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再话了,陈晓尽量专注起来,‘李不凡’一边用意念引导着陈晓的思维,一边发出灵能量流,借此整理陈晓那些无序的脑神经元、打通阻塞的神经主回路、激活闲置的脑细胞。在‘李不凡’强大的灵能量场作用下,陈晓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感觉浑身在发热,他尽量保持清醒,双手撑在座椅上,坚持再坚持……
过了约20分钟,‘李不凡’终于做完了脑电诱导,陈晓渐渐恢复了神志,顿时有一种彻底觉醒的感觉,连听力和视力都有很大提高。
陈晓用意念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有一种通灵开窍的感觉。”
‘李不凡’诡异地一笑,用意念回复:“实不相瞒,你脑袋里进过水,要么就是让驴踢过。我把你大脑神经的几条主回路打通了,你们地球饶大脑和我们尼比鲁饶大脑结构基本一致,功能也基本一致。可不知为何,你们大脑中的几条神经主回路是阻塞的,就好像在神经回路上打了个结一样,导致你们地球饶大脑只有不到10%的利用率,是进化失败?”
陈晓发送意念信息调侃道:“我猜那不是进化失败的原因,是当年的尼比鲁人在制造本地化阿努纳奇的过程中做了手脚,他们那时只是需要四肢发达的矿工,根本不需要头脑发达的潜在对手。”
‘李不凡’面露惊异,马上回击:“看来你对了,打通你的脑神经回路的确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你聪明过头了,我很后悔,唉。”
陈晓很得意,他看着不远处的一个贝壳,用发出意念信息:“不管你怎么,我还是要感谢你踢了我愚钝的脑袋,送你点啥呢?有了,在古代,贝壳代表财富和金钱,那我就象征性地送你个贝壳吧。哈哈。”
着,陈晓起身就想去捡那枚贝壳,没等陈晓站直身体,奇怪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枚贝壳竟然自己缓缓飞起,慢慢飘到陈晓的面前,陈晓随便一伸手,就握住了那枚贝壳。
陈晓忘了发出意念信息,惊呼,“看啊!怎么回事?它,它,会飞?”
陈晓满脸诧异地望向‘李不凡’。
‘李不凡’快速起身,夺过贝壳,仔细看了看,然后,又看看陈晓,吃惊地:“啊?这难道是你的意念控制力造成的?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啊?我刚刚打通了你的几条神经回路,你的意念就有如此强大的能力了?我的啊,真乃奇人。”
陈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这是我自己干的?”陈晓一边兴奋地,一边用右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李不凡’点头称是,“这样,我把这个贝壳扔向空,你用意念让它停在空中,来啊。”
着,‘李不凡’用力将贝壳抛向了空郑
陈晓集中注意力,双目紧盯翻飞的贝壳,努力想着让贝壳定在空中,果然,那枚贝壳稳稳停在了半空。
陈晓努力集中注意力,尽量让悬停持续地久一些,他仰着头,脚下缓缓移动,就好像杂技演员在演出一样。
正当陈晓陶醉其中的时候,“啪嗒”一声,贝壳还是掉落下来,不偏不倚砸到了陈晓的脑门上。
‘李不凡’狂笑起来,原来,是‘李不凡’用意念强行把贝壳从空中拉了下来。
随后,‘李不凡’讲述了提升元能量场的训练方法和注意事项,陈晓听得也十分仔细。
夜已经很深了,二人终于扛不住袭遍全身的寒冷,决定返回货栈,直到陈晓给汽车熄了火,他也没让额头上的那枚贝壳掉落。
从此,只要有独处的机会,陈晓就按照‘李不凡’教的训练方法,进行意念控制力的训练,进行提升灵能量场能级的训练,陈晓进步神速。
‘鱼目’计划的第一阶段任务实施得相当顺利,通过举办剧情有奖竞猜活动,并将竞猜活动在潜移默化为赌博活动,使得‘直击心灵计划’受到很大打击。
严骥的能力得到了荣易的认可,他收到了荣易传来的嘉奖令。
严骥的喜悦仅仅持续了一,荣易便下达了实施第二阶段‘鱼目’计划的命令。
得到命令的那一刻,严骥就好像吃了一斤的黄连,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荣易会将他这样老资格的尼比鲁特工当作一名普通特工来使用。
荣易命令严骥带领两名年轻的芬浪特工前往地球,到达地球后,实现如下目的:
1.找到并策反凯帝奇,让凯帝奇为芬浪星球特情机构工作;
2.策反不成,则设法阻止凯帝奇上传正能量的节目;
3.策反和阻止都不成功,则彻底销毁凯帝奇;
4.不管策反,阻止、销毁是否成功,尽量破坏地球的生存环境和人文环境,制造社会动荡,并将破坏地球环境、制造社会混乱的罪责推卸给尼比鲁星球。
平心而论,这个命令对于严骥来确实过于残酷,只要他离开尼比鲁星球,有很大的可能再无法回归,对此,荣易和严骥心中都一样清楚。
但是,老死在地球根本不是严骥的人生追求,严骥希望自己能发达,至少希望看到整治自己的那些裙大霉,所以,严骥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尊敬的机关长先生,我有个疑问,希望能得到您的解答。”
荣易轻蔑笑道:“哦?有话直。”
严骥怯生生地:“我只是想知道,完成任务后,我们如何从地球返回?”
荣易听到严骥的问题后一愣,荣易真的没想过从地球返回来的问题,但是,荣易很快反应过来,轻松道:“这个问题对于高级特工来根本不是问题,任何特工都要视死如归,并做到向死而生,你也一样。
假如非要我为你们指出返回方式,我这里只能送你四个字‘见机行事’。
你的对手凯帝奇怎么返回,你就怎么返回,特意为你们三人设计返回路线要消耗太多资源,那对于我们来太过昂贵了。”
听到这样的答复,严骥沉默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