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翠花这女人虽然邪恶,但身材真的是美得没话说。
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叫“外仙内魔”!
刘延心知这女人的秉性,但却抑制不住男人的本性。
身为七尺男儿,又是处在生龙活虎的年纪,不想那事儿才怪呢!
这不,当即下面就起了反应!
“你……确定以身谢罪?”
刘延不觉咽了口唾沫。
眼光也开始游离在杨翠花火\/辣的曲\/线上。
“嗯嗯,我确定!”
杨翠花闻言一喜,她原本只是抱着尝试的念头,没成想刘延当即动心,看来是有希望了!
只要不吃屎,玩坏就玩坏了吧!
杨翠花不再顾忌,索性趁热打铁,扭扭捏捏地微微摇晃身前的大灯,咬着手指娇滴滴道,“刘延,人家很懂男人的,你就放心好啦,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见杨翠花搔首弄\/姿,刘延不觉小心脏突突直跳!
那对儿大灯实在是太晃眼,晃得他都快要把持不住了!
“你……”
“别你了,就让小女子来伺候,你只管享受……”
不容迟疑,杨翠花直接蹲下去伸手解开刘延裤子。
当看到的第一眼,顿时心中震骇!
“这么大……”
刘延的资本确实雄厚,打小撒\/尿都比别人远,就更别提现在了。
杨翠花看得花容失色,这么大的还是第一次见,不知一会儿吃不吃得消……
不知怎的,从最初的害怕居然变得有些好奇了……
刘延居高俯视杨翠花,目光所及之处,刚好落在杨翠花背后那道完美的弧线上。
弧线充满无尽的诱\/惑,让人恨不得一试深浅!
因此,他下面的反应也就更强烈了!
杨翠花见了不禁惊呆了,居然还在变化,这也太厉害了吧!
情不自禁\/地,就是张开小嘴凑了上去……
忽然!
刘延伸出手按住杨翠花的脑袋,正色道,“等一下!”
“咋了?”杨翠花抬起眼眸,秋波涟涟地望着刘延。
刘延却一勾嘴角,冷笑道,“你太脏了!”
“啊?”
“吃屎吧!”
没等杨翠花反应过来,刘延顺手就将杨翠花的脑袋按进了粪桶里!
“咕噜咕噜——”
“噗噗——”
听到杨翠花嘴里发出的痛苦声,刘延这才松开了手。
杨翠花赶忙抬起头来,一脸污秽地直作呕!
“呕——,刘延你,呕——”
她咋也没想到,刘延会来这一出,刚才不是还很有感觉的么?
见如花似玉的杨翠花已是惨不忍睹,刘延并无怜悯之心,这女人就是罪有应得!
于是道,“你也别怨我,你自己说的要以身谢罪,恭喜你现在做到了!”
杨翠花听了简直叫苦不迭,可眼下哪里还有空和刘延辩驳,只恨不得把胆汁给吐出来了。
这时,躺在一旁的王福贵身体猛地抽搐了两下。
接着就是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艾玛!受不了了,真是笑死人了!”
王福贵像诈尸一样一骨碌坐起来捂住大肚子,笑不活。
“杨翠花啊杨翠花,你个臭俵子要不要这么搞笑!还以身谢罪,你特么逗老子呢,草!”
王福贵也是服了,他明明装死装得很到位,没成想两人闹成这样,实在是憋不住露馅了。
其实就算王福贵能憋住,也瞒不过刘延的眼睛。
有神瞳加持,这些不都是雕虫小技?
“王村長,笑完了吗?笑完了就继续吧!”
刘延拉过板凳坐下,摆出一副等着看戏的姿态。
见状,王福贵的笑声戛然而止,忙不迭地跪着作揖道,“我的哥呀!延哥!咱是真知错了,你就宽宏大量放过咱吧!要不你换个别的条件,咱保证答应你行不!”
“别的条件?”刘延若有所思。
“对对!”王福贵说着眼珠子一转道,“要不这样,村医务室不是要重修吗?我来修!你啥也别管,成本也不让医务室分摊,全算村委会的!然后……然后我再给你医务室一年财务独\/立的权限,只进不出,薪水照发,咋样?”
村医务室是公家的,刘延只是领薪水,王福贵的这个条件算是额外送福利了。
刘延不得不心动,谁嫌钱多?
何况他一个穷小子身无分文,这正是发家致富的好机会。
于是便点了点头。
见刘延同意,王福贵心中不由一喜,又道,“那今晚这事儿咱是不是算过了?”
刘延沉默,其实他又何尝不想过了?
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日后都在村里混,抬头不见低头见,过了最好!
但这话可不能自己说,得让王福贵先表态。
于是问道,“咋个过法?”
王福贵闻言脑瓜子飞速转起来,很快就豁然开朗!
好歹自己也是混行政的,这点眼力见还是有。
当即嘿嘿一笑,舔\/着脸谄媚道,“好说好说,今晚这事儿咱就当从没发生过!我以村長名义向你保证,以后绝不再提,绝不打击报复,明天开始咱俩重新认识,和睦相处,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共同进步!为构建和谐社会,建设美丽乡村,而奋斗!”
王福贵不愧是村長,喊起口号震天响。
刘延哭笑不得,但还是满意地点点头,“行吧,既然王村長有这个心,那我再不领情就却之不恭了,今晚咱就此过了吧!”
话毕就扔掉斧头。
斧头落地,王福贵的心也终于落下去。
他狂喜起身,就是激动地要上前握手言和。
可王福贵身上有屎,刘延不好亲近,忙道,“别客气,你俩去清洗一下吧,我也困了,要休息。”
说着又像是想起什么,问道,“对了,村医务室还没弄好,我这几天住哪儿?”
王福贵一愣道,“哦!你瞧我这记性!你这几天就暂住村东第三户夏彩莲的家,你下午见过的,她是咱村妇联的联络员,家里就她一人住,房子大,就说我安排的!”
刘延略作迟疑,“这……合适吗?”
王福贵不以为然道,“嗨!这有啥不合适的,她家男人死的快,是个困难户,只要村里来外乡客,都安排在她家招待,村委会给补贴嘛!”
“这样啊,”刘延恍然,便应道,“那行,我去了,明天见。”
“诶,延哥慢走,咱就不远送了哈!”
王福贵低头哈腰的,可等刘延一离开,他就挺直腰板,目露凶光。
接着缓缓转身,看向呕吐不止,像是害喜一样的杨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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