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这鼓儿,没条件,硬上鼓儿,会出问题的。
但是,这个时候,硬拼,我们的人恐怕是拼不过,这不是靠多少人的问题。
我再次进了城,锁阳内城,我藏在了胡同的一个百姓家里。
天黑后,我出来,到胡同的酒馆喝酒。
这个地方和带小五子来过两次,这儿的鱼很好吃,小五子是特殊的喜欢,她说紧张的时候,就喜欢到这儿来吃鱼。
小五子进来,我坐在角落里,她往这边看了一眼,没有认出来我。
她坐下,吃鱼,竟然喝白酒。
我敲了三下桌子,小五子往这边看,就慢慢的走过来了,她左手伸到腰后面了,这是要拿枪。
我没动,她过来坐下,看了我半天说:“贼胆儿。”
小五子和我喝酒,我说:“我教你纵横鼓儿,金鸡鸣佛晓。”
小五子看着我,我讲,她听,这是纵横鼓儿的高级鼓儿。
我讲完,小五子说:“真好。“
她问我:“什么事儿,直接说吧?”
我说:“没事儿,想吃这儿的鱼就来了。”
小五子说:“为了一口吃的,命都敢不要,不符合常理。”
我说:“鸟儿为食亡,人为财死,那么我就是鸟儿。”
小五子笑起来说:“师傅,你打鼓了,你也看出来了,你这是还鼓儿来了,可是我丝毫没看出来,你还鼓儿了。”
我说:“没条件,我还打什么鼓儿呢?”
小五子说:“最好别硬上鼓儿,你说过的,危险,我还奇怪的就是,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呢?”
我说:“我有一个爹,你也知道,是瞎子,能掐会算的,我算的,学到了他的真学。”
我心里想,我特么的是猜的,我敢四处的张扬去找你吗?我也不敢打电话,这边打了,那边你就抓我,我还能跑得了吗?我的逃生之术,是她教的,对我是太了解了。
我只能坐在这儿等,守株待兔。
小五子说:“胡扯。”
我说:“中国的文化你只懂了个皮毛,古代有《推背图》《易经》,这些都可以推算的。”
小五子说:“我知道,但是没有那么神奇吧?”
我说:“我能算到你,今天会来。”
小五子看着我,也是半信半疑的。
小五子又问我:“你当真的没有事情?”
我说:“没有,不过平乡我肯定是要打的,必须要拿到药。”
小五子不说话了,沉默。
她喝了一杯酒后,就有事,先走了。
她前脚走,我后脚就跑了,比兔都快。
回去,瞎眼于说:“打成了?”
我说:“没打。”
躺下就睡,早晨起来,吃过饭,我拿着枪,就往山里走,到最高点的哨兵处,我问:“怎么样?”
哨兵说:“没有情况。”
我往山下看,很安静。
我坐下点上烟,给了哨兵一根。
我打了小五子一鼓儿,我教她的金鸡鸣佛晓,这是高级鼓儿。
金为,金木水火土之首,强硬,完美,厚重,意思是重兵,强行攻击,鸣,鸣叫,太阳东升,意思是东面,天亮进攻,讲究的是一个天时,地利。
当然,我没有这么讲,小五子到底明白没有,我不清楚。
这鼓儿,就是里应外合之鼓,鸣意为通风报信,这是总鼓儿,下面分鼓儿是八支,八种成鼓的方法。
我都讲给了小五子。
她聪明,肯定要猜测,我要强行进攻平乡,而且是在东面,天亮之时。
如果她是这样分析的,必然会增加更多的兵力。
我让左明带着人,去观察。
这是单打鼓儿,打给聪明人的,才更容易成功,但是也更难。
左明天黑后,返回来,我问情况。
左明说:“从东面调了四车的兵过来,一百人,还有八门火炮,机枪两架。”
我说:“还有呢?”
左明一愣,说:“就这些了。”
我说:“车从东面开过来的,东面什么地方呢?”
左明摇头。
我说:“你干什么吃的?”
左明站起来说:“我再去。”
左明走后,瞎眼于说:“这已经不容易了,慢慢的来吧,在战斗中成长吧。”
我骂少拐子,瞎眼于喝酒,不理我。
后半夜了,左明回来了。
我炖的菜,酒倒上,让他喝。
他说:“对不起。”
我就知道,没有探听到消息。
我说:“没事,说说情况。”
左明告诉我,半两公里有车痕,后面就没有了,应该是车后面拖着扫把一类的东西,把车痕给弄平了。
而且天黑后,就下雪了。
我说:“没事,喝完,就去休息吧。”
果然,这小五子给我打鼓儿了,从告诉我药在平乡。
左明走后,我出去了,去了平乡。
左明说得没错,确实是,我看完,就走小路,一直走,到山下面,没有路了。
我看着这山,十几分钟后,离开了。
回去,睡觉,中午爬起来,和瞎眼于喝酒。
我说:“平乡往东的那座山,叫什么山?”
瞎眼于说:“无明之山。”
我画图,我看的那边,跟刀切的一样,没有路了,四台车怎么出来的?
我画得非常详细,然后给瞎眼于讲。
有两个地方我是质疑的。
太完美了,也太不自然了。
我圈出来,如果要是白天看,会更好一些的。
我说了我的质疑。
瞎眼于说:“你的鼓儿成了,听说蓬莱人在山里有一个机场,军火库,但是一直没有找到。”
那两个地方,一个在半山腰,应该是飞机场,山洞里面,能飞出来飞机,下面就是车库,应该是非常的大,隐藏得太好了。
我叫左明来,让他带着一个人,去看山,这两个质疑的地方,是不会走人的,人有人的通道,把这座山观察明白。
我这次是交待得清楚。
我让左明去,我得培养出来一些可用之人。
左明带着一个人去的,我也告诉他,注意隐藏。
这小五子玩的鼓儿真悬,差点着道了。
那平乡就是一个假的,一个套儿。
我和瞎眼于说:“派一百人打平乡,佯打,分成两伙,南北两个方向,打完就跑,如果追,另一伙就出来打,打完也跑。”
瞎眼于说:“这就是游击,辛苦。”
我让各分队长来,开会。
各队选出来二十人,组成二百人的一个队,分成五个小队,准备,火炮,手雷,炸药。
左明回来后,说发现了后面有人的通道,进山里了,有两条。
我分析得没错,那么有多少兵力,根本就无法知道。
而且药品所在的位置也不知道。
攻进山洞里,这个是真的不行,行不通,肯定是重武器把守,说不好听的,还有高点的位置,甚至有他们的攻击点。
我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