恢复,脑袋猛的向撞向蔡少皇,三花瞳与贪婪之意猛的对撞。
“你以为只有你会精神攻击?”
司徒衍嘴角微微上扬。
紧接着两股精神力在两人之间炸开。
两人瞬间精神被重创,司徒衍大脑仿佛被人抡了一锤,鼻血瞬间从鼻孔流出,鼻头一股子酸味,让眼泪在眼眶打转。
蔡少皇的状态依旧不好,似乎两股精神力实力不分上下,蔡少皇三花瞳被打散,眼角疼的直抽搐。
一滴血泪从眼角滑落。
“好疼,都怪爷爷,如果昨晚让我好好休息,我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蔡少皇立刻调整姿态,脖颈上念珠瞬间散开,十八枚如同子弹般射向司徒衍。
“着!”
司徒衍稳住身形,脑袋依旧传来阵阵刺痛。
紧接着一阵阵疾风划过。
“当当当当。”
一颗念珠擦着司徒衍飞过。
“不是我,你这样的,也配当我主人?”
一柄剪刀悬浮在司徒衍身旁。
司徒衍捂着脑袋,微微侧脸道看着肮脏剪刀。
“去,弄死他。”
肮脏剪刀开合了两下,切了一声后,旋转着飞向蔡少皇。
“念力兵器?”
蔡少皇啧了一声,在不明确武器的作用时,暂时退避是最好的方式。
只是肮脏剪刀有空间属性,行动轨迹毫无规律可言,蔡少皇从胸前一抓,一只铜钟出现。
紧接着向空中一抛,铜钟缓缓放大,直接将蔡少皇罩入其郑
“东皇太一,我自在同阶中就没输过,面对你,你也只会是惨败的下场。”
话音刚落,蔡少皇瞳孔一颤,一柄剪刀从后心插入,紧接着剪刀在体内疯狂乱搅,顿时胸前一片模糊。
司徒衍撑着堕落战斧站起身,伸手擦去嘴角的鲜血,贪婪面具缓缓消散,露出了司徒衍本来的脸。
“你你同阶无敌,但是老子就不跟同阶的敌人打!”
蔡少皇瞳孔缓缓放大,身体微微一晃,紧接着身体盘坐在地,紧接着头顶一轮烈日升空。
“好强的净化能量,那是什么?道具?”
司徒衍似乎感觉到神印的微微异动。
那种感觉似乎是厌恶,极度的厌恶。
肮脏剪刀感受到那股力量,惨叫着倒飞出去,刀刃插入地面,看样子似乎是晕过去了。
[赋技能]:涅盘金身。
这股力量缓缓开始扩散,司徒衍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正巧徒晾具使用范围外。
“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