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大哥,救我!”李瓶儿吓得尖叫一声。
“哥哥这就救你。”云理守说着,嘴巴嘬起来向前拱去。
古代的女人都注重名节,即使被人羞辱了,也不敢四处张扬。
应伯爵、谢希大、吴典恩这群人,一个个都盯着李瓶儿呢,只有先下手为强,今天晚上拱了李瓶儿,这份家业和女人,都是他云理守的了。
于是,他喝了酒,便壮着怂人胆翻墙进来。
“啊!”云理守忽然感觉自己的头发被薅住,随后脑袋啪啪挨了两拳。
松开了抱着李瓶儿的手,转过身来,就要和西门庆动手。
然而,她哪里是西门庆的对手?
三招两式,便被西门庆打倒在地。
云理守被打趴下之后,才发现打自己的人,居然是西门庆。
这一刻,他瞬间明白了。
怪不得西门庆一直再给李瓶儿撑腰,原来两个人早就偷偷有来往了!
这西门庆着实可恨!
自己家大业大也就算了,连寡妇的家业也不放过,这是断了他的财路啊。
然而心中腹诽不已,但是终究不敢说出来。
“西门大哥,是你啊,饶命,饶命啊。”云理守带着哭腔求饶。
西门庆冷哼一声,面色肃然,“今日,只怕饶你不得!”
“弟妹,去拿根绳子来,明日把这厮送去见官。”
李瓶儿抹了一把眼泪,去找了一根绳子来。
西门庆将他捆的像个粽子一样,丢在了角落里。
搬了一把椅子,冷冷地看着他,心中暗想,这云理守能想到翻墙进入李瓶儿家,其他人也会想到这一节。
今夜,他能帮李瓶儿挡着坏人。
明日、后日又该怎么办?
难道自己还能给她守一辈子不成?
想到这里,西门庆心中一阵狂跳,莫非自己注定要和这李瓶儿收入房中?
云理守带着哭腔求饶,“大哥,我真不知道,你和这李瓶儿,已经暗度陈仓了。”
“我若知道这些,打死我都不敢乱来啊。”
“闭上你的鸟嘴,不许胡说八道,玷污了我二人的清白。”西门庆冷哼一声。
然而,话讲到这里,却听到院内,噗通地又一声门响。
西门庆心中暗想,不知道这又是哪位兄弟到了!
他的耳朵敏锐,能够听到门外声音,然而一旁的云理守却不知情,依旧哭诉道,“西门大哥,西门爷爷,你就饶了我吧,若明日见了官,不仅我活不成,您也要背负这污浊的罪名啊。”
闻听此言,门外的人立刻慌忙翻墙而逃。
快走两步,西门庆猛地拉开院门,此时那里还有人的影子?
李瓶儿走到西门庆面前,“兄长,可否借一步说话。”
西门庆瞥了一眼云理守,迈不出门。
“兄长,这云理守说的没错,若明日真的去了衙门,恐怕从今以后,我也没脸见人了。”李瓶儿说着,抹了抹眼泪。
她说的,到也不无道理。只是尽管如此,那也不能饶了这云理守。
于是,他快步走进厨房,拎了一把菜刀走进卧室。
“云理守,我今天放了你,但是要给你留点记号,让你长长记性。”他说着,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大哥,大哥不能割耳朵。”云理守带着哭腔说道。
西门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那哪里能割?”
“鼻子,舌头,还是眼睛?”
他每说一处,你手便会放在云理守相应的位置上。
“哎呦呦……我的天啊……哪,哪都不能割……。”云理守本来就怂,此刻早已经被西门庆吓得丢魂落魄了。
忽然,西门庆一把抓住了他的裤裆,“割了这个吧,反正你也没用!”
云理守瞪大了眼睛,看着西门庆的手,额头上的汗水咕噜噜乱滚,嘴唇颤动着求饶,“哎呀我的哥哥,饶命啊。”
“千万不能啊,求你了,我云家,云家五六代单传,还等着我延续香火呢。”
“大哥饶了我,小弟我没,没齿难忘……。”
西门庆冷哼一声,“今日断然不能便宜了你,否则以后,你必将去而复返。”
他的话音刚落,手中菜刀猛地挥出。
咔嚓!
云理守的一根小指头被剁了下来。
“啊!”云理守杀猪一般惨叫起来,门外树上的那两只乌鸦,呱呱叫喊两声,扑棱棱飞走了。
西门庆割断了绳索,冷冷地说道,“云理守,若你从今以后,再敢踏入这座院子半步,我就杀了你!”
云理守死死抓住受伤的手,呲牙咧嘴地摇头说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西门庆双目一拧,“滚!”
从地上爬起来,云理守头也不回地逃掉了。
看着他仓皇逃窜的样子,西门庆心中五味杂陈。
这群无赖,曾经都是自己兄弟,恐怕从今以后,要和他们恩断义绝了。
一旁的李瓶儿,目光死死的盯着地上血迹,心中满是震惊。
西门大哥竟然为了她,把他好朋友的手指切掉了。
这如果说对她没有一丝好感,怎么会如此做?
若对自己没有一丝好感,又怎么会在跳河之后,被他救起?
若对自己没有一丝好感,又怎么会千里迢迢跑到东京汴梁,拿回花子虚的骨灰,然后又帮忙安葬?
可是,若他真的有情,为何偏偏又拒绝自己?
莫非,他喜欢让女人主动投怀送抱?
想到这里,瞬间脸上红霞涌起。
她移动莲步,来到西门庆的跟前,她行了个礼,“多谢大哥解救之恩。”
西门庆连忙摆了摆手,“这倒不用客气。”
“以后若有人在来搅扰,你尽管找我便是。”
李瓶儿微微抬起头来,目光看向西门庆的双目,“这白天倒还好说,只是如果像今夜这种情况,去喊西门大哥,也恐怕多又不便。”
再次试探,李瓶儿瞬间呼吸急促起来。
轻轻点了点头,西门庆平静地说道,“也是,看来还是要早日寻个好男人才是。”
他又说这话!
李瓶儿着实有些气恼!
难道非要自己生扑不成?
若生扑能留住他的话,自己豁出去脸不要了!
“哎呀,大哥的衣服上,居然站了血迹。”李瓶儿说着,伸手向西门庆的身上摸去。
早已经知道男人身体结构的李瓶儿,出手如电,直接抓住西门庆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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