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席杰已有几分醉意。
只见他双眼朦胧,说话时也口齿不清。
但他还在努力的解释说道:“并不是我不孝顺,我只是想让咱娘过来和你们过几天好日子。”
“淑云,我的好妹妹,你也知道咱娘这一辈子没享过福。”
“舍不得吃,舍不得穿。”
席淑云当然知道。
“哥,你不用说了,其实我和秦涛早就想让咱娘来我家的。”
“真的!”
秦涛自然同意。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让丈母娘来家里住一段时间,这再好不过。
“哥,回来我们继续喝酒。”
秦涛举起了酒杯。
而席杰却是连连摇头说道:“不能再喝了,再好的酒,喝多了也难受,我还要做事呢。”
醉不得!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进来了。
“秦涛,这是我们刚刚做出来的酒,你看一下。”
下人将酒放在了桌子上。
秦涛拿起来左看右看,还是比较满意的。
而席杰与席淑云,看着的秦涛手里的瓶,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甚至是移不开目光。
太漂亮了。
透明的瓶子里装着美酒。
让人看了就想喝。
“秦涛,这是你刚刚做出来的酒吗?”席杰问道。
一旁的席淑云也跟着说道:“相公,你咋都没有和我说呢?”
以为秦涛又做出来新酒了。
秦涛笑着说道:“其实,这还是原来的酒,只是换了个瓶子。”
闻听秦涛如此一说,席杰了然顿悟。
他猛一拍脑袋说道:“我知道你为啥让我们做玻璃瓶子了,原来有这样的大用处。”
“当然了!”
秦涛露出无比满意的笑容。
“酒好喝,但大家都是自己拿着酒器去买我的酒,这样很不方便。”
“现在我换上玻璃瓶子,大家以后再买我的酒店,就可以直接提着走了。”
席淑云现在越发的佩服自己的男人。
他想出来的点子,真是万古无一啊!
在席淑云的眼中,秦涛几乎成了无所不能的男人。
没有人能比得上自家男人。
而此时人间清醒的还有席杰,他四平八稳的坐着,然后先夹了一口菜。
慢慢的嚼着说道:“我懂了,秦涛你并不是真的为了让大家方便,而是为了提高自己酒水的价格。”
“以后我们更加喝不起你的酒了。”
秦涛竖起大拇指,赞道:“哥,你还是有生意头脑的。”
“只不过你说中其一,不了解其二。”
“我实话和你说吧,这种包装的酒,我不会在本地卖。”
席杰一阵恍惚,他没有弄明白秦涛的意思。
“不在本地卖,你还能弄到天上不成?”席杰很是认真的问。
秦涛摇了摇头,露出大有深意的笑容,然后又说道:“我想用这样的包装去打开京城的市场。”
什么!?
席杰想也不敢去想的事情,在秦涛说了是那么的轻松。
“你想去市城卖酒?”
“我劝你还是算了吧。”
“现在你和淑云拥有千亩良田,有四个庄园的村人为你们干活,你还会酿酒,这样的生意足够让你们两个吃喝不完了。”
“京城的水深。”
“就算你的酒好,也架不住那些个根深蒂固的老卖家。”
乍一听席杰的话好像是很有道理,也无法给出反驳。
但是,秦涛可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是啊,相公!”
席淑云一直都不太管秦涛的事,但是这一次她不管也不行了。
因为爱他,所以担心。
“相公,我不怕再和你过上苦日子。”
“真的!”
“我们家里穷,从小就吃了太多的苦,都已经习惯了。”
“相公你对我好,我和你一起去要饭都不怕。”
“可是我怕你因为去京城做生意而得罪人,而且我也不想……”
“不想你离开我太久。”
说到这里,席淑云的一张俏脸就有些红了。
女儿家的心事如诗。
如一首让自己难以启齿的情诗。
她说不出来口。
懂的人自然懂。
秦涛就是那个懂她的男人。
他知道席淑云的心。
只是担心自己会远离她。
京城毕竟路途遥远。
一去非得有个一年半载难以回来。
其实也并非席淑云离不开自己,只是她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娘子,我不会离开你的。”秦涛说道。
于是,席淑云那张本就倾城的俏脸,变得越发迷人。
“相公,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她害羞了。
不害羞也不行。
说这句话的时候,席淑云还望向一旁的哥哥。
席杰笑的开心说道:“行啦你们两个,等我走了,你们再说这种话。”
他为妹妹感到高兴。
因为妹妹不但找到了爱她的男人,而且秦涛还这么有本事。
像秦涛这样的人,万中无一了吧。
为妹妹高兴,当浮一大白!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想再当电灯泡了。
准备喝了这一杯就回家。
怀里还揣着银子呢,也不能回去太晚。
万一路上遇到歹人就不好了。
刚放下杯子。
又一个下人进来。
“秦涛,夫人,刚刚有人从京城捎来的书信。”
哦!?
秦涛微微一愣。
京城有人来信了。
不会是朱文正吧!
他之所以想要用自己的酒水打开京城的市场,主要原因还是朱文正。
一品大员!
太子太傅!
帝王之师!
当朝太师!
朱文正有这些名头加身,他就有着足够的能力与影响力。
只要朱文正在京城为自己的酒打一波广告,再加上自己酒水过硬的质量,秦涛相信京城的那些文人骚客定然会把自己的酒奉为上品。
市场一旦开了,再想收回都不可能。
对此,秦涛无比坚信。
当他接过信,打开之后,这才发现纸张上的字迹很是绢绣。
“秦涛,一别数月,天阔地别……”
是云阳公主的来信。
公主来信,这还是出乎了秦涛的意料之外。
做梦也没有想到,公主居然还记得自己。
“……斗转星移,物是人非!边关战事前一役我朝败北,驸马不幸以身殉国,父王下令以国礼葬之……我没有哭,只是感觉心里好似堵了一团棉絮。”
信很长!
秦涛从信中得知,边关战事不利,而云阳公主的驸马也已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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