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拿什么东西?
<div id="cener_ip"><b></b>“你是不是准备让承曜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啊,”沈初瑶对阮宁怒目而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阮宁被她恶劣的语气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后急忙摇头否认,“我没有这个意思,初瑶姐,”阮宁眼角还带着泪,“我只是担心我留在这里,会妨碍你们。”
【当然不会啊。】
【你谁也不妨碍,小甜妹儿。】
“知道就好,”沈初瑶“哼”了一声,自作主张的给阮宁安排接下来的生活,“这段时间就在这里养病,等病好了再走,免得你出去给成曜抹黑。”
“我说的没错吧,承曜,”沈初瑶高傲又得意的扬起笑容,一副等陆承曜夸奖的样子。
陆承曜默了默,正想开口,又被阮宁的话语声打断,“我……我不会的,初瑶姐,”阮宁垂眸,掩下眼底的失落,“我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我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明明刚才,受伤之后,承曜哥对她很是关怀备至的,给了她一种,承曜哥把她视为全世界的错觉。
这种错觉一直维持到从医院回来,恍惚中,她还以为她和承曜哥还是和从前一样,只要一个眼神就能互相明白对方的意思。
那种温柔体贴的举动,在沈初瑶开口后就消失不见。
自从沈初瑶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即使她烫伤这么严重,承曜哥也依然冷漠的让她回去。
想起承曜哥冷漠的眼神,阮宁呼吸一窒,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不能呼吸。
鼻尖一阵酸楚,全部化作眼中的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这可由不得你。”沈初瑶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她想离开这里的想法。
【啊,她怎么哭了?】
【是不是我太凶了?】
【哎哟你俩,可愁死我了。】
见不得美人哭,沈初瑶内心心头一软,说出口的话也不自觉的放软了一些,“你要是回去了,改天传出了对承曜不好的流言,到时候我们是应该怀疑你呢,还是不怀疑你呢?”
阮宁低着头,下唇咬得发白,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看得见自她眼中的泪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
沈初瑶叹息一声,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再对阮宁严词厉色,“你就在这安心住下吧。”
末了又加了一句,“守好你自己的本分就行。”
说完后,沈初瑶拎着包包,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楼下陆承曜和阮宁怎么样了她也没心思再去管。
阮宁和陆承曜在她的心中,就是天作之合,是官配。
如今官配被她这个恶毒女配弄成这样,她很愧疚。
看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一行行字翻过去了就翻过去了,也不会牵扯她太多情绪。
左右她们再是男女主角,也只不过是纸片人而已。
但现在她在书中,纸片人变成了两个活生生的大活人,她身为重要配角,目睹了一遍男女主角应该经历的事情。
心境就很难像从前那样平了,尤其是在今晚,阮宁小腿被烫伤这么严重的情况下还要受她的言语奚落。
沈初瑶烦躁的揉乱了发丝,一脸生无可恋的去了浴室。
洗漱完之后,沈初瑶靠在床上,摸出手机。
随着一声“ii”的语音响起,沈初瑶去了峡谷。
在峡谷遨游一番,大杀四方后,心中的郁闷总算散了一点。
玩了几把,沈初瑶罕见的兴致缺缺。
正准备下线,“l”发来邀请信息。
沈初瑶点了拒绝,下次再约。
“l”很快发来信息“不玩了?”
沈初瑶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嗯,今天心情不好。”
“l”“为什么?”
沈初瑶“一个朋友受了伤,我很担心。”
“l”顿了顿才发信息过来“女性朋友?”
沈初瑶“嗯。”
“l”“别担心,会好的。”
沈初瑶在对话框里敲敲打打,把今天发生的事打出好长一段话,想了想,又删掉。
她也是魔怔了,和一个没有见过面的另一个纸片人说这些干什么?
回了“l”一个“嗯,下了。”后,沈初瑶就下线了。
沈初瑶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就在快要睡着之后,一阵敲门声响起。
沈初瑶猛的清醒,瞪大眼睛,捂着被吓到了的心脏狂跳。
这个时候会有谁找她?吓了她好大一跳。
等心跳平复了一点,沈初瑶带着怒气,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谁呀大晚上的扰人清梦!】
【有事不会打电话吗?】
【到底是谁?!不是重要的事老娘一定揍a一顿!】
门外的陆承曜“……”
他站在走还来不来得及?
正想挪脚,眼前的房门被沈初瑶猛地拉开,一张饱含怒气的脸出现在门口。
看清是陆承曜时,一丝不耐的情绪极快的从脸上划过,随后立即消失不见。
她现在最烦看到的就是陆承曜了。
【居然是这个狗男人!】
【不去找阮宁,来找我干什么?】
【趁这个难得的机会赶紧去找阮宁增进感情啊!】
心中愤愤的骂了一通,沈初瑶脸上挂着甜美可人的笑容,“承曜,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陆承曜被她心底的一阵乱骂骂得心情全无,看到她说担心阮宁,本想来安慰安慰她。
现在看来,大可不必了。
他不出现在这里,估计就是对她最好的安慰了。
“没事。”陆承曜淡淡的道。
没事?
沈初瑶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维持住。
【没事大晚上敲别人房门干什么?】
【吃饱了没事做吗?】
“哦呵呵呵呵,”沈初瑶假笑一声,“既然没事的话,承曜你早点睡吧,今天也忙了一天了。”
她大眼睛转了转,轻声道,“今天为了阮宁,你忙上忙下的,肯定很累了。”
“阮宁受伤了,但她有你的安慰和照顾,心里肯定也好受了很多。”
沈初瑶以为自己的意思很隐晦,在陆承曜看来,她这话是裸的让他去安慰阮宁。
他活了二十几年,真第一次见把自己未婚夫推给别的女人的人。
“不急,”陆承曜挑眉,眼中意味不明,“我来是想问问你,你今天说回去拿东西,是拿什么?”<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