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然而此时,李娇儿却一曲终了,缓缓地抬起头来,嫣然一笑。
西门庆一怔,随后鼓了几下掌说道,“唱的是越来越有味道了。”
李娇儿将琵琶放在一旁,“多谢大官人夸赞,我去叫几个小菜上来。”
她急急地出门,须臾,又急急地回来。
西门庆问道,“这几日,你的算术练得怎么样了?”
李娇儿面露娇羞,闪着亮晶晶的目光说道,“自从上一次官人离开之后,我勤加练习,只等着官人再开考我。”
“好,我便考考你。”西门庆来到书案前,拿起笔来,随手写了密密麻麻的一张算术题。
李娇儿坐下之后,两手的手指飞动宛如掐诀,朱唇轻启宛如念咒一般,很快便写下一道题。
西门庆心中暗想,这道是711+351=?的题目,她是如何用手指算出来的?
随后,令西门庆更加吃惊的一幕出现了。
她不禁用手指算千以内的加减法,甚至用手指算百以内的乘除法。
她是怎么做到的?
一张纸,足足有三十几道题,李娇儿很快便算完了。
西门庆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从上一次和她分开到现在,不过区区一个月而已,她的算术居然如此厉害,说是天才一点都不为过。
“大官人,我算的可对?”李娇儿转过头来问道。
“居然全对,姑娘这祖传的算术,果然厉害的紧,基因好啊。”西门庆划拉一声,打开折扇,轻轻闪动着。
李娇儿诧异地问道,“基因是个什么鸡?”
闻听此言,西门庆哈哈大笑,“就是你身体里的东西。”
“我身体里?”李娇儿面露狐疑之色,“我的身体里,何曾有鸡?”
他的身上倒是有……。
想到这里,李娇儿面色微红。
西门庆知道,跟她是解释不清的,于是拍了拍肚皮,“饿了,咱们吃点东西。”
二人坐定,端起杯子,西门庆刚要说话,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进来吧。”西门庆说道。
随后,一个婆子进来,“大官人,秋红姑娘想请您过去呢。”
秋红?
西门庆瞬间想了起来,这个秋红,便是果然刚刚在路上,迎自己进门的那个。
“不去。”西门庆冷冷地说道。
婆子答应了一声,转身退了出去。
秋红给了她二十文钱,让她带个话,话已经带到了,去与不去,那是西门庆的事儿。
西门庆端起酒杯,想和秋红喝酒,却发现,秋红脸色极为难看。
“怎么了?”西门庆诧异问道。
略一犹豫,李娇儿还是说道,“这秋红时常欺负人,奴家见到她,甚是惧怕。”
西门庆闻听此言,不由得心中一动。
这李娇儿身材瘦弱,又是刚刚来到红玉楼,恰巧又被自己包养,别人因妒生恨,倒也可以理解。
想到这里,西门庆又喊住了婆子,“站住!”
“告诉秋红,让她来这里一趟。”
婆子一愣,连忙答应了一声,转身退了出去。
久闻西门庆是寻花问柳的祖宗,果然玩法也让人大开眼界。
果然,没多久,有人轻轻敲了敲门,随后秋红进了门。
她哈哈笑了两声,随后便向西门庆的怀里扑了过去,嘴巴里还嗲嗲地说道,“大官人,可曾想死人家了。”
她双手还着西门庆的脖颈,将大红嘴唇向西门庆脸上贴去。
呼啦。
西门庆连忙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秋红姑娘,还请自重。”
那秋红以为,自己技术精湛,远非李娇儿能比,本想借此机会,把她比下去呢。
却不料,西门庆竟然是这个态度。
“大官人,您……。”
西门庆没有说话,而是拿起了酒壶,倒了两杯酒,“秋红啊,我听说,你素来和娇儿不睦,今日喊你前来,就是想请你喝一杯。”
“娇儿,敬你秋红姐一杯吧。”
李娇儿问题此言,连忙站起身来,“姐姐,我敬您。”
两个人喝了一杯。
秋红面露尴尬之色,“娇儿妹妹,之前多有误会,还请海涵。”
“大官人,您还有别的事儿吗?”
“没有了。”西门庆轻轻扇着扇子,根本没有看她。
秋红转身出去了,心中却十分恼恨,这该死的李娇儿,居然拿西门庆来压我。
你给老娘等着!
屋内。
李娇儿十分感激地说道,“谢谢大官人。”
西门庆一摆手,“喝酒!”
这李娇儿个子不高,却透着一股机灵劲儿,西门庆想吃哪道菜,什么时候想喝酒,都抢先一步伺候,只是和他的距离甚远。
几杯酒下肚,西门庆看着眼前娇小的人,心中那团小火苗,逐渐燃烧起来。
昨夜洞房不成,今日见到李娇儿如此殷勤,他忍不住将李娇儿抱在了怀里。
李娇儿惊呼一声,一颗心砰砰乱跳。
未进这红玉楼之前,只知道男人欺负女人是动手动脚,来了之后才明白,更坏的是把女人弄上床。
时间一久,才在周围的姐妹中得知,女人有时候,是情愿被欺负的。
更要命的是,前不久的一天,青天白日里,李瓶儿透过隔壁的窗户,亲眼目睹了那心惊肉跳的一幕。
从那以后,脑海里经常浮现出那白花花的场面。
她骂自己下贱,警告自己万万不能向别的女人一般。
于是勤加练习算学和弹琴,忙碌起来的时候,日子便过得飞快。
只是等到夜深人静,偶尔有娇喘声闻,她便开始想起西门庆。
今日,当她猛然被西门庆抱住的时候,那幅画面,情不自禁地再次浮现在了脑海里。
她满脸涨红,浑身燥热,加之刚刚饮了几杯酒,双目迷离,竟然情不自禁地勾住了西门庆的脖颈。
声音懦懦地问了一句,“大官人,想要怎样?”
不问便罢,这一问不打紧,瞬间,西门庆胸中的那股激情,宛如烟花一般,升腾而起。
西门庆猛地将她抱起,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
那李娇儿此刻身体早已酥软,宛如待宰羔羊一般,任由西门庆可劲儿折腾。
一曲肝肠寸断过后,李娇儿只觉得自己喉咙嘶哑,浑身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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