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贵一不做二不休,当即起了杀意,就是吩咐光头做掉刘延!
光头名为李铁毛,是桃山村有名的村霸,更是王福贵的头马。
这厮仗着王福贵的权势,经常在村里为非作歹,鱼肉百姓,手段十分残忍。
眼下一听王福贵发号施令,都不带犹豫的就举起扁担,狠狠地砸向刘延脑袋。
“砰”的一声闷响,刘延应声倒地晕死过去,头顶鲜血汩汩涌出。
眨眼就染红落在地上的那份协议书。
现场见血了,杨翠花顿时吓得俏脸惨白,一声尖叫躲进王福贵的怀里。
王福贵则咧咧嘴道,“怕啥,一个混小子而已,命比狗贱!”
说话间他拾起地上那份血淋淋的协议书,咬牙切齿地撕成碎片,“妈个巴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活该要你命!”
接着一使眼神,李铁毛利索地掏出麻绳绑住刘延手脚,并用带血的扁担将其挑起来,和几名狗腿子抬着就匆匆地往后山去了。
村里的后山就是桃山,整个山上都长满了桃树。
再往后就是不知名的大山,重峦叠嶂连绵起伏,似熊抱一般包围整个桃山以及桃山村。
因此,也形成桃山村穷乡僻壤之色。
正是因为交通闭塞,王福贵这个村長在村里才能做成山大王。
现在做掉一条人命,他脸不红心不跳,哼着小曲搂着杨翠花的纤腰就离开现场,回去继续亲热了……
桃山上,李铁毛正指挥着狗腿子奋力地挖坑,准备活埋刘延。
李铁毛打着手电蹲在土坑边,时不时往翻滚的土堆里吐上一口痰,催促道,“吗蛋,动作快点,要是出了意外,把你们几个也都给埋喽!”
几名狗腿子吓得不敢吭声,只得更加拼命地挥舞铁锹锄头。
李铁毛等着无聊,回头看向身边躺平的刘延,伸手去拍拍他的脸道,“煞笔,签个字命都不要了,你妈生你时候不带脑子的啊?真是个煞笔小子!”
说完准备收回手,可李铁毛忽觉手感传来一丝异样,像是刘延的嘴角抽了下。
李铁毛吓了一跳,急忙拿过手电照向刘延,但见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毫无声息,更是瘆得慌。
“吗蛋,别挖了别挖了,赶紧埋了!要是这小子醒过来摸黑跑了,那咱都得完犊子!”
众人赶紧将刘延丢进坑里,回填完后,李铁毛跳上去剁了几脚,这才放心离去。
然而众人刚走没多久,夯实的土坑里忽然伸出一只手来,在漆黑的山夜里显得异常恐怖。
土层之下,刘延的双眼骤然睁开,精光迸射,一道浑厚的气息自丹田而起,渐渐地游走奇经八脉!
与此同时,刘延的脑海里也缓缓升起一颗光点,随着光晕的扩散开始膨胀,直到形成鸽子蛋般大小的光珠。
光珠晶莹剔透,能量无穷。
“这是……龙珠?”
就在刚才昏迷期间,刘延似乎做了个冗长的梦,梦里那条咬伤自己的赤绿五步蛇,腾空飞起,入云化龙!
接着眼前天地一片昏暗,狂风肆虐,电闪雷鸣,一道天外之音在天地间荡气回肠
“吾乃神农氏座下龙王,当年渡劫失败留一缕残识于五步蛇身,今与你有缘,得吾神瞳医道,龙拳龙珠,当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悬壶济世,传承使命……”
声音消散的刹那,刘延便骤然清醒,此刻脑海里在龙珠的照耀下充斥着无数金光字符。
有医道占卜,针灸之法,风水玄术,修行道诀……
这些奇门异术极其玄妙,而刘延似乎样样精通。
“喝!”
在气走八脉一个小周天后,刘延浑身一震,压在身上坚硬的土层如粉末般豁然炸开。
一个鲤鱼打挺,整个人精神抖擞地立于土地之上!
放眼望去,周遭黑夜犹如白昼,山下千米开外的桃山村更是近在咫尺!
这就是神瞳么?
刘延双眼闪过一抹凶戾,双拳紧握,骨骼咯嘣作响。
“王福贵,此仇不报非君子,等着瞧!”
话毕,刘延一个闪身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
时至深夜,村里家家户户都相继闭了灯,唯有一栋红砖瓦房还亮着暖黄的灯光。
灯光透过窗户投射在院落的水泥地面上,映衬出一男一女嬉闹的身影。
“嘿,你个骚娘们,别跑呀,快到哥的碗里来!”
“咯咯咯,死鬼,有本事你来抓我呀,抓住了人家今晚就是你的哦!”
屋里一名秃顶胖子打着赤膊穿着裤衩,双眼蒙着一条黑色绸缎,像猪八戒撞天婚一样扑来扑去。
而左右躲闪的那名金发女子,更是衣衫不整地露着火辣身材,不停搔首弄姿去撩拨对方。
这对野鸳鸯正是王福贵和杨翠花。
如今解决刘延了结心头事,两人正好借此助兴来个一夜**。
忽然,王福贵一下子抱住杨翠花,直接推倒在床上!
“嘿嘿,小搔货,这下你跑不掉了吧,害哥抓这么苦,还不快给哥舒服一下!”
杨翠花浪笑地捶打着王福贵,两条修长大腿熟练地环绕住对方臃肿的腰身,小嘴里嘟囔道,“死鬼,舒服可以,但你要给人家保证,明天就要人家任职村医!”
“嗨!那小子死都死了,村医当然是你的!以后只要咱俩好好配合,啥福利补贴不都是咱的嘛!”
说完,王福贵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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