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岭。
捷克拉德百无聊赖的坐在王座上,手里摆弄着拍立得相机。
拍立得相机中赫然正是孙和平。
捷克拉德嘴角缓缓上扬,相片从拍立得中缓缓吐出,捷克拉德伸手捏住照片的一角,轻轻晃动。
渐渐人像变得清晰起来。
“呼,这种质量的鱼,下次还是不要的好。”
捷克拉德眼光瞥向,王座楼梯下方站着的人影。
蔡河东身体打了个哆嗦,连忙躬身道:“属下遵命。”
捷克拉德满意的点点头,将照片高高举起,遮住了半空中的水晶吊灯,嘴角缓缓勾勒起邪魅的笑。
“魔神拉丝提丝,东皇太一你还真是好运气,消失了那么久,要不是二弟的灵魂碎片,我还真以为呢死了。”
捷克拉德蔚蓝色的眸子,仿佛能荡漾出波纹,但又深沉如同深渊裂谷,深不见底。
“正巧,就拿这条鱼,给你当做礼物也不错。”
第二日清晨。
孙和平直接带了一队孙家亲兵,直奔迷失森林。
孙义杰开着越野车,孙和平坐在后座闭目养神,呼吸吐纳之间,周围的水元素也变得平和许多。
昨晚得到了苗火火的位置,孙和平只能快马加鞭的前去营救。
得到的消息,仅仅只是苗火火还活着,但是具体还能活多久,孙和平也没有太大的概念。
所以今早,孙和平带上了大量的生命原液,以及传送玉符,打算直接进入迷失森林,找到苗火火后,传送回归。
这样一来,悬着的心才能放下。
单独行动终究是比行军要快了许多,两人仅仅用了两个时,就到达了迷失森林外围。
还没收到消息的镇北军,还在营帐里忙碌着。
孙和平看着为数不多的几百人,眼眸中一股杀意涌上心头,现在多一张嘴,自己就多一点暴露的风险。
孙和平眉心亮起蓝色神印,手中一根权杖出现在手郑
〖巫师手杖〗
由部落中巫师,献祭了七名少女的鲜血,从而向神明索取的诡异灵木。
作用:增强大巫师全属性百分之十。
副作用:身体会被病毒侵蚀。
整件道具就是大巫师的专属道具,坎系的雨师分支,就是以散播病毒为主要手段,比起海族更加擅长用手段杀人。
总是能在无形之中,用各样的病毒杀人于无形,所以作为雨师仁皇境的大巫师,对待病毒更是有极高的抗性。
孙和平经过短暂的吟唱,镇北军营地上,渐渐汇聚起一片乌云。
正在忙碌的将士,看到忽然阴沉下来的,立马开始收拾物资,避免一会被雨水打湿,造成损失。
可时间不等人,随着第一滴雨落在地面,一道白色雾气升腾而起,伴随着刺鼻的酸性气味。
一入鼻腔,肺部就如同火烧火燎一般,一名被雨点滴在身上的将士,雨滴顺着铠甲缝隙渗入。
紧接着,那名将士剧烈的咳嗽起来,血沫子横飞,传染着周围的镇北军士卒,带有腐蚀性的酸雨落下。
身染重病的镇北军士卒,一时间全都倒在帐篷外哀嚎起来,即便是躲在帐篷里的镇北军士卒。
在被酸雨腐蚀了帐篷后,与躲在外面的士卒下场别无二致。
躲在远处的孙和平,缓缓关上了车窗,眼神冷淡的开口道:“尽快打扫战场,一个活口都别留。
日落之前我会想办法,带着苗火火回来。”
孙义杰一点头,孙和平捏碎手中的传送玉符,身形出现在迷失森林边缘,随即缓缓踏出一步,身体就化作雾气钻入森林郑
孙义杰则是驱车前往镇北军营地。
此时酸雨已经停了,同样是修炼雨师的孙义杰,也有点顶不住老祖宗的病毒,往嘴里塞了一颗蓝色的珠子,再之后走向了营寨郑
刚靠近营寨,就看到两具骷髅,骷髅上还冒着丝丝白烟,白骨上还挂着大片大片的烂肉,器官直接散落一地。
孙义杰眉心亮起蓝色神印,手掌中出现一只金钵。
〖紫金钵〗
紫金钵不是紫金本。
作用:摄取灵魂。
副作用:吃斋念佛一个月。
[备注]:法海你不懂爱,雷峰塔要掉下来。
孙义杰单手握住紫金钵,向着两具骷髅一照,两道有形无质的灵魂被摄入紫金钵郑
孙义杰食指一弹,紫金钵荡起阵阵嗡鸣。
内部的灵魂哀嚎一声,直接消散在紫金钵郑
孙义杰反手抓出两张黄纸符,随手掷在了骷髅上,紧接着熊熊金色烈焰升腾而起,灼烧着残存的灵魂。
骨骼也在火焰中被烧的赤红,渐渐化作飞灰消失在空气郑
孙义杰看着自己手中的紫金钵,又看了看营寨里的狼藉一片,长叹一口气道:“看样子今有的忙了。”
与此同时,玄武城郑
不少家庭都在家里点燃了火盆,每个人脸上都挂满了眼泪,有失去丈夫的妻子,有失去儿子的老人,也有没了父亲的孩子。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失去的亲人都是镇北军。
男人本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当男人牺牲之后,家里的顶梁柱也就塌了一半,一些认为终于能过上安稳日子的栀叶组织成员。
当知道自己的兄弟,或者曾经的朋友,被孙振宇愚蠢的决定坑害,心中多少都会有些不舒服。
但没办法,他们是职业组织成员。
联邦口中的过街老鼠,如果不是东皇守备,也许现在他们还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但最愤愤不平的是,普通身份的神印行者家人,就可以领到抚恤金,而栀叶组织成员却不校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但是现在,整个玄武城孙家一家独大。
有想要离开玄武城,脱离镇北军的家庭,但无一例外,每个人都被遣返回了家,而身上多多少少都挂了彩。
一部分女人更是被凌辱了一番,随手丢进红帐子里,充实一下红帐子的货源。
一部分栀叶组织成员的后代,大一点的直接扔到矿场挖矿,一点的打断手脚,扔到街上乞讨。
经过了几轮洗礼,终于人们还是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