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回去,坐了一会儿,有人来了,把菜弄过来了。
舒先生拿出酒倒上。
“谢谢铁先生,这鼓呢,就送您了,我妻子说,鼓送有技之人,总是有所用。”舒先生说。
“这个,您留念想吧!”
舒先生摇头,说:“你就拿着吧,我谢您了。”
舒先生起身给我鞠躬。
我忙站起来,扶了一下。
坐下喝酒,舒先生就聊起了他的妻子,他妻子竟然是鼓中人。
而且是天津鼓,当年在天津上学的时候,学的是历家鼓。
我很吃惊。
历风当年的鼓儿,是声名在外,极为响,在京城都是有名的,但是历风走了一条错道儿。
现在历年,老年的鼓儿,有发展,但是也是一般。
舒先生说他妻子跟学历家鼓三年后,有一个人找到她,学了鬼鼓。
我心里一慌,活人不打鬼鼓。
鬼鼓难传,传鬼鼓之人,都是在最后的时候,传给一个人,传是传,但是不能打,被传人不能打,一鼓亡命。
真不知道这鬼鼓有何用?
也许我是才疏学浅,只是道听途说了一个皮毛。
顾瘸子带我干什么,都是有目的的,现在我是明白了。
我没问,顾瘸子问:“老舒,鬼鼓是什么?”
顾瘸子这小子太精了,知道我想知道,但是我不会问。
“这个鬼鼓我确实也是懂,我妻子活着的时候,打鼓给我听,那是欢喜鼓,我说打鬼鼓,她告诉,鬼鼓一辈子只能打一次。”舒先生说。
“那这鼓没传下来,可惜了。”顾瘸子这话说得真是透。
老舒犹豫了一下,进后屋,拿出一个本子。
“这是我妻子留下的,给能给她打丧鼓的人,我犹豫了,鬼鼓真的不好。”看来老舒也是知道一些什么。
我们离开的时候,老舒说,慎看慎行,看过烧掉,能不传则不传,能不鼓则不鼓。
我点头。
回鬼眼当铺,我看这个本子,娟秀的字体,想来必是老舒妻子的笔记。
我看过后,直接就烧掉了,看得我心惊肉跳的,冷汗直冒。
鬼鼓简单,不过寥寥数句,已经道鬼鼓之法。
我很久才镇定下来,难怪舒先生说慎看。
看完就后悔,后悔一生,如果不看呢,后悔一阵子也就罢了。
我坐在院子里喝酒。
顾瘸子这是有意让我学的鬼鼓。
这丫的,有的时候坏得狠。
我这一夜都没有睡好,一惊一惊的。
早晨起来,没精神头,出去吃过早点,开门,店员来了,喝会儿茶,九点多,我到后院睡觉。
快中午的时候起来了。
没胃口,坐在窗户前喝茶。
突然一声鼓响,把我吓得一哆嗦。
这种鼓是细鼓,细鼓声音很弱,不打鼓的人,根本听不见,打鼓的人,听到如雷之声。
我去他大爷的,中午打鼓?
那细鼓声声如裂布,那个难受。
再细看,有附鼓,七鼓在附,一鼓为心,你大爷的,是德鼓,德鼓改鼓,不改德音儿。
是德八鼓跟我叫上板了。
就在鬼眼当铺对面楼里的某一个房间打的鼓儿。
叫鼓,有勇气。
这德八鼓是停的在变幻着,确实是把德鼓所学,发挥到了极致,但是只是皮鼓,表皮之鼓。
我本是不屑的,可是太缠人,也是太烦人,让人心烦。
竟然打了半个小时,我真想回一鼓,但是我忍住了。
我没有想到,那德鼓的一个人进来了。
“打中心鼓的吧?”我说。
这小子坐下,笑了一下说:“对,合鼓吗?”
我摇头,这小子起身走了。
我就知道有麻烦了,这鼓不是单鼓,是双鼓,逼我合鼓,不成,则行另一个鼓,就属于暗鼓,高鼓了,行事。
我没有料到,这八个货色也可以打出来暗鼓,我到是要看看有多高明。
德八鼓,跟我玩上了。
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半夜乱鼓。
我当时吓得心脏差点没犯了。
我和我师父刘德为在一起的时候,只有一次乱鼓,打得一个小时,乱鼓后,京城一下沉寂了近一个月,无鼓声。
当时的乱鼓之后,有很多鼓人退出了,不打鼓了,原因我不知道,我师父刘德为这一个月,天天阴着脸,脾气暴躁异常,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原因。
此时乱鼓一起,我心发慌。
这德八鼓能引起乱鼓来吗?
不对,后面肯定有人?
叶家的人?多革青?
乱鼓我是真不清楚。
顾瘸子来了,从后门进来的。
我坐在院子里抽烟。
顾瘸子进来,让我给弄酒,我把冰箱里的东西拿出来。
这德八鼓玩的高鼓,让我吃惊,他们有这么大的能力吗?
顾瘸子半夜跑来了,我也明白了,顾瘸子确实是懂鼓,而且不是一般的懂。
“知道乱鼓都有什么鼓吗?”顾瘸子很直接。
“德鼓,浪鼓,少鼓,历鼓,常鼓,门鼓……”我知道的都说了。
顾瘸子看了我半天说:“乱鼓为什么?”
我摇头,反正不会是好事儿。
顾瘸子说:“我也不跟你解释,会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人再打鼓,不管是明鼓,还是暗鼓,但是一个月之后,你就会有大的麻烦。”
“为什么是我?我没有招惹任何人。”我不明白。
“德八鼓只是引子,事实上,很早就有人策划了,乱你的乱鼓,乱鼓打死,德八鼓那八个傻子,被人拱了鼓了,就打你的鼓儿,因为你是引鼓,所以所有的鼓儿就会冲着你而来,杀鼓。”顾瘸子说。
我也明白了,我护叶,虽然现在是退出来,但是别人不知道,就算是知道我退出来了,他们也认为是假的,我是他们的绊脚石。
“如何应对?”我问。
“问我?自己想,还有一个月。”顾瘸子连干了两杯白酒,进屋就睡了。
我坐到天快亮了,回屋休息。
中午起来的时候,顾瘸子已经走了。
去前面喝茶。
古市是正常的。
我喝了一会儿茶,在古市转着,从这头走到那头,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坐在一个摊前,这儿的人都认识我。
这小子在古市是个混儿,坑蒙拐骗,不过眼力极了,不坑懂行的,就是扎青,不是青不出手。
“你这一年也不少赚吧?”我问。
“铁老板,您开玩笑了,您店里随便的一件东西够我赚十年的了。”这小子鬼精。
我拿起一件东西,又是造假的,底儿是真的,这种技术在古市有两个人会做,技术很精,扎青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甚至有的时候老手都被坑了。
在这儿被坑了,就是有血往下咽,丢人现眼的事情。
这小子看我的眼神有点躲闪,我也觉得奇怪,这很正常,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