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胡八爷下面的话,让我非常吃惊。
“八爷,说是打门家鼓的原由?”我问。
“嗯,这话说起来,也是长了,我母亲嫁入的就是门家,门家有洗媳的恶习,这个门家人从来不提,洗媳就是娶了外面的女人,生下孩子后,直接赶出门家,而且会给喝一种药,成为哑巴,永远也见不到自己的孩子,非常的可怜。”胡八爷说。
这是给我编故事?不可能,这事一问就知道了。
门家会这样吗?
我不相信。
”门家也是非常的奇怪,是大家族,五伏结婚,但是没有一个生孩子的,门家为了发展,就这样做,但是还不接受外人。“胡八爷说。
“还真是没听说过。“
第三碗酒没了,又倒了一碗。
”八爷,其实,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说。
”说得轻巧了吧?你肯定会和我对鼓的,原因到现在我也不明白,你放下了吗?“胡八爷说。
这个似乎是真放不下。
这事如果真的有,胡八爷也是一鼓双响。
我也明白了,很多,胡八爷现在怕我对鼓,西鼓他不放在眼里。
认为那是偏鼓罢了。
我真不知道,西鼓是不是偏鼓。
就京鼓来说,他都没放在眼里。
京鼓,实则来说,元达集五鼓一身,这就是说,鼓没有传精,元达也是太年轻,五鼓太重。
胡八爷喝大了,我给胡小锦打的电话。
我也多了,脚没跟儿。
胡小锦来了,瞪了我一眼,扶着胡八爷走了。
我自己晃回家,一头扎到床上就睡。
第二天,九点多我才起来,母亲给我做点粥,我母亲让我以后少喝点。
我爹坐在外面抽烟,我走的时候,我说去铺子,他都没理我。
我爹要不是老了,早就干我了。
我去铺子喝茶,脑袋还发昏。
多革青晃着来了,拖着鞋,这是什么习惯我不知道。
他看我在,进来了。
”老铁,这小脸怎么这么白?”多革青坐下问。
”昨天喝了二斤白酒。“我说。
”哟,挺有量的,和谁?”多革青就好打听。
“胡八爷。”
“那老头能喝二斤?你也敢,真给喝死了,胡小锦做鬼也得掐死你。”多革青说话从来都是很狠的说,下药量就是猛药。
“不说这没用的,东北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我问。
“有一些。”多革青伸手,意思给钱。
“看消息值不值。”
“一手钱一手货。”多革青笑起来。
我喝茶,没说话。
“说叶秋晨,飞燕衔泥,失了一招,肯定是不甘心的,她惦记着的是翻身,翻身就用钱,恐怕还会闹妖,那么门家,门河,就是赚钱,似乎对祖坟怎么样,并没有过多的关注,甚至听说,门河要把祖坟给挖了,东西拿出来,这样就没事了。”多革青说。
“这消息也不值钱。”我说。
“养消息人贵呀!”多革青说。
“还有吗?”我问。
“暂时没了,对了,明天博物馆,把飞燕衔泥展出,这是票,一票难求。”多革青放在我面前一张。
“你应该卖了,赚点钱,比你捡破烂强多了。”我说。
”你是真不懂生活。”多革青走了。
我拿着票看,是呀,我真的不懂生活,多革青就是败了,也是活得随性,捡破烂都能捡得高兴,我不行,没通透。
中午,回家吃饭,我把票给我爹。
我爹看了半天说:“我排了两天队,没买到。”
我父亲十分的高兴。
吃过饭,我休息。
我没有再出去,在家里,看书,喝茶,我让自己静下来,太多的事情,让我要理顺一下。
胡八爷那天所说的话,应该全部是真的。
那么分析,胡八爷是怕我对鼓,这是他的顾虑,还有就是胡小锦。
就胡小锦,胡八爷也是最为担心的。
胡小锦的人格是有问题的,从借鼓开始,到现在,这种分裂也是胡八爷的原因。
第二天,我在铺子喝茶,文知希进来了。
“铁老师,过来看看,还没有来过。”文知希说。
“坐。”我泡上茶。
我不想和文知希有过多的往来,一个是因为顾瘸子,一个就是她是西鼓,我总是感觉,她会搅进去的。
“铁老师,这铺子挺有意境的。”文知希说。
我不知道她来干什么,猜不透。
“就是一个经营的地方。”我说。
“一个月能赚多少?”文知希问。
“不一定,我们论年,年头好,几十万,年头不好,赔上几十万。”我说。
“哟,这跟种庄稼一样了。”文知希说。
“嗯,有的时候真得靠天吃饭。”
“我想开一个铺子。”
“你在百强企业上班,还是高管,多少人羡慕,你干这个?“我说。
”是呀,钱没少钱,可是太累了,没有休息的时候,从早忙到半夜,我不想累死,我也要轻闲起来,享受一下阳光,骑着单子,和喜欢的男孩子去郊游,爬长城……我到现在没有爬过长城。“文知希。
”那是够惨的了,但是我不能给你什么决定,其实,每一个行业,都有着难处,看着我们闲,心不闲,这事你最好找老顾。“我说。
”我找你,顾老师,说实话,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非常的聪明,但是我不喜欢。“文知希很直爽。
”嗯,老顾的故事你知道吗?一个叫叶静的女孩子,给了她一个贵德府……”我说。
“知道,但是我要得不是贵德府,只要的是两个人能手挽手,在北海走着,听着风……”文知希说。
“是挺浪漫的。”我说。
我有些想笑,想到顾瘸子,如果他和文知希在北海手挽手走着,会是什么样子?不禁的也有一些心酸。
我不知道文知希来的目的。
“今天是飞燕衔泥展出。”我说。
“其实,什么东西放下,什么事情放下,那是你根本就不可能再得到的时候,这点认清楚了,也并没有什么,就是再持着,也得放下,不然换来的不是更重的东西。”文知希说的有道理。
”如果是杀父之仇呢?”我问。
文知希一愣,沉默了半天说:“铁老师开玩笑了。”
“叫我老铁就可以。”我说。
这是一个难回答的问题。
“有空到我那儿去,我已经辞职了,我做几个菜。”文知希站起来走了。
胡小锦一直就在对面看着,今天她过来,一直坐在窗户那儿,喝茶,没看书。
其实,这是很难受的,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