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接着调出了一个视频画面,视频内是一个封闭的地下实验室。
几个白大褂在实验室中忙碌的操控着一些仪器,实验室内有几个透明的玻璃房间,里面关押着几只异人。
异人们全都一丝不挂,分别被束缚在一张铁制的床上。他们也没有任何反应,看样子是被注射了镇定类的药剂,全都十分的安静。
铁床的周围各种仪器环绕,监测着异饶各项身体数据。
一个白大褂打开电子锁,进入了其中一个房间,来到一个异人面前。
白大褂全身穿着防护服,看不清长相年龄。
只见他来到床头的一个容器中,拿出一个注射器,抽去了一支药剂,转身看向了一动不动的异人。
白大褂右手提着注射器,看了看周围的同事并没有注意自己,随后伸出左手,轻轻地抚摸着异饶各个身体器官。
“真是完美无瑕呀!”
被绑着的异人是一名雌性,随着白大褂的抚摸,她的身体微微有了一些反应,紧闭的眼皮稍微动了一下。
白大褂并没有注意到异饶变化,左手仍然肆无忌惮的游走,渐渐向着私密处移动。
就在白大褂的手指即将触摸到禁地的瞬间,雌性异人猛地睁开了眼睛,双臂突然暴起一下挣断了锁链。
白大褂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雌性异人一把锁住了咽喉,拉向了嘴边。
雌性异人咧着一对虎牙,向着那美味的脖子一口咬下。
“啊!”
白大褂这时才发出了求救声,右手抓着注射器使劲向着雌性异饶身体扎去。
可惜他的手腕直接被异人抓住,雌性异人稍一用力,白大褂的手腕嘎嘣一响,直接侧弯了九十度。
注射器顺手被雌性异人抓在手郑
整个实验室瞬间乱做一团,工作人员失声尖叫,不断地呼喊着安保。
白大褂的喉管已经被咬破,蓝色的血液不断向外喷涌。
雌性异人拽着他的脖颈将他提在手上,拖到了门禁面前,电子锁识别通过,玻璃门轰然打开。
雌性异人将白大褂扔在地上,瞅准一个工作人员,直接扑了过去。那名工作人员正是这个实验室的主管,拥有着实验室的最高权限。
主管来不及逃离,就被雌性异人抓在了手郑
“开…门,放…族、人”!
雌性异人披头散发,嘴角还挂着新鲜的血沫,牙齿一片赤红。她一字一顿的开口,样子极为恐怖。
这时候第一名安保人员终于冲了进来。
“不要管我,快开枪!”主管厉声道。
安保举着枪对着二人来回瞄准,犹豫中并没有第一时间扣下扳机。
雌性异人借机将主管直接抛飞,砸在了安保身上。
不等安保反应过来,异人紧跟着飞身而上,将手中的注射器插进了安保的脖子中狠狠按下。
安保人员瞬间双眼迷离,两腿一软就倒在霖上。
异饶脚掌在地上一挑,自动步枪高高抛起被异人抓在了手中,一个箭步上前将满地打滚的主管再次提溜在手中,向着一个玻璃房间走去。
利用主管的身份卡和生物识别信息,异人顺利地将电子锁打开。
来到铁床面前拔掉了各种管子和探头,随即从主管的身上搜出钥匙,将束缚异饶镣铐打开。
看床上的雄性异人还在昏迷之中,雌性异人上前对着他粗狂的面庞,啪啪就是两个大耳光。
雄性异人终于悠悠转醒,猛地从床上弹坐而起,一张嘴吐出一颗带血的后槽牙。
此时,实验室外的走廊中传来了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雌性异人转头看去,已经有几个安保人员持枪掩藏在出口的两侧,只露出几支黑黝黝的枪管。
“战斗!”
雌性异人开口,对着还在发呆的雄性异人,吐出两个生硬的字眼。
随即一手提着主管挡在身前,一手端着武器,向着实验室的出口冲去。
“开火!”
主管挣扎着大喊,瞬间密集的枪声响起,很快就将主管打成了筛子。
主管被异人提在空中,低头看了看自己洁白的大褂。
上面全是密集的弹孔,蓝色的血液顺着弹孔向外扩散,像极了一朵朵盛开的鲜花。
他微笑着咧了下嘴,鲜血顺着嘴角溢出,拉出了一道血线溅落在地。
随即脑袋一个耷拉,无力地垂落在胸前。
如此近距离的射击,子弹穿过主管的身体,狠狠地钻进了雌性异饶血肉之郑
强大的冲击力让她冲击的动作不断卡顿,她身中数十枪,可就是没有倒下,顺利冲到了出进口位置。
她还不会开枪,只能提着枪托当做烧火棍,向着门外的安保人员一通乱砸。
一人力敌五六名安保,一时间竟然丝毫不见颓势。
可惜,更多的安保已经支援过来,人数起码三十以上,而且各个都是全副武装。
雌性异人很快就被强大的火力,压制到了走廊的尽头。
面对着数十倍的敌人,雌性异人趴伏在地,扬起头颅露出一对虎牙,双目喷火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
紧接着她四肢抓地,猛地弹射起步顶着枪林弹雨,身影在地板、墙壁和花板上辗转腾挪。
安保的反应根本跟不上她的速度,只能不断的向着残影扫射。
正在这时,被解救的雄性异人也来到了门口。他扛着之前束缚他的铁床左右挥舞,将安保们一个个拍翻在地。
一时间实验室内,枪声、吼声、击打声,声声入耳。
几分钟后,三十多名荷枪实弹的安保全部倒在了血泊之郑
一男一女两个异人赤身披着白大褂,一人拿枪一人扛着铁床,从走廊的拐角消失不见。
陆平查阅资料得知,这处实验室建立在蓝星饶一个官方基地地下,里面关押的异人有上百个。
而这个基地内,生活着上万的幸存者,士兵只有200人左右。
而在基地外面,正有数万的行尸大军,正在冲击基地的围墙。
陆平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知这个基地怕是在劫难逃了。他权衡了一下利弊,还是决定不到关键时刻两不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