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游戏竞技 穿成女主她妈后,我成了京城首富

第2章:会吃死人的

  <div id="cener_ip"><b></b>钱氏怒气匆匆夺门而出,谷亦羽这才松了口气,女主家这个爱财如命的婶婶,还真跟书里说的一样, 凶悍刻薄!

  “好了,甭装了。”穆天阑轻轻推开谷亦羽,颓然转身坐在了圆桌旁的杌子上,自顾自地倒了杯水,“我能留你,待你有情郎接走。”

  谷亦羽挠了挠鬓角,原主这是去私奔路上,马车翻沟里了,安顿在大嫂家酒楼。

  还好她穿书了,否则,原主还得跑第二次,被衙门里那个渣男骗得财色两空。

  “那个……”注视着酷似自己老公的背影,谷亦羽小心翼翼开口,“我要是不走,你还休我吗?”

  穆天阑动作明显僵了僵,并未看她,口吻略带自嘲,“既是县太爷主的亲事,我何德何能,敢撵你走?”

  谷亦羽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原主是县太爷的长女,可惜,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女儿罢了,吃酒空了钱袋子,随口将她指给了穆天阑。

  她琢磨着怎么解释自己一片赤诚,穆天阑已起身,冷冷地落下一句,“好生将养,明日我们就回村。”

  言罢,他也抽身离去,屋子里只剩下谷亦羽孤零零的。

  透过支起的窗,就能窥见院子里葱翠的景,正值春日,迎春花开满了枝头。

  微凉的风吹拂面颊,触感如真似幻,她是真的穿书了啊……

  忽而,肚子鼓起了一个圆包,牵扯着肌肉一阵紧绷感。

  谷亦羽眼睛霎亮,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单薄亵衣上,鼓起的圆球像极了婴儿紧握的拳头。

  这是,胎动!

  她颤巍巍地抬起手,掌心轻轻地贴着他。

  是新萌芽的生命,这是她的孩子!

  书里女主穆思楠是个自带马甲的医女,也许,这就是她阴差阳错失去的女儿!

  “宝宝……”

  一声轻唤,她蓦然红了眼,水气模糊了视线,忽而她又扯开嘴角笑起来,“放心,妈妈一定让你平平安安降生,开开心心长大!”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听懂了她的话,鼓包缩了回去。

  谷亦羽又摸了摸,心里徜徉着一阵暖流,她的孩子,又回来了!

  说什么也不会离婚的!

  穆家在容县经营着一家酒楼,有穆天阑御厨身份加持,日日门庭若市,她推开房门,走出院子透上两口新鲜空气。

  步至酒楼入口,就听嘈杂声四起。

  形形色色的人坐在大弄堂里,推杯换盏,喝酒吃肉。

  谷亦羽正想去看个究竟,就见店小二蹲在墙角翻抖着干丝菌,还有木耳。

  这些应该都是为了供厨房使用的材料,随意扫了眼木架子上的簸箩,她旁若无人继续往前走,一个水缸吸引了她的注意。

  黑黢黢地, 表面漂浮着白色泡沫。

  出于好奇,她俯身打量,猝然间,刺鼻的腐臭味直冲天灵盖。

  “呕――”

  味觉刺激下,她趴在水缸处,胃里翻江倒海,这是孕吐的反应,原主已经差不多四个月的孕期。

  “走开,走开!”店小二见状,生怕她吐上点脏东西在水缸里,急忙将她推开。

  “呕――”

  她撑着膝盖依旧干呕不止,她上辈子怀孕的时候看了很多五花八门的书,其中有人说,孕吐只是肚子里的孩子感觉到危险,本能地趋利避害。

  但这反应也太大了!

  “真是晦气,这些都是食材,你要是毁了,赔得起吗你!”店小二唾骂着,剜了她一眼又一眼。

  “脏不脏?让不让人吃饭了?”

  “哎哟,没完没了!”

  大厅处两桌客人恶寒着放下了筷子,胃酸反流,刺得谷亦羽杏目泛起血丝,好容易缓过劲来,难堪至极。

  若非店小二大呼小叫,客人也注意不到这里。

  她小家碧玉的容颜徒添了分狠色,瞪着店小二责备道,“你怎么说话的?我怎么说也是二把手的夫人,会不会尊重人?”

  “二把手?”头戴毡帽的小厮一声讥诮,葫芦瓢捞起泡发的木耳来,“二爷他不就是个账房先生,跟我这打杂的有什么区别,高贵到哪去?”

  只是个账房先生?

  这酒楼借的不就是穆天阑御厨的名号么?

  “等等。”

  店小二欲走,谷亦羽两步近前,扯住了他的葫芦瓢,“这东西不能用。”

  “嘿,你还来劲了是吧?”小厮顺势往后抽走葫芦瓢,八字眉倒竖,个子不高力气却挺大。

  “啊――”

  谷亦羽毫无防备,就要倒地,急忙护住肚子,哪怕自己摔着也不能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万幸的是一只大手及时揽住了她的腰,拽到了怀里。

  这一张一弛间,谷亦羽冒出一头冷汗,仿若鬼门关过了一遭。

  男人身材魁梧高大,谷亦羽惊魂未定地望着他的脸,长舒了口气,“老……相公。”

  说真的,这穆天阑生得跟她老公是一模一样。

  “别以为挺着个大肚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几斤几两自个人掂量清楚!”店小二冷哼着,完全不惧穆天阑,兜着一葫芦瓢的木耳扬长而去。

  好家伙,连个长工都不将夫妻二人放在眼里,可想而知,在这家酒楼,她二人地位是有多低!

  谷亦羽心头怄着火,意欲挣脱穆天阑的禁锢,“他不能走,会吃死人的!”

  作为一个拿满国际奖项的甜品师,谷亦羽对于食材的了解不说有多透彻,但基本常识是有的。

  那木耳浸泡的时间至少已经隔夜,很可能滋生出毒性蛋白质或者细菌,一旦被人食用,轻者上吐下泻,重者肾功能衰竭,在封建社会来说,只有死路一条!

  穆天阑面色一沉,还未开口,一道嘲弄声传来,“什么吃死人?我看你就是恶言恶语,诅咒我们家!”

  钱氏走过来,发髻上金钗叮铃作响,她俯身取走了簸箩里的黄花菜,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天阑,你既然不舍得休就甭怪嫂子没提醒你,咱稻花香酒楼得谋个干净名声不是?她留在这,只会坏了招牌!”

  “你说谁不干净呢?”谷亦羽气得满脸通红,明里暗里的不把她当人看!

  “这还用说吗?街坊四邻谁不晓得?”钱氏冷哼,看向了因骚动而围过来的宾客,“让各位见笑了,昨日里抬回来时就呕吐不止,肚子里的野种命硬着呢!”

  说罢,钱氏往厨房去,谷亦羽被人指指点点,那些人鄙夷的目光,让她羞恼地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但更让她气愤的是,凭什么大哥和穆天阑一起开的酒楼,大哥是掌柜的,穆天阑却只是个账房先生?

  奈何男人扣着她手腕如铁钳般,低沉的嗓音道,“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好好在房里呆着,别惹是非!”<div id="cener_ip"><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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