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这姑娘不行
<b></b>“父亲,你可是堂堂驸马爷,怎么还会怕一个户部尚书?”,驸马爷这三个字,谢明娇咬字极其清楚。
芸姨娘凶狠的眼神就像是一条毒蛇,冲着谢明娇吐着芯子。
陈家河一听,立马不乐意了“谢明娇,你脑子里都是浆糊吗?小侯爷是你能惹得起的吗?”
“怎么惹不起?”谢明娇轻蔑地看向了陈家河,又轻飘飘的开口道“更何况这件事本就是因他而起,老侯爷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
“什么都是你说的对?我告诉你,少觉得背后有皇上撑腰,你就能抛头露面的丢公主府的人了!”
“是吗?父亲是觉得皇上的面子,还比不上你的?”
谢明娇转过头来,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无论什么时候把皇上搬出来,都一如既往的有用。
特别是在陈家河面前。
眼看着陈家河就要败下阵,只是一句一个混账的骂着,芸姨娘有点着急了。
“真是翅膀硬了,你还敢给你父亲顶嘴,你就应该跪在祠堂里好好反省!”芸姨娘指着谢明娇厉声开口说着。
一旁的陈家河一脸的认同。
不过谢明娇也能理解,以前陈家河就动不动就拿祖宗出来说话。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谢明娇拍了拍手,一脸嘲讽的开口道“芸姨娘,你也不应该老糊涂吧?我顶撞几句,就要跪祠堂面壁思过,那你的好女儿,是不是应该跪死在祠堂里?”
“你再说,我就撕烂你的嘴!”芸姨娘立马脸色黑了下来,也顾不得什么了。
反正讨厌谢明娇,是他们夫妻俩共同的“爱好”。
谢明娇也毫不示弱的道,“你大可以一试!”
陈家河听着耳边的聒噪,又想起来了陈月娥的糟心事,一拍桌子,胡子气的都在发抖,指着谢明娇火冒三丈道“给我滚,老子不想看见你!”
谢明娇嘴角勾起,看了看芸姨娘,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灿烂了一些。
屋子里烛火在陈家河的怒火笼罩下,也更亮了几分,只不过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毕竟谢明娇已经悠哉悠哉的离开了。
今日虽说有灯会,算是热闹的,但是今儿也是中元节,所以谢明娇回了院子,就沐浴更衣过后歇下了。
落莲在偏房里当着水意的面,把新得的赏赐放到了一旁的小匣子里,见水意没有她想要的反应,落莲故意靠近了水意问道“水意,你说郡主以前有没有这么大方送下人东西啊?”
才几天而已,落莲就得了如此贵重的东西,所以她越发不希望陈月娥生辰的到来了。
“没有,没听说过,应该是没有的,以前在郡主院子里伺候的,没有提过这事儿!”
水意的回答,让落莲开心至极。
一切都正好彰显了落莲的特殊。
“真是不好意思,你都不知道……”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今儿该歇下了。”,没有等落莲故意显摆完,水意就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
就算不打断,接下来要说什么,水意心里也知道的清楚。
伴随着墙根处蛐蛐的叫声,夜更深了几分。
谢明娇今夜的梦,也格外的甜了一些。
第二天一下早朝,南宫千就被拦住了脚步。
“杜尚书,可还有事?”南宫千目光炯炯的看向面前的杜元良。
杜元良,是杜嘉絮的父亲。
杜元良也不过四十出头的年龄,一双鹰眼中露出精明的光,看起来要比南宫千年岁大一些,城府深一些。
所以杜元良并不是什么善茬。
“自然。”
“何事?”南宫千看着杜元良来者不善的样子,心里有些疑惑,
自己是户部侍郎,面前的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要是有事的话……
南宫千大脑飞速旋转,回忆着最近的户籍,田地,俸响……
都没错。
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等着杜元良的话。
“你归置的户籍有些问题,还有俸响有两钱对不上账,田地划分的不妥!一点小事都管不好了吗?”
这真是让南宫千没想到的。
怎么可能?
南宫千看着杜元良一脸不善的表情,不禁皱着眉头道“杜大人,你说的这些……”
“不对吗?回去问问你的宝贝儿子就知道了!他知道问题出在哪!”杜元良袖子一甩,冷着脸离开了。
留下呆在原地的南宫千。
就这几句话?
还回去问问自己儿子?
二话不说,南宫千一上了马车特意吩咐车夫赶快些。
只要想到南宫泽,立马就觉得头疼不已,胸口发闷。
谢明娇的好运,这一次是降临不到南宫泽身上了。
“去,把大少爷给我叫过来!”
南宫千一进了府门,立马心急如焚的开口。
因为杜元良的话再明显不过了,他在找茬撒气。
一旁的管家听了赶紧一溜烟的离开了。
管家在府上呆了这么多年,心里就像是明镜一样,见到南宫千这个样子,就预示着府上会有一阵子的鸡飞狗跳。
前脚管家离开,南宫夫人就踏进了门,一双绛紫色的绣芙蓉花的绣鞋,往上看去是修剪得体的同色系对襟裙衫,封腰则换成了亮一些的蓝色,绣上暗纹极为精致,江南女子本就白嫩,这衣裳更显得南宫千肤白些。
南宫夫人要比南宫千小上几岁,平日里保养得当,脸上还没有什么明显的皱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越看越觉得端庄。
同芸姨娘的美艳完全不同。
也有可能是南宫千只有这一个夫人的缘故。
“老爷,怎么这么着急?可是泽儿又闯祸了?”南宫夫人给南宫千递过去一杯温热的茶水。
“一会你就知道了!”
因为,这会南宫千自己也不知道南宫泽的祸闯的大不大。
直到南宫泽睡眼惺忪,伸着懒腰出现在了大厅里,看了看他爹耷拉着的脸,还有他娘略微紧张的模样,又收到了管家给他的自求多福的眼神,二话不说,立马跪下。
虽说平日里被“放弃”,不过还是要学会审视夺度的。
“爹,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南宫泽放低了声音问着?
“你是不是惹到了杜尚书?”
南宫千一语中的。
南宫泽只觉得脑瓜子里就像进蜜蜂,一直嗡嗡的叫个不停。
“没有……就是昨天说了杜嘉絮几句而已。”
“在哪?有没有旁人听见?说的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