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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今日宜杀人

  当日,昭儿小世子的死讯传遍了王府内院,偏院的婉樱听闻此消息,魅惑的唇角无情勾起了抹冷笑。

  “哼,死了吗?还不够啊”

  对敌人最好的报复,是让他亲手毁了自己所爱的一切。

  “母皇,害你的人,儿臣不会叫他好过的!”

  她盘算好了所有,却独独算露了陆离。

  原以为陆离会因着小世子的离开而消沉许久,如此自己便能牢牢拴住景羿的心,殊不知,昭儿的丧葬一过,她的死期也渐近了。

  这日天高云阔,昭儿的陵墓旁,陆离亲手种满了常青树,最后一眼回望昭儿,她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决绝。

  杀人偿命,昭儿的死,总有人要付出代价的!

  羿王府偏院,婉樱还在盘算着今日如何勾引景羿,昭儿死了,他身边却还有个陆离,那是他从前最为珍视的存在,她必然不能让她安生了。

  将景羿的心彻底栓牢,让他将陆离这位正妻抛弃,到他妻离子散那时,若他知晓事情的真相,不知会否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懊悔不已?

  “哈哈,那必然是极其有趣的,我已经有些期待了呢~”

  她脑补着未来景羿得知真相后肝肠寸断的样子,心里满是报复的快感。

  不久前她终于将前任女皇突然暴毙一事查清楚了,罪魁祸首便是景羿和那离姝!

  离姝已然贵为女帝,她奈何不得,但母皇的死却是景羿一手造成,得知此事时婉樱是极度崩溃的,景羿曾是她心仪之人,却偏偏是伤她最深的那个。

  女皇的仇不能不报,是以当她知晓当初景羿身在战场时,便刻意乔装跟在了附近伺机接近。

  许是老天垂怜,意外让她在景羿最为脆弱之时遇见,从此婉樱便慢慢开始了她的复仇计划。

  如今昭儿一死,陆离定然与景羿生了嫌隙,这么一来,他们夫妻怕是难好了。

  “你曾经不是非她不娶,扬言此生不纳妾麽?哼,我倒要看看,你对她的誓言,能坚持多久。”

  如今她已然进府了,她能明显感觉的到,景羿对自己的态度在慢慢发生转变,在他的心里,只怕陆离成了过去,而自己这个后来者,已经居上了。

  她将王妃狠狠压了一头,这一感觉让婉樱极度舒适,如今万事俱备,就差最后一个大关了。

  景羿曾中过双生引,后来与之接触的也只有陆离,二人却双双平安无恙,这让婉樱不得不想到一种可能,为了验证那一猜想,她费尽心力命人打听到了离姝女皇回宫前的事迹,这一查才知道,原来离姝回宫前藏身在南阳的陆相府,还生过一个女儿!

  那就很完美的解释了,为何景羿身中双生引却能不死,那必然是因为为他解毒的陆离是南召皇室,而那双生引转变成命煞后,景羿便更加万事大吉。

  他心里原就只有陆离一人,再加个终身不能背叛的命煞之毒,那简直就是为他俩量身打造的一般!

  是以,这些日子婉樱一直在盘算,如何让他命煞之毒发作!

  这些日子她能明显感觉到,景羿对她是有情的,这是她自与景羿相遇那日起便已然做好的局,只差一个机缘,她便可顺理成章成为景羿的女人,只差一步,那命煞之毒便能发挥它应有的作用了!

  离姝欠她的,便让她的女儿来还!

  只要她与景羿成了,陆离必然伤心欲绝,她要的就是让她生不如死!

  眼睁睁看着自己所爱陷入别的温柔乡却无能无力,这怕是最让人痛不欲生的吧?

  那命煞之毒一旦发作,景羿离死便不远了,她大仇得报指日可待!

  婉樱心中暗自盘算之时,手里已然握紧了个小小瓷瓶。

  “成败在此一举!”

  她悄悄捏紧了那个药瓶,方才往煮好的茶里下好了药,随即便见着景羿从院外缓步冲自己走来。

  “羿哥哥~”

  老远,婉樱便扬起了春光明媚般的笑看着来人,软糯娇甜的嗓音,另不远处正满怀心事的景羿不由也跟着扬起了眉。

  他快走几步,将朝自己飞奔而来的婉樱欢喜纳入了怀里。

  “羿哥哥,怎么才来?我茶都煮了好几轮了。”

  婉樱嘟起唇,小脸透着委屈。

  “嗯,今日是昭儿的丧葬,来晚了些,对不住。”

  提到昭儿,婉樱眼中几不可察闪过狠意,面上却冲景羿笑得越发温柔。

  “羿哥哥节哀,王妃姐姐尚年轻,日后必然还有许多孩子呢。”

  只是是不是你的,那可另说了。

  景羿哪知道婉樱暗地里是这么个想法?瞧着眼前这张真诚善意的脸,只觉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甚至一度暗自感慨,阿离可比她逊色多了。

  心里如是想着,他待婉樱便越发宠溺起来,“走吧,去尝尝你今日煮的茶。”

  他揽着婉樱进了房,美眷在怀喜不自胜。

  若他知道,这日便是他与阿离的夫妻缘分彻底断尽之时,他是否后悔进这偏房?

  这日午后的天很浓重,乌云沉重的遮住天空,压得人喘不过来气,偏院里的景羿方才喝了一盏茶,便忽觉神色飘忽心内躁动。

  细看身前娇俏艳丽的婉樱,景羿的眼前却缓缓浮现了昔日陆离的影子,“阿离”

  他缓缓靠近,低低的呼唤,待那人软绵扑进自己怀里时,景羿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天边的云越来越沉,风起了,雷声轰隆,忽而变得若隐若现,时近时远。

  大雨淅淅沥沥,由远及近毫不留情狠狠拍打着窗扉,风透过窗的缝隙呼呼地刮着,似女子浅浅的低吟,如泣如诉。

  这一夜,有人情思婉转缠绵悱恻,有人吟冷黄昏待天明。

  雨依然在下,狂风吹着,可春日里的风,为何刮在脸上如刀割般难受?

  陆离静静的,无言地停在偏院那房外,透过风吹打着的窗棂,目光直直看进里头那缠绵忘我的二人,心里是撕裂般的疼。

  豆大的雨滴落下,溅在脚下晕开朵朵水花,金缕的绣花鞋被打湿,丝丝冷意从脚底渐渐蔓延,直至最后,冷遍全身。

  许久之后,她失魂落魄转过身,暗沉的光影笼着她,萧索凄然的背影是无尽的落寞。

  往事如流水,惶惶不可追,那已然远去的人啊,若岁月可回首,你可否陪她到白头?

  翌日的清晨,王府内院打破了惯有的平静。

  王爷夜宿在偏院,一夜过后,命煞之毒爆发,偏院里人心惶惶,景羿赤着上身趴在床头捂着胸腹痛得肝肠寸断,床上凌乱的被褥及满地散乱的衣裙,房里至今残留的旖旎气味,昭示着昨夜这里头的疯狂。像是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尚未来得及穿戴整齐的婉樱,扯着慌乱中披起的衣衫吓得小脸苍白。

  “羿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婉樱害怕,你别吓我!”

  她惊慌失措停在一旁,见着他犹自痛苦忍受着,眼里暗芒微闪。

  命煞之毒已发,姓景的,你离死不远了。

  此时的景羿已然痛不欲生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为何昨日突然就把持不住了,兴头一上来,居然将命煞之毒忘得干干净净!

  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无碍,区区命煞之毒罢了,本王死不了。”

  他咬着牙忍痛,煎熬之际还在想着,自己这副样子必然是狼狈不堪的,不能让婉樱受到惊吓。

  “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待他熬过这段毒发期,必然要命人去往南召寻那命煞的解药!

  “羿哥哥,你可是身子不适?婉樱不走,我陪着你!”

  不亲眼看着他受尽折磨她如何能罢休?

  正院的陆离从昨晚便是枯坐到天明,眸色空洞恍惚了一整晚,直到下人传来消息,说王爷在偏院,命煞之毒毒发了,她才缓缓动了动眼珠。

  “是吗,毒发了?”

  没想到啊,过了这么许久,命煞之毒终究是成了他们夫妻情感的试金石。

  一切都回不去了,心里仅存对景羿的一丝期盼,也在昨晚彻底消散一空了,如今她心里剩余的,仅有对他和婉樱刻骨的恨。

  昭儿的死,她还尚未去讨债呢。

  讨债这么重要的大事,自然是宜早不宜迟,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

  她换上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衫,及腰的长发高高束起,平添了几分飒爽的风姿,精致恬静的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看向屋外明朗的天。

  “昭儿,你看着吧,害了你的人,娘亲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她唇角冷酷勾起,继而大步出了院门。

  向南从昨夜便守在正院附近,基本上算是寸步不离守着陆离了,今早偏院那头出事了,王妃这时候若要去,只怕又会伤心的。

  “王妃,这是去哪里?”

  他轻飘飘从屋顶落下,忐忑看着陆离问。

  “哦,闲来无事,去偏院遛一遛。”

  陆离转头笑看着向南,丝毫不打算隐瞒自己的意图,向南一见心里便开始凸凸,王爷与王妃,二人都是主子,私心里,他不愿意与任何一方作对。

  可昨晚

  王爷属实将王妃伤的狠了,加上昭儿世子的事才刚过去没几天,王爷便与那婉樱如此,属实过分了。

  “不然,晚个几日再去?”

  他试探性开口,却见陆离当即冷笑,“若我与他对上,想来会众叛亲离吧?你放心,真到那时,你们几个跟随本心便是,即便万人阻我,今日这偏院我也是去定了。”

  报仇么,不得抓紧时间?挑黄道吉日太过费事,她还是喜欢玩突袭这一套。

  今日,宜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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